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32)

我慢慢将阴茎从姑娘的阴道内退出来,然后一用力猛插进去,姑娘的阴道依然又窄又紧,我是顶着极大的阻力强行插进去的,两片阴唇 的结合处在我的猛插下裂开一道细细的血口,阴血再度从姑娘的白腿根处流出来,在我一阵阵的插动下,大约几分钟后,姑娘咳嗽声中醒过来,我叽咕叽咕地开垦着姑娘的处女地,鲜艳的阴血从姑娘的阴部流出,穿过黑森林,流过平滑的小腹,到达了白嫩双峰高耸的山谷地带,一丝丝向下淌。 

“禽兽、畜生。”张茜酥胸急剧地抽动了几下,胴体一阵扭动尖骂道。 

我将姑娘的两片阴唇拉开到极限,阴茎重重地从扒开的嫩洞中插进去,全身的重量通过阴茎全压在姑娘的阴道内,那一阵阵撕裂般的插通使姑娘皱紧了秀眉,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但是下身的裂痛通过神经还是一波波地冲击姑娘的毅力,她的两只丰挺的白乳房一阵阵地晃动着幻成迷人的乳波,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我放开她的两片阴唇,双手搂处她两条即白又嫩的大腿死命地又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全身一阵哆嗦,只感龟头一阵暴胀,浆液电流般激射入姑娘的体内深处。 

一声压抑的唔声,张茜的两条白嫩修长的粉腿猛地伸直了,她阴周和小腹的肌肉一阵痉挛,接着赤裸的身子向前弓起,一阵抖动后再垂下去,同时白嫩的大腿变得柔软,她晕了过去。 

我拨出带着阴血的阴茎从姑娘的下身起来,看了看晕死的姑娘从她那两条白嫩细腻的大腿间跨下来。 

一名打手立即拿来水管为我冲洗,我制止了他,冷然走到那名女护士身前,将下身带血的阴茎一挺道:‘舔干净。’ 

“不、不要。”女护士惊恐地向后缩. 

我将头转向福田道:‘福院长看样子你还是没调教好啊。” 

“司令,息怒,她是新近刚调来的,所以还没来得及,我看不如-------” 

“不用了,作为帝国的军人,一切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素,来人。”两名卫兵跑过来,我指了指那名女护士道:‘由于她不服从长官的命令所以请你们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嗨依!” 

两名卫兵将那名女护士揭翻在地,一名卫兵按住她的手,另一名已揭起她的白裙裤,一只手伸进她的腿跨间一拉即将女护士的内裤拉了下来。 

“不要-----啊----求求你-----啊-------”女护士悲鸣着,却不敢挣扎,所以两名卫兵很容易地扒光了她的下身,接着猛地扯开她的白胸衣,向上一推,那姑娘的乳罩便向上脱起,两个鼓鼓的白馒头似的乳房露了出来,那名卫兵将姑娘的胸衣向两侧一扒,姑娘雪白爽滑的香肩便露了出来,另一名卫兵此时已放开姑娘的双手,在姑娘的哭泣声中,那两名卫兵将姑娘翻了个身从后面扒光了姑娘的衣服,姑娘赤裸裸 地呈现出来,她的胸部要比张茜的大,屁股雪白且圆,虽然没有张茜漂亮却另有一种风情。 

两名卫兵再度将姑娘翻过来使她仰面向天,姑娘羞涩地用双手捂住了脸。 

一名卫兵伏上去,舌头舔着她的两只乳房,舔完后还用手揉那两个白包子,另一名则吻她的足,我看了看张茜,她还没苏醒,便赤着身体在一边看着。 

大约十几分钟,那名摸乳房的卫兵向下滑,另一名卫兵换到乳房上,那名滑向下的卫兵,来到姑娘的黑草茂盛的阴户,双手拨开轩草找出草丛中的两片贝肉,一分,然后两手轻滑向上拨出那两片红唇中间亮晶晶透明的肉芽,嘴凑上去吻住姑娘的阴户,牙齿轻咬住那粒肉芽,又吸又舔。 

姑娘在两名卫兵双重攻击下,从开头的抽泣渐渐变得娇颜绯红,呼吸急促起来。 

一股股清亮的粘液从姑娘的两片肉唇中间流出来,那名舔阴的卫兵早已硬得历害,他爬起来跪在地上,将姑娘的两腿架在两侧肩上,伏下身双手拉开两片肉唇,长蛇一挺,火红的龟头便顶入密渍泛滥的桃源洞。 

“喔----”姑娘快乐地痛叫一声。卫兵伏在她身上奋力地干起来。 

几十下后,姑娘开始挺动下身迎合他了,刑室中传出一阵阵迷人的交响乐。 

这名卫兵爽后,另一名卫兵即从尚在淌白渍的洞口插了进去,姑娘两条雪白的粉腿向上一圈,双手搂住卫兵的勃子,室内立即响起辟辟叭叭的撞击声,良久声音才停下去,另一名卫兵也爽了,在爽之前他将阴茎抽出来,塞进姑娘的小嘴中,在姑娘的吸舔下,卫兵全身一阵阵哆嗦,他释放了。 

“不要脸的狗强盗。”我的身后突然传出一阵愤慨的声音,我转过头不知何时张茜已醒了过来。 

我走到她眼前道:‘张小姐,精彩吧。” 

“畜生,走开。”张茜骂道。 

我笑了笑道:“张小姐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走开呢。”我淫秽地笑着捏住她那两只雪白滑爽的乳房,然后命令一名卫兵将一个扩口器塞进她的嘴里使她的嘴不能闭合,我笑着将带血的阴茎从她的樱桃小嘴中塞进去。 

