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30)

陆剑萍紧紧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她凄楚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我亲自操起一根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地伸入她被两名打手撑开而肌肉大敞的阴道,还没有碰到肉,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我将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蒂,接触的一瞬间,陆剑萍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她下意识地将屁股拼命地向后缩,我一只手绕过姑娘的屁股搂住她的臀肉,另一只手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蒂上,“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陆剑萍“嗷…嗷……”地哀嚎,整具胴体发出一阵阵地抽搐,两只白嫩的玉手颤抖着死死地握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一个年清美貌姑娘所应有的声音,她的阴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持续了30多秒,忽然全部僵住,一股黄浊的液体“呼”地从刚遭酷刑插过的尿道内喷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陆剑萍在残酷的火烙下再次尿失禁了,接着一股臭味从姑娘的身后传上来,粪便也从她的肛道内泄出来,在残酷的火烙阴道下她的大便也失禁了,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异常的潮红,美目一闭她再一次晕死了。 

我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摇了摇头,我知道再用刑她就不行了只好命令卫兵将她押回牢房并找来陆军医院的医生为她治疗。 

 

 

(三十)

一份省城司令部的电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麻木地看着在纸上跳动的字。 

现在已是1943年的夏秋之交,我军在太平洋与美军的制海权的争夺战遭到了惨重损失,中途岛一役,我军损失航母4艘,大批优秀飞行员阵亡,接着是瓜达卡纳尔岛交战,又以我军惨败告终,由米歇尔指挥的南太平洋舰队锋芒直指所罗门群岛的塔拉哇环礁,该处一旦被美军占领,我军在海外的大型船舶停载基地将全部丧失,以此为跳板,美军的舰载机将可将东京列入空袭的半径,这是大本营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为增加环岛的守卫力,大本营特调满洲关东军精锐的10个师团加入太平洋战区,这一调令广泛牵涉了在中国大陆的军力,为防守关东,省城的一个旅团也被调走,直接影响了我平阳城的防守力,介川的中队加上其他部队我平阳的守军只有800余人,这其中包括了450多名毫无战斗力可言的杂牌军,至少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报告“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城南枪械修理所昨晚失窃。” 

“损失?” 

“失窃轻机智枪四挺,子弹1000多发。” 

我眯起了眼睛,附思,那四挺轻机枪是上次扫荡时损坏的,放在械修所好长时间了,前天刚刚修好,怎么昨晚就失窃了,是城里的土八路的消息太灵通,还是械修所出了内奸? 

“碰”我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命令,将械修所全部人员都集中起来带到宪兵队。” 

一个小时后,械修所的15名工人全集中在宪兵队的院内,荷枪实弹的宪兵在外围成一圈。 

械修所的所长和两名工监全是日本人,所以如有内奸就在12个人里。 

我扶着战刀看着这十二个人“说,你们到底谁是游击队的密探?” 

12人无一开口,我沉下脸道:“你们本来都是皇军的良民,不要因为你们中的一个人而全体送命是不值得的,你们的家人还在家里等着你们回去,怎么样,自已站出来吧?” 

12个人相互看了看没人开口。 

“你们中国人做事讲究一人做事一个当,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而连累大家都送命。” 

没人回答,我拨出战刀走到第一个人面前,将刀架在他颈上道:“是你吗?” 

“不是我。” 

“混蛋。”我一刀劈下。 

一声惨叫,人头落下飞出几米远。 

我又将刀架在第二个面前,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到第五个时,还没等我将刀架上,他整个人已瘫下来道:“太君、太君,我---我全说,是她们逼着我这么干的呀-----”他抱住了我的脚。 

“带走,其他的统统关起来。 

我把那名叫王德的人带到了司令部。 

经讯问原来这个叫王德的人原是中村时期便衣队的一员,一次在城外村里干好事时被梅捕个正着,因为怕死在梅的威慑下签了参加抗日的文书,由于文书一直在梅的手里因为怕,他一直被梅牵着鼻子做人,这次械修所的事就是梅打探到有一批机枪在械修所而逼他这么干的。 

“这么说,你认识梅的成员了?“ 

“不、不太君,我不骗你,梅每次来都蒙着面,我只知道她们全是女子,就是不知道她们住在哪,是那些人。” 

“拖出去,砍了。” 

两名宪兵拖起王德。 

“不、不太君,那批枪还在我这里,她们会来取的。” 

我挥了挥手,两名宪兵会意的停下来。 

我走到王德身前道:‘你是说那四挺机枪还在你的手中?” 

