左阳回忆录(7)

我将电线接在铁棍上,又逼、问了一句,少妇还是摇头,她的俏脸上沁满了汗水。 

看到少妇不招,我打开了电源。 

先是看到少妇赤裸的玉体整个向上拱起,发出高速的颤动,接着长长的惨叫声从她的口里冲口而出。 

“啊-------”那种惨嚎是根本不能控制的那一种,当一个发由其是女人痛得不能再控制时便会发、出这种声音。 

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少妇的裸体在刑床上痛苦地挣扎着,她的一双美目瞪得很大,似乎要瞪出眼眶,秀发早已被汗水湿透。 

十分钟后我关了电源。 

“啪”地一声,少妇的身子落在刑床上,软绵绵地,像被抽出了骨头,粗声地喘着急气,全身当然是像刚从水中掏出来样地布满了汗。 

我狞笑着分开她的阴毛,看到一道细细的水像涓涓小溪从铁棍的上方流出来,湿润了那片黑森林,少妇的尿失禁了。 

我等了少妇五分钟,然后走进去道:“说不说,再不说,还要电,并且强度还要加强。” 

少妇的嘴唇颤抖了好一会才发出了一句话:“畜生。“ 

我再度合上电源。 

少妇的裸体猛地跳起来,我将电源加到最高档,那是人体受刑的极限,超过它人就会死。 

少妇的乳房和阴道处同时出现了电芒。 

“啊---啊-----“少妇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地惨叫着,尿道口一张,尿液便箭样喷射出来。 

“说不说。“ 

“啊---啊呀------“ 

我拿来一根细长的足有一米多的铁条,然后要一名打手关上电源。 

电源一关,没等少妇的尿道口闭紧我便用力将铁条从她那张开成一个圆圆小洞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少妇凄惨地哀叫着,她的大腿内侧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 

我冷冷地看着少妇扭曲的俏脸,将铁条一点点插进她的尿道。 

大约插进去40多厘米,少妇突然两眼瞪直了,我停止了插入,拨出铁条,一道带血的水箭从她的尿道内喷流出来,淆淆拉拉的,少妇再次晕了过去。 

几桶冷水将少妇再度带入恶梦中。 

在得到她不的消息后,我命令打手在她的腰处捆上一根绳子,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捆在铁床上,接着几根二寸多长手指粗的锈迹斑斑的铁钉被端上来。 

我狞笑着取起一根铁钉,来到少妇身前,在她那尖挺的右乳房的根处比划了一下淫笑道:‘李小姐,我奉劝你还是招了吧。” 

少妇睁开了美目,盯着我的眼睛摇摇头。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所含的仇恨和不屈的能量看得我心中发毛。 

我干咳了一声以缓解我心中的恐惧,然后狞笑着将手中的铁钉对准少妇那洁白尖挺的右侧乳房的根部就钉了进去。 

在少妇凄历的惨叫声中,铁钉从她那乳房的对侧穿出来,将她那乳房内黄白的脂肪和鲜血都插带出来,她的一只乳房立即被鲜血染红了。 

“招不招。”我狠狠地逼问她。 

少妇疼得俏脸都扭曲的不像样子,秀眉紧皱,牙齿咬得格格响,就是不开口。 

“再不招就剥你的皮”我拉起她的头发狞声道。 

“呸,畜生。”少妇奋力向我呕了一口口水,我及时躲开了。 

“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就成全你。”我狠狠地将铁钉摔在地上,一把小巧的刀来到我的手里。 

我狞笑着来到刑床边,将她右乳房内的铁钉拨出,鲜血立即从伤口上流出来,我狞笑着用左手握住她那只完整丰满的左乳房,右手的刀贴在她乳根上,一用力刀便插进去约半厘米,接着沿她那只洁白的乳房根转了一个完整的圈子, 

一道细细的红线从她的乳根流出来。 

少妇仰躺在刑床上,竭力瞪大了双眼,大口地喘着气,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按摁在铁刑床的边上,赤裸的玉体在发抖。 

“说不说。” 

“-------” 

我用刀在她那粉红色的乳晕下方向乳根直直地割了一刀,接着我将刀放在她的身子边,两只手的食指按在她只乳房的两侧将大拇指勾进被刀割开的缝隙中,一用力捏住了乳房的皮,然后狞笑着将她的乳房的皮拉撕向两侧。 

“啊----啊呀----不------”少妇撕声惨叫起来。 

从乳房上涌出的鲜血立即染红了我的手指,我狞笑将继续将乳的乳皮拉向两侧,她乳房内的筋摸和脂肪被撕拉开来,那雪白的肉包样的乳房立即变得血肉模糊,本来我可以一边拉一边用刀切割她那连带着皮肉的筋膜的,但为了增加她的痛苦我是大力地将她的乳房上的皮撕拉下来的。 

一张连连带着那粒粉红色乳头的皮被整张剥了下来,由于脱离了血运的营养,那粒粉红色的乳头显得苍白了一些。 

少妇躺在刑床上,失神地喘着气,她的半边洁白的身体已被胸乳上的鲜血染红 

我狞笑着看着她那被剥了皮也变成一团软红肉的乳房狞笑道:“李小姐,受不了了吧,说吧,现在说出来还能留下一条命,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不要再为他们保守密秘了,说吧。” 

少妇痛得粉脸铁青,只是不回答。 

我决定对她再度施以烙刑,在我的意识中,火是最难以忍受的一样精灵。 

两名打手将一大盆烧得极旺的碳火炉从内室抬出来,上面放着六七枝烙铁,我狞笑着取出一枚炽热得烙铁,伸到少妇的左乳房上,狞笑着问:“说不说。” 

