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3)

那姑娘冷冷地和我对视,我结两名打手又道:“将她也关起来,明天再审。”因为我知道,我的肉棍今天再也硬不起来了,明天好好尝尝处女的滋味。 

 

 

(三)

第二天的早餐我是和三名手下在在翠玉楼吃的。

当我啃着一只鸡下楼来时,高平的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

我左则三十多岁,又矮又胖的是黑木君,他的老家在北海道,右侧看上去一脸杀气头发向后上冲卷起的是松木一良,他是我的副手,而我后面的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本洲的矢川,他看上去像个温文尔雅的工程师,实际上他是个色中饿鬼。

我们哈哈大笑着行在街上,旁边一名带着三个小孩白发苍苍的老乞丐正在向行人要吃的,看他一脸的菜色和那三个小孩皮包骨头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已不知道有多久没吃东西了,我把手中的大半鸡只扔在地上,旁边的矢川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烧鸡扔给他们。

不出所料,那名老乞丐伸出瘦成鸡爪样苍老的手爬过来捡那只烧鸡,想给那些孩子吃,我突然狠狠地一脚踩住了他的手,然后一碾,骨折的声音响起。

那老乞丐惨叫着翻倒在地上,矢川这时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着踩在那老乞丐的胸口,我们四个人不停地踩那老乞丐,老乞丐哀叫着,声音越来越弱,三名小乞丐哭泣着想来抱我们的脚,我怕他们的脏手弄脏我的裤子笑着重重地踩了一脚走开了,我知道那老乞丐再活不过明天,因为我最后一脚至少踩断了他四根胁骨。

我们笑着长扬而去,我知道有许多中国人在周围看着,有些人带着仇恨的目光但他们是没胆量上来的,因为这里是中国但竟然是我们日本人的天下,想想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意,他们的委员长的军队已经被皇军打夸了,可是他们的非政府组织,八路军的活动却很活跃,令皇军威风扫地,我听说号称“名将之花”山地作战专家的阿部规秀中将也在山西被八路军击毙了,他可是天皇的亲戚,对与这一点我是感到意外的,所以一定要消灭八路军,对我而言就是要把城里的地下党找出来把他们消灭。

 

早上九点多,我们酒足饭饱,四个人再度来到那个地下刑房,两名打手早已等候在那里,那名叫桂兰的姑娘依旧被反捆在铁柱子上,整个刑室内有一股腥淫的味道,我打量了那具昨天捆过那少妇的大字刑架立即明白了气味发自何处,那大字架的地下积着一大滩粘稠的液体,那是从少妇的阴道内流出来的。

我来到少女身前,经过一夜的捆吊,少女除了精神差一点,眼神还是那么不屈。

我淫笑伸出手去摸那少女光滑的脸旦,少女挣脱开去骂道:“不要碰我,强盗”。

我淫笑着道:“桂兰姑娘,你面前只有二条路可走,要么说出地下党的联系人,要么接受大日本皇军的安慰。”

“哈哈哈!”旁边的几名宪兵发出碜人的淫笑声。

我看到姑娘的美目中泛起了泪光,樱唇无息地张了张,终于又闭起来,细而齐整的牙咬住了下唇。

“看样子姑娘是想要接受皇军的安慰了。”我淫笑着先脱下自已的裤子。

“畜生。”姑娘骂了一句。

我淫笑着又脱下了内裤,跨下的肉棍早已变成一条怒蛇。我挪动长满黑毛的双腿来到姑娘身前,淫笑着将手伸向姑娘的胸口一边道:“既然姑娘不肯说,那一定是想我了。”说完我的手已伸进她胸衣内。

姑娘一脸悲愤,闭上了美目。

“哧拉”一声我将姑娘的胸衣撕了开来,然后又撕开她的衣袖,姑娘的内衣是一件白白的小汗衫,此时她的两条骨肉匀称的胳膊已全呈现出来,并不很白却腿细腻,我用手轻轻摸捏着姑娘的胳膊,我感到她那细小的汗毛都挺立起来,她的双颊绯红小巧的鼻尖开始冒汗。