“唔---唔-----呃-----”张茜左右摇动头,并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干呕。 

我捧着她的头,阴茎在她口腔里抽弄着,她的口腔又湿又热,看着她抛动的两只乳房和不屈的眼神一股施虐的快感油然而起,我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我将阴茎深深地塞进她的小嘴直到喉部,龟头在她滑腻的口腔内磨擦套弄,不久我将精华射进她的喉咙,张茜美丽的双眼翻起了白眼,她吐了。 

 

 

(三十二)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每天都将张茜捆在刑床上享受她迷人的肉体,却不对她用刑。 

当我再一次走进淫房,那张特制的淫床上,张茜已四肢大张地被捆在淫床上,她的四肢被紧紧扣在淫床的四个角上,她的屁股下塞进了一块木板,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她的腿也被撑得很开,美妙的阴部完全露出来,我爬上她的身子,姑娘偏过了头,我扒开她的阴唇,长蛇一挺直接将肉棍塞进她的阴道,然后进进出出快速抽插起来,正舒爽间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只好爬起来,打开门,卫兵向我报告,城东发现了敌人的手枪队。 

我勿忙带兵来到城东。 

烈日下,大街上一片寂静,街头到处是打翻的水果和一些因勿忙而丢下的杂物,东头横着一具尸体,距东门的守卫站仅仅只的100多米,荷枪实弹的士兵已将街封锁。 

“报告。”一名小队长向我报告。 

“手枪队呢?” 

“我们听到三声枪响,立即包围了这里,但是没发现手枪队,东门在枪响时已关闭,敌人应还在城里。” 

我不置一词走到那具尸体前,尸体附卧在地上,看不清头脸,他的致命伤在后脑,子弹从后脑射入且入口不大,应是较远距离开枪。 

“把他翻过来。”一名士兵立即将尸体翻过来,白脑浆和鲜红的血混成一片,近地的一块已变成黑色,尸体的手里还握着手枪,却不是王平还会是谁。 

我用手托住了下巴,看来梅组织是展开报复了。 

“你们听到几声枪响。” 

“三声” 

我转过头又看了看王平的尸体,尸体手里也握着手枪,而身上只有一个弹孔。 

我想像当时的情景,梅组织大约是想活捉王平这个出卖众多同志的叛徒,却不料被王平察觉,王平转身就逃,他是想逃入东门守卫站的,可是梅追得很近,一心想活捉他,王平应是首先开的枪,可惜是没有打中,梅大约想到活捉无肩于是击毙了王平,当然也不排除梅开了三枪的可能,但一般而言王平也应是开枪的,想到这儿我心中一动,对小队长道:“扩大搜索范围。” 

10分钟后,一名军士跑过来向我报告,距尸体不远处发现二枚弹壳,正是王平手枪的型号,同时距东门大约150米的拐弯小港处发现少量血迹。 

我赶到那条小巷,小巷很小,血迹就在拐弯处,并一点点沿伸过去,但是4米后即失去了血迹,我在拐角处又发现了一枚弹壳,这是一枚黄铜的弹壳,型号跟王平不是同一型号,从现场的血迹颗粒形状、大小和弹壳看我断定梅有人受了伤,而且伤口应是在腰以上很有可能是在肩上,(血点从身上溢出和坠地的速度和高度其形态是不一样的)在这是一条不错的线索。 

我命令全城戒严,所有人均不得出入,如有违犯可当场射杀。然后我调集了城中的几个中队命令士气挨家搜查,不得放过一寸地方,同时调来狼犬,让它顺着血迹查找。 

我摔一队士兵跟着狼犬。 

狼犬边嗅边走,天色渐黑,半小时后我们跟着狼犬来到一间破房子前,这间房子是个四合院,院门紧闭着,里面透出一丝光亮。 

我命令手下制止狼犬,让卫兵踢门。 

破门被踢得咣咣响。 

“谁呀?”里面传出一声声音。 

“快开门皇军检查,快。” 

里面响起一声碗掉地上的声音。 

“来了、来了。”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妇女出来开门,在那女人还没到门口前,我的士兵已踢开了门,我的士兵涌了进去。 

“干什么呢,这么慢。”我的随身鄱译王二狗推了那个女人一把。 

我制止了王二狗,打量了这个院子,院子的左侧种了一颗枣树,树上已满挂了黄澄澄的枣。还有二只鸡大约还不知道大祸临头,还在一边悠闲地吃砂粒。 

“你的看见土八路的干活。” 

“不,没有看见。” 

“有西,皇军的屋里瞧瞧。”那妇女有意无意地挡了我的去路,我一把推开她快步走到屋子里,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只有一张桌子,二张椅子,边上是一只木箱和一张土床,桌上放着一只灯座,半支蜡烛闪着微弱的光,灯座边上放着一只碗,碗里有一些清水,一只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的一个人住?” 

‘是’ 

“你的男人呢?” 

“死了。” 

“死了?“ 

“是,是得天花死的。” 

我旁边的翻译和小队长捏住了鼻子,但是我却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 

“这个碗里的水干什么是哪?” 

“--------” 

“太君,问你话呢?”王二狗推了她一把。 

“口渴” 

我盯着那妇人的眼睛冷冷道:“你的说谎。”我推开她从地上捡起一块带着血的小布块。 

我将那块小布块伸到她眼前道:“说,这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