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22)

我来到姑娘身边道:‘文小姐,说不说啊”

姑娘竖决地偏过了头。

我狞笑了一声道:“文小姐,今天再不说,你可就再没机会说了。”

姑娘喘了口气冷笑道:“畜生,我根本就没准备向兽类说什么。”

“混蛋。”我对两名打手道:“将这女匪给我拖出去。

司令部后方的大院子内烈日高照,中间的空地上立着一个大字架,我命令打手将姑娘拖到大字架前将姑娘捆在大字架上,烈日灸烤着姑娘洁白柔嫩而又细腻的肌肤。

我狞笑着走到姑娘的身边,强行扒开了姑娘的胸脯和下阴的纱布,纱布和血内早粘在一起,强行的扒下使姑娘的创口渗出了血但她紧咬下唇没有失声痛叫。

我将带血的纱布扔在地上,姑娘胸前那两个碗口大的血口又慢慢渗出血水,下阴则是一片通红。

我狞笑着从司令部内拿来一只碗,碗里是一条死去的鱼,已经散发出一股腥臭味,我命令一名打手将死鱼磨成了酱,亲自走到姑娘被扒开的下身,狞笑着从口袋中取出四根小木棍,大小像火柴棍,我将木棍子一根根塞进姑娘的阴道内,然后竖起来,使小棍子撑开了姑娘的阴道,姑娘的阴道变成一个红通通的管道,甚至可以清晰地看清姑娘阴道内肌肉的蠕动。

我命令打手将鱼酱一点点灌进姑娘的阴道,然后将多余的涂在姑娘的两只乳房的伤口上,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子恶臭。

一名打手为我搬来了一张椅子和一把大伞,我坐下来,喝着另一名打手递上来的茶。

姑娘垂着头任由烈日照着,不久,一个绿头的苍蝇落到了姑娘的阴道口上,在姑娘的阴道口上盯了一会便一头钻了进去。

姑娘下垂的头一晃,大约是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尖骂道:“小鬼子,畜生。”

“说不说,不然这些苍蝇会把你的阴道弄成一个华尔滋。”

姑娘偏过了头。

越来越多的苍蝇一个个盯吸在姑娘的双乳和阴道内,红头的、黑头的、绿头的一个接一个,你挤我,我挤你的密密麻麻地盯满了姑娘的阴道。

吸饱了血汁的苍蝇从姑娘的阴道内奋力挤出来,另一些苍蝇就赶忙挤进去,挤出来的苍蝇身上的翅膀上带满了血污有些竟连飞也困难了。

当我傍晚再一次来到这里时,整个大院满着一股子难闻的腥臭,人一走过去,便“嗡”地响飞起一大片苍蝇,姑娘的阴道惨不忍睹,整个阴道向外泛着黄白相渐的脓水,她下垂着头看样子已是奄奄一息了。

“怎么样,她招了吗。”我问旁边的那名打手。

“没有,从早到晚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打手回答。

我翻开姑娘的眼睛看了看道:“给她灌水,可不能让她这么快死了。”

第二天,除了偶尔呻吟几声,姑娘还是不说,我迸住气用小夹子翻开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是密麻的苍群,一层履着一层,一股恶心的臭味冲鼻而来,脓水将姑娘的阴唇和阴毛粘连在一起差点儿分不开了。

到了第三天,姑娘已经极度虚弱了,中午的时候我去看过一次,姑娘的阴道内已长了一蛆,一堆堆在地姑娘阴道深处蠕动,真是恶心极了,姑娘的手腕上早束起了一道道的红映,整个身体的重量全挂在手腕上,软软的。

第四天早中午的时候我去看才发觉姑娘已经奄奄一息了,此里不但乳房上、阴道里长满了蛆,甚至可以看到姑娘的小腹也在微微蠕动,我接过一名卫生的刺刀,将刺刀捅进姑娘的阴道,向上一挑。

“啊---”姑娘只是弱弱地叫了一声,她的阴道被我挑开来,从阴道内翻腾出大量的蛆,连小腹内也开始长蛆了,血红色的肚肠从姑娘的腹部流出来,她死了死得很痛苦,我很配服她。 

 

 

(二十五)

山口凉子的伤好得比较快,一个月后她已开始下地走动了,这一个月城内的游击队好像失去了踪影,没有再干出令我头痛的事来,每天的下午我总是准时到叶秋雨那里发泄兽欲,她的身子真是太迷人了,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下体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兴奋到顶点是总是胡言乱语,每一天我总是要求手下的女军人为叶秋雨擦拭身子,供给精美的食品,以消磨她的意志,现在她成了我手中的皇牌,梅组织的侦破全系在她的身上。 