我淫笑着将她的蓝色外衣撕碎扔在地下,然后从她的腰部轻轻向上将她那件白白的汗衫向上慢慢地翻起来。

姑娘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鸡皮疙瘩,首先露出的是她那平平坦坦的小腹,接着是两只白白的圆锥形的小笼包子样的酥乳。

我将姑娘的白汗衫向上翻起正好裹在她的头上,然后双手一手一只迫不急待地将她的两只小乳房捏在手里,我看不到此时姑娘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我感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姑娘的两只乳房不大却极富弹性,我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抚摸着把玩着,翻来覆去地捏挤,一会儿我又用手开始刺激她扁扁地贴在乳晕上的粉红的乳头,我捏住姑娘的左侧乳头将她拉起来,再放回去,没几下它就像一粒萄葡样勃了起来,接着我用双手按在她两侧的胳膊上张开嘴将她的另一只没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并将肉棍隔着长裤在姑娘的腿根乱顶。

“畜生,畜生-----”姑娘大骂着。这样空玩弄了一阵,我将她的白汗衫整件撕开扔在地上,姑娘差愤地看着我,泪水终于从她眼角滚落。

我淫笑了一声一把撕开她的裤带,那条黑麻裤滑了下去挂在她赤着的白足上,姑娘的内裤是一条青色的小裤叉,我摸着她光洁的大腿然后慢慢慢慢地向上到了她的腿根处,由于她的双腿是并在一起捆在铁柱子上,所以她的下身没有很露出来,我用一只手将她光滑的白腿内侧撑开,然后将右手的中指抵在那条小裤叉正中的部位,突然使力将中指向她的腿根正中处戳去。

“啊呀-----”姑娘突然尖叫了一声,我的中指将她的小裤叉插进去小半个手指便不能再进入了,我淫笑着拨出手指,对两名打手道:“将刑床抬出来。”

两名打手进入内侧的一间刑室,其它的人笑着淫笑看着姑娘,他们的下体早已高高顶起了。

一会儿而名打手便将那专门用于行淫的笨铁床搬了出来。

那铁床特别之处在于一旦年青的姑娘被捆上去,她就任由我弄了,想怎弄就什么弄,铁床的上两侧外各有一个环形的铁扣,那是用于扣住姑娘的两只手腕的,铁床的下端向两侧叉开也装着两只铁扣,一旦扣上去姑娘就再也不能动了,而且更为美妙的是扣住姑娘两只脚的铁片可以向两侧移动,便于想将姑娘的双腿分多开就分多开,而且在臀部的地方有一个可活动的圆形缺口,在玩弄姑娘时可将铁片从姑娘的玉臀下将臀顶起方便玩弄,而当刑床时又可放入铁棍从下面插姑娘的阴道或肛道,真是一举二得。

现在我就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从铁柱子上解下来,将她拖到刑床上,仰面按在铁床上,姑娘不停地蹬踏着但很快她便被紧紧地捆在刑床上。

我淫笑着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打开,姑娘拼命的想将两条腿并在一起但当然顶不过机械的力量。

接着我凑到姑娘的腿根,淫笑着将她青色的小裤叉拉了下来,这下姑娘的神密之处尽显在我眼前,我淫笑着看着。

姑娘的阴毛很黑但并不稠密,呈半圆形分布在阴唇的四周,我淫笑着用手捏住她那两片粉红色娇嫩的阴唇,将她们拉开来。

“畜生---啊---畜生----”姑娘悲愤地仰着头大骂,因为一个铁环圈在她颈上所以她看不见我在她下身干什么,但她却能感受到下体阵阵的刺激。

姑娘的阴户像一个粉红色的宝蛤张开了一张小嘴,我咽了一口口水将右手的中指按在姑娘右侧粉红色的阴唇根处轻轻摸弄着,姑娘停止了无用的叫骂,我能感到姑娘阴户周围的肌肉在不停地抽动。