“是,是,我不敢骗太君。” 

‘好‘,一个计划在我心里形成了,为防走漏消息,我命令将另几个械修所的人先关起来。 

夜,深沉,一轮月芽月儿挂在天际,城南的城皇庙一片寂静。 

这里是梅与王德约好的交接枪的地点。这次的围捕我没带上宪兵队而是从介川的中队中精挑了一批精锐,埋伏在城南远处的屋沿上,统一穿着黑色的衣服,看起来一点破绽都没有。 

依计划王德已将枪送到这里。 

晚上9点多的时候,行人几乎没有了,目标却没有出现。 

我焦急地抬手看表。 

是不是敌人有了察觉,还是出了其它什么意外。 

凌晨1点多的时候,介川伏在我的耳朵边悄悄道:‘司令,目标出现了。“ 

我伏下头向下看去,远处寂静的小港内出现两条人影,黑衣蒙面,从纤细的身材可以看出她们是两个女子。 

那两名黑影,贴着墙壁快速地移动着,来到一墙前,其中一名一个倒挂金钟翻上墙头,东西一阵张望,然后翻下墙。 

“好家伙,幸好我事先作了伪装要不然非露陷不可。” 

二个来到那个庙里,等了好久却不见一个出来,我手一挥,我的手下悄悄将城皇庙围了起来。 

我围在门前,却不进却去,好一会,脚步声传来,门一开,一名黑影闪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已对准了那个黑影。 

黑影一楞,突然一抬手,挥开枪口,跃起来,两腿飞踢,两名军士载开去,接着黑影突然加速向前扑出,但是一张大网及时下降将那个女子网在网中。 

女子怒骂着,挣扎着,我的手下早已收紧了网,黑衣女子被捆得像个棕子,动弹不得,在我们围捕这个女子时,另一队手下已扑进房去。 

为防梅的成员自杀,这个网是我特制的,上有倒刺,一旦被网住就再也挣扎不开了,专门用来网梅这些人。 

我来到网边,两名手下隔着网反扭住那女子的双手,我冷笑着看着女子,手下有人打开了电筒,我一把撕开女子的面纱,一张美丽清秀的俏脸呈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姑娘,依旧那么漂亮,却又带着一抹不屈。 

“报告,庙中没有发现人和枪。” 

“什么,不可能。” 

我命令将姑娘押下去,率队走了进去。 

果然,庙中人和枪都失去了踪影。 

“这是什么会事。”我打量着里面的一切,除了城皇,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八格,肯定是有秘道,给我找。” 

我下了令。 

天快亮的时候,一名手下在城皇的像下发现了地道。 

“八格,梅真是太骄猾了,难怪几次都找不到她们,原来是这样。” 

我命令手下下地道打探。 

40多分钟后手下报告,这条地道通向城外。 

我大手一挥,命令手下将那个姑娘先押回宪兵队大牢关起来,留下一部分兵力决定在这个地方守株待兔。 

从今天起所有人只能进城不得离城以免消息外泄。 

傍晚的时候,介川向我报上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留守的部队死伤了11个终于又抓住了一名梅的成员,坏消息是那个姑娘被抓时拉燃了怀中的手雷,部队又被炸死了7个,那个姑娘尸骨无存。真是一个可怕的民族。 

我决定立即提审那个刚刚被俘的姑娘。 

大队人走出司令部,前面是十几辆摩托车开路,我的车排在后面,最后是四辆军车。 

车队沿大街开往宪兵队。 

“轰轰。”在车队经过中街时,前队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四车摩托车就在我眼前腾[空而起,车上的士兵血肉横飞,车队停下来,我赶紧伏下来,车窗被飞蟥般的子弹打得乱飞着向四周跳开。车队后面的运兵车上士兵纷纷跳下来,接着一个硕大的炸药包及其准确地落在最后一辆军车的车厢内。 

“轰隆”一声巨响,军车像一个玻璃摔在地上样碎裂开来。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前,弥漫的硝烟中我的车门被打开了,两个人将我挟出车外,我回头一看,挟住我的是两个女人,两个年青的女人,两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其中一个竟然是老相识,张菁的妹妹张茜。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梅的胆子竟然大到这种程度,敢在县城内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开展袭击,但我不得不配服她们这着奇兵是用对了。 

冷冷的枪口对准我的太阳穴,我的鼻子上开始出汗,虽然我知道她们不马上干掉我事情尚有转机,但我的腿还是不受我的控制涑涑而抖。 

“你俩---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悚声问。 

“------” 

四周的士兵开始围上来。将两名姑娘重重围在里面。 

“放了我,不然你们谁也走不了。”看到士兵围成一圈我顿时有了神气。 

“碰”一枪托重重地敲在我的头上,痛得我堂堂平阳司令差点儿就掉下眼泪。 

“今天我们来就不准备活着回去。”张茜撩开她的衣裳,她纤细的腰上捆满了炸药,导火索就握在她另一只手里。 

我倒抽一口凉气赶紧制止手下的芒动道:‘大家不要乱来,听她的。” 

张茜和那姑娘反手制着我,手拉在引线上道:“只要将关在你牢中的陆剑萍等人全放出来,送我们出城我就放了你。” 

“混蛋。”不远处的介川君一声怒吼似乎就想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