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41)

 

 

(三十八)

等到几名打手全轮毕已是撑灯时分。姑娘的两条白腿软软地垂在桌下,无力地向两侧摊开,她的胯下和屁股下的桌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白色的精液,中间又挟杂着一些红色的花朵,她的大腿内侧面是一片片的青淤,两片阴唇赤红得像要流出血,人早已昏死。 

晴川像是要征求我的意见般道:“司令官,是不是先去吃晚饭?” 

“不,就在这吃饭,接着审,我倒要看看她能熬多久。” 

于是几名打手提来一桶桶的冷水,泼到姑娘的身体上,激流的水将少女玉臀下的污秽物冲得干干净净。 

等少女清醒过来,两名打手上去解开捆在桌上的手,将她拖起来,受了枪伤又遭遇轮奸的姑娘软绵绵的像是失去了生活的主心,行尸走肉般任由打手将她拖到一个大字架前捆了上去,粗糙的绳子卷绕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晴川走到那个诱人的大字架前,少女的胸前两只乳房吃力地抛动着,但是她的神情却显得平静,下体两条白腿根部的阴毛湿潞潞的,还在滴那透明的水滴。 

“蓝小姐”晴川笑着走近姑娘,低下头去吸她的一只乳头。 

“啊-----------”事起突然,刚才还像个死尸般不动的少女此时突然像头雌豹般,湾下头一下咬住了晴川的颈并死死不放。 

晴川痛得像是脱了色。两名打手急忙冲上去,一名打手扒开姑娘的阴唇,一名打手则用打火机烫姑娘的阴蒂。 

刑架上的姑娘猛地挺了挺身体。 

“啊----”晴川重重地一声惨叫,他颈上的一块肉被姑娘生生咬了下来,血流如注。 

几名打手七手八脚地为晴川包扎好。 

我冷冷地注视事态的发展,晴川脸色铁青,双眼暴闪凶光,可见他这次是愤怒之极了。 

晴川来到姑娘刑架前,蹲下,他的大手分开姑娘的两片阴唇,仔细地搓弄姑娘的那粒阴蒂,使之挺起来,然后他恶狠狠地用右手的大拇指掐住了那粒阴蒂,挤动着,捏掐着。 

在姑娘悲痛欲绝的惨叫声中晴川竟然活活地掐下了姑娘的阴蒂。 

现在姑娘那洁白的玉体无助地呈大字形捆在刑架上,她的阴道口流着血,两片红赤的阴唇还不时地抽搐一下。 

晴川将手中那粒细嫩的阴蒂在手中把玩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扔在地上。接着开始对那个少女用刑。 

先是皮鞭抽,接着是摞指,再往后是用铁钎刺足心和乳头,用烧红的烙铁烫她的屁股将姑娘那雪白的屁股上的油脂都熔出来,但是那个姑娘死不开口,晴川将姑娘从大字架上解下拖到“T”形刑椅上,将姑娘倒吊在刑椅上,将她的两条腿撑开成水平位,细麻绳一圈圈绕在姑娘那两条洁白浑圆而细腻的嫩腿上,晴川先是用细铁丝抽打姑娘的阴户,直打得鲜血淋漓,那黑而亮的阴毛一片片地被抽打下来,直到姑娘昏死,被冷水泼醒后,晴川用裹了布的铁棍猛击姑娘的肋部和小腹,打得她口吐鲜血,看样子是打断了姑娘的肋骨,但姑娘还是抵死不招,晴川没辙,他将盐水倒在姑娘的阴部上,接着在姑娘的嘶声惨叫中他又拿起一根绕着麻绳子的铁棍,那铁棍大约有二尺长,一寸粗,晴川粗暴地翻开姑娘下体血肉模糊的两片阴唇对准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狠狠地插了进去。 

姑娘的惨叫响彻屋际,她凄惨地拼命挣扎惨叫,扭动的身体将刑架挣得咯咯响,晴川竟用全力将铁棍整根插进了姑娘的阴道,一阵阵的血水和污秽的液体从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中侧面流出来,晴川狠狠地逼问了一次,姑娘没有回答,晴川扭动深插在姑娘阴道深处的铁棍,他一会儿旋转着抽出来,再一次次插进去,下下到底,弄得那姑娘死去活来了好几次每当她昏死晴川便用水泼醒她,当那根铁棍再拨出来时那个叫蓝洁的少女的阴道已成了一个血洞,但她还是不招,最后晴川用尖刀割下了少女的两只奶子,接着他将一只大手伸进姑娘血淋淋的阴道,粗壮的胳膊全部硬生生塞进她的阴道,一抓一拉一抽晴川在姑娘凄历的惨叫中竟将姑娘的子宫拖了出来软软湿湿的垂挂在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根,晴川用刀片一片片的削着姑娘的子宫,将它削成一片片薄薄的肉片,撑到天明时分,晴川终于将姑娘折磨至死,但是什么也没得到。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洋田传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省城秋田司令官派来的电讯侦测车竟然在重兵保护的情况下被游击队炸了,游击队用的居然是大日本军的引线地雷。 

接着秋田司令官打电话将我狠狠地训了顿,命令一定要破获城内潜伏的敌人。 

“八格、混蛋。”我在司令部内转了几个圈,想了想终于打电话给洋田,命令他的特高科立刻将吕氏诊所的人给我统统抓起来。 

吕氏诊所共有两个人,是夫妻俩,医生叫吕维良,三十六、七岁,是个白净的瘦高个,带着一幅近视眼镜,他的妻子叫刘薇,是个三十二、三岁的漂亮少妇。据洋田调查他俩曾留学日本,能讲一口流利的日语。 

我命令洋田将俩个人带到宪兵队。 

在宪兵队的有晴川、洋田和坂田三个人,我坐在那张‘武运长久’幅下的办公桌后。 

二名宪兵先将吕维良推进来,按坐在椅子上。 

“吕先生,久仰大名,今天请你过来--------” 

“司令官阁下,我想问你这就叫请吗?”吕维良揉了揉掐红的手腕。 

我真想狠狠地扇这个赤化分子一个耳光,但我知道尚不是时候,于是冷冷道:“你们知道我请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道。”回答得挺干脆。 

“我们怀疑你们就是城内梅组织的联络处。” 

“司令官阁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梅又是什么?” 