我用两只手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得很开,两片粉红色的薄薄的小阴唇很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四周的宪兵早已聚在旁边目光全盯在姑娘的阴户上。

我轻轻分开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内侧可见一半月形的白膜,我知道这一定是姑娘的处女膜,我将中指从半月形肉膜的中间小孔内插进去,里面非常的紧也很干,我明显感到姑娘扭动了一下,我淫笑着抽出中指伏下去用嘴舔吸姑娘的阴户。

姑娘仰躺着一声不吭,任由我舔吸着,我在姑娘鲜嫩的阴户上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姑娘的整个阴户都舔的显潞潞的,姑娘还是没反应,显的全是我的唾液,我终于再忍不住,挺起肉棍,将它扶着对准姑娘的阴部,然后猛然用力挺了进去。

“呀-----”姑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她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动起来,我的肉棍挺进去了半截,还有半截还露在外面,我两手摁在姑娘的腰部两侧的刑床上,挺动下身奋力将长蛇插进去。

“啊-----”姑娘的痛叫一阵紧似一阵,我的肉棍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地没入姑娘的阴道中,终于整根肉棍全插进她又窄又干的膣道内,温暖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我的长蛇,我感到非常的畅快,我用力地在姑娘的阴道内横冲直撞地开恳着这片处女地,直干到姑娘昏了过去我才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接着姑娘被泼醒。黑木君接着上,姑娘惨叫着她的头一次次向后仰起,秀发早被汗水湿透粘在她秀美的脸上,随着黑木君的操弄姑娘在铁床上像一块白肉样一阵阵地晃动着,当轮到松木时,姑娘的阴道已开始出血,这血并不是处女摸破裂时的出血而是被高强度的磨擦使阴道壁层破裂而出的血,到最后,两名打手一人玩她的阴道而另一人则开始玩她的口腔,此时姑娘已叫不出声来了,整整六个小时我们才停止了对她的轮奸,当最后一人拨出肉棍时,姑娘再次晕死了,她的腿根像盛开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四)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在姑娘一丝不挂,光洁的小腹和那带血的大腿根,直到第五桶姑娘才慢慢苏醒过来。 

我淫笑着用姑娘那被扒下的青色亵裤去擦拭她大腿根处的污物,我看到姑娘皱着眉头并不说话。 

青色的内裤渐渐变成青中带红,有一种令人意外的绚丽。 

我淫笑着将那被血湿润得变红的内裤伸到姑娘的眼前淫笑道:“桂兰姑娘,这可全部是你的血,可真美极了,我可定是要收藏的。我淫笑着将那条染血的内裤带进刑室内侧的一间房子,那是我专门贮存此类物品的地方,我打开一只大铁箱将那条内裤放了进去,那只大铁箱内已放着四十五条带血的内裤,这是第四十六条,这可是我辉煌战绩的像征,那条编号为四十五的月白色内裤中间是一大块红色的是那个叫舒曼雪的少妇的,在这里的内裤的主人并非一定是处女但至少证明了在这个刑室中我已奸淫了四十六个中国女人,我为此感到很自豪 ,我拿起那条编号为一的粉红色内裤,它的主人是一名年青的教师,才二十一二岁,是因为晚上在贴反日标语是被宪兵队抓住的,那时我还是一名普通士兵 ,在这刑室内她经受了轮奸,然后被陇冈大队长施以“老虎橙、灌水、火烙、和带刺的铁棍插阴道等刑,折腾她并不是为了口供而是因为大队长把折磨这个年青漂亮的女教师当成了一种游戏,那个姑娘在经受了二天的酷刑后断了气,她的两只乳房均被烙焦了,那漂亮的阴道变成焦臭的黑色,不停地向外冒着淡淡的黄水,她死后我就将她的内裤要了来,作为我的第一件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