“-------” 

我猛地将烙铁按在她乳房的一侧。 

“啊----”凄惨的历叫响起,她的裸体在刑床上扭动,我将手中的烙铁紧紧按在她的乳房上,二分钟后我拿起烙铁,少妇光洁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难看的焦痛疤,她昏死了。我将酒精涂在她那只剥了皮的乳房上,她是被痛醒过来的,少妇躺在刑床上痛苦地哀鸣。我将手中的烙铁丢进火炉中换了一把,再度按在她乳房的另一侧。 

少妇的四肢痉挛了,她竭力地挣扎着,并发出撕裂心肺的惨叫,刑室内开始弥漫起一股子焦臭味,我一把一把地换着,先是她的两只乳房接着是光洁的小腹浑圆的大腿,一个小时后,少妇的裸体上布满了烙印,她已经死去活来了好几次,那原本光洁美丽而诱人的裸体已引不起我的性欲了。 

几桶冷水再度将少妇泼醒“说不说。”我怒吼起来,并拉起她的头发,少妇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一放手她的头再度垂下去。 

“混蛋。”我决定再次对她敏感的阴部用刑。 

少妇的两条腿被撑开到极限,我狞笑着将一个发红的烙铁伸向她那左侧的黑森林,然后贴着左侧丰隆的阴埠按了下去,一股皮肉和毛发烤焦的气味立即升腾起来。 

“啊-----啊------”少妇发出了长长的声嘶力竭的哀嚎。 

“说不说。”此时我完全失去了信心,在得到少妇依旧不的回答后,我绝望地取起一枚烧得发白的烙铁,然后左手分开少妇那两片充血红肿的阴唇,狠狠地将烙铁从少妇的两片阴唇中插了进去。 

“啊-----”少妇发出一声极其惨裂的哀嚎,她再一次的昏死了,刑室内升起的又腥又焦臭是气味连我都感到受不了了。 

 

 

(八)

城东的菜场边立起了一个绞刑架,百多名宪兵荷枪实弹将那块空地围得水泄不通。 

时值中午,菜场上围满了中国的老百姓,这已是刑讯那少妇的一周后了,得不到少妇的口供我决定在东菜场公开处死她,以敬犹效,震悚一下那些抗日份子。 

12点正,我骑着高马,身后跟着一队宪兵,那名叫周菁的少妇被赤身裸体的捆在一个大字架上,使她的下身完全地露出来,以便羞辱她。 

12点15分,宪兵队到达刑场。 

我一挥手,两名宪兵将少妇从大字架上解下来拖到那绞刑架下,接着少妇的四肢被捆上绳子成大字形挂在刑架上,一名宪兵将一个绳套扣在她勃子上。 

周围的人群里传出了抽泣声,少妇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她抛动了一下秀发吸了口气道:“乡亲们,你们怎么了,不要哭泣,我们不能哭给小鬼子看,中国人要有骨气,小鬼子一定会被赶出中国去,共产党一定会带邻-------”我一看她说得越来越不像话,手一挥,那名拉住扣子绳索的宪兵用力收紧绳子。 

“厄”的一声少妇的声音,嘎然而止,她的裸体被牵拉向上方,一分钟后,她的裸体在绞架上扭动起来,四肢乱踢乱蹬,周围得哭泣声更大了,我看到人群中闪着仇恨的目光。 

“哒哒哒!”机枪向天空扫射,人群停止了向前的涌动,此时少妇赤裸的玉体已停止了扭动,接着小便便从她的黑毛中间的裂缝中流了出来,我狞笑着来到少妇的尸体前,从一名宪兵手中拿夺过枪,狞笑道:“这就是对抗皇军的下场。” 

说完将刺刀捅进少妇的下身,一阵旋转后向上一挑。 

少妇的肚子被连着阴道挑开来,那血红的肚肠、子宫等全流了出来,软软地挂垂在她那被分开的两条大腿的下方。 

“曝尸三天,不准收尸,违令者将私通八路处理。” 

下午我回到宪兵队,我相信这一手肯定震悚了城里的八路和老百姓。 

转眼到了1943年的春天,三月中,我的宪兵队得到了便衣队的密报,梅组织在城南的贫民区周老叹家开会,我当即带着一个小队出发了。 

“碰”的一声我踢开周老叹家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他们已跑了,只有桌上的茶还是温的证明他们跑了没多久。 

“追。” 

我们翻过墙,墙外是一条小巷,前面人影一闪。 

“在前面,抓活的。”我大叫,因为我看见那黑影明显是个姑娘。 

宪兵队嚎叫着扑上去。 

“叭叭”两声,宪兵队被打倒了二个,其他的宪队还是不怕死的冲上去,我知道他们也发觉了那是个姑娘,看见姑娘就像狼看到了到嘴的肉。 

一发冒烟的手雷丢了过来,我赶紧趴在地下。 

“轰”两名来不及趴下的宪兵被炸成烧鸡。 

“混蛋。” 

我率宪兵队扑上去,那小巷一拐弯,前面失去了那个姑娘的踪影,小巷的两侧都是城内的民众。 

“肯定是跑进哪一户了,搜。” 

当我踢开第五户时,一名年青少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名少妇怀抱着一个才二个月多一点的婴儿,正在给那孩子喂奶,看到我进来赶紧把两只结实饱满的奶子塞进衣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