“吕先生,不要再装蒜了,我已撑握了你们确凿的证据。” 

“---------”吕维良不语,使我不禁感到有些得意。 

我招了招手,一名卫兵走上来,我伏在他耳边道:“去将沈芝萍小姐请来。” 

等了一会,沈芝萍来到室内,我打量了一下吕维良道:“吕先生,你回头看看是谁来了。” 

“司令官,他就是我们梅在城内的一个联络处。”沈芝萍道。 

吕维良回头看看又疑惑地看了看我道:“我不认识这个女人。” 

“浑蛋,你在撒谎。”我按着桌面站了起来。 

“司令,这个女人我真的不认识。” 

“吕先生,我配服你的镇静,我知道你就是,你不为自已想想也要为你漂亮的妻子想想,我的手下可是想当欣赏你娇妻的肉体的。 

“不------”吕维良绝望地叫了一声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摆了摆手道:“吕先生你这可就不对了,你不说,他们可会轮奸你的妻子,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他们还会在她的性器官上用刑,我想你一定是疼你的娇妻的,不想让你的妻子受到伤害吧,何况我也非常欣赏你的医术,为皇军效力好处大大的。” 

吕维良喘了口气静静地看着我突然一使劲撞向左侧的墙壁,抢救不及,吕维良一头撞在墙上。 

看着鲜血淋淋的吕维良,我急叫卫兵将他送入医院,并命令宪兵队严密将医院控制起来。 

这个突起的变故实令我措手不及。 

半夜时分医院打来电话,吕维良已经不治。 

我恼怒得将电话摔的粉碎,叫卫兵叫来了晴川连夜刑讯吕维良的妻子刘薇。 

深沉、寂静的地下刑室像极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嘴的怪兽,深重的皮鞋声打破了地下刑室的寂静。 

两名卫兵押着反捆着双手的漂亮少妇通过一条悠长阴森而黑暗的地下通道来到了石室的门口,晴川和二名打手已候在刑室内。 

两名卫兵将刘薇推进刑室,一看这架势眼前的这个漂亮而娇柔的少妇脸色微微一变,仅仅只是微微一变而已,便即镇静下来,我想她已明白我们的意图。 

“刘小姐,我希望你配合皇军的工作。” 

“我丈夫呢?” 

“他已经畏罪自杀了。” 

“恶魔,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这么说吕夫人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吕夫人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 

“司令官,对这些赤化份子不用再多说什么,还是用刑,我就不信她细皮嫩肉得能撑过去。” 

我抬手不让晴川再说下去,踱到姑娘身边道:“刘小姐听到了吧,最后机会,再不说可要用刑了,我的手下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们会玩弄你的奶子,会强奸你,还会在你的生殖器上用刑,那可是--------” 

“呸-------狗强盗,兽军。” 

“混蛋。”我用白绢拭去脸上的污垢对晴川道:‘用妇刑。” 

两名打手上去拖起少妇将她拖到一个妇刑刑架上,这个特制的妇刑刑架是一个加长的“X”,刑架的四头都有粗大的铁扣,两杠中间结合处有一个平午的支撑点装着滑轮可以转动。两名打手将少妇强行按在刑架上,将她的两只纤纤玉手扣入铁环,接着扒下她的鞋子,将她的两只白玉也似的玉足也扣入下边的两只铁环。 

“说不说。”晴川走上前便是一个吧掌,少妇秀发飞散,一缕殷红的血迹顺嘴角而下。 

少妇愤慨地盯了晴川一眼便转过了头。 

“混蛋。”晴川骂了一句便开始扒那少妇的衣服,在少妇的叫骂中很快少妇便被扒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得呈‘X’形捆在刑架上,少妇的身子大约是经过滋润的原因,显得非常丰满,两只白嫩的大乳房饱满而结实,乳房顶端两粒圆圆的乳头呈鲜嫩的淡红色,下体两条白嫩的大腿根处,一丛圆形的坳黑阴毛伏盖在她隆起的阴埠上,显得相当诱人,白腿黑毛相映成趣。 

晴川蹲下来将两只手楔入少妇的大腿根。 

少妇脸色微变骂了一句。 

晴川带着淫秽的笑扒开少妇的阴毛,两只手拉住她那两片赤红饱满的阴唇,笑着将它们扯开来,显露出里面那娇嫩的细肉淫笑道:“吕先生干活一定很卖力吧,瞧瞧,这儿发育得有多美。”说完他低下头去舔少妇的阴户。 

“畜生,住手。”少妇玉体抖动着怒骂。 

“恐怕不是住手而是住嘴吧。”晴川淫笑着:“不过吕夫人若是愿意说出来,我会住嘴的。”晴川低下头继续啃舔少妇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