8月的平阳很炎热,那是一个阳光充盈的下午,我来到了关押叶秋雨的地下淫房。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理,叶秋雨越发楚楚动人了,赤裸的玉体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高高挺起的胸、结实浑圆的腿,纤细的腰,真称得上是珠圆润滑,真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妇,由于是被呈大字形捆在铺着白毛毯牙床上,那白腿根处的一丛乌黑更显得分外的耀眼,我走进去关上门,坐在床铺边上,一只手已伸到那丛阴毛间,还没探进去便发觉那处已经湿了,我看了看姑娘,姑娘红润的俏脸上泛着令人心神荡漾的艳光,美目半闭,性感的红唇微张,一切都令我感到满足,经过这一个月不停的奸淫,加上性药的推动,叶秋雨几呼已形成了条件反射,我一进去她的身体便准备好我的插入了。 

今天我是有所准备而来的,我脱光衣裤,爬上床,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的玉盒,打开里面是一个油膏状的药,这是一种产自日本的顶级春药,涂上后任她三贞九烈也会春心荡漾得受不了,何况是一个被一般性药折腾了近一个月的女俘,我首先翻开叶秋雨毛丛中的两片肥厚滑爽的赤红色的阴唇,将两片湿润的阴唇贴在她那洁白丰硕的大腿根处黑黑的阴毛上,然后从床边拿起一支毛笔,粘了粘那合春药,我伏下身头凑到姑娘那被分开的两条玉腿腿根,左手轻轻将两片阴唇再分开一些,右手将沾了春药的毛笔伸到姑娘的两片阴唇内侧轻轻涂抹着,清亮透明的粘液不时地从姑娘粉红色的阴道口内流出来,我又将毛笔在药中沾了沾再度将毛笔伸到姑娘的阴道口,将药涂在她的小阴唇、阴道前壁肉膜上,接着我左手的食指伸进姑娘的阴道内,将一侧阴道壁向同侧拉开,右手将毛笔探进姑娘的阴道内,姑娘的阴道很热且湿,布满了滑溜溜的粘液,我将毛笔上的药一点点涂抹在姑娘的阴道内壁上,姑娘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娇艳的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她挺秀的鼻翼微微扇动着,真是吐气如兰,清新的气息中含着令人沉醉的清香,我继续用毛笔在她阴户上涂药,涂好了姑娘的阴道内侧,我的左手中食二指按在姑娘两片大阴唇的两侧,手指在那些滑润粘液的作用下向上轻轻推了推,姑娘那粒透明的花蕊便露了出来,在二片赤红大阴唇结合处上方的粘膜处露出了头,我用笔尖轻轻触了那粒花蕊一下。 

“噢----”姑娘樱唇微张,雪白的屁股翘了翘,发出一声野猫叫春般的呻吟。 

我将药均匀涂抹在姑娘的阴蒂上,接着毛笔轻轻滑过姑娘雪白的小腹,向上、向上,笔尖来到姑娘那两座雪白细腻高耸的乳沟内,我淫秽着笑着用毛笔尖轻轻触姑娘那如梅傲耸的花蕾。 

姑娘的身体像触了电似得扭动了一下,若得两座玉女峰荡漾出令人心神俱醉的涟灏,等到将姑娘两座玉峰上的花蕾涂好药后,姑娘已娇喘吁吁,她雪白高耸的两只乳房巨烈地起伏着,晃动着,她的两条白嫩结实的粉腿拼命地向内侧挤压撕磨,她不时地挺起身子,她的两条玉腿的根处早已泛滥成灾,将雪白的牙床弄湿了一大片,两只如秋水般的眸子内满含春意,渴求地望着我,我知道她是渴望我的插入,但我并不如她所愿,虽然我的龟头已极度的绷胀,对于在面对这样一个赤裸着身体,又容貌绝美,体态丰腴而又开始发春的少妇面前没有多少男人能忍得住不去侵犯她,而我虽然想得要命但还是只能拼命克制自已的欲望,因为我需要的是她的口供,而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很多,我花了一个月才营造出这种情况。 

叶秋雨的赤裸娇躯在牙床上蛇般扭动着,两只被白绫束着的玉手竭力地向中间拉,我可以肯定,要是此时放开姑娘的玉手她的手肯定会插进自已的阴道。 

我捏住了姑娘的两片滑腻的阴唇,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撩拨着,那些从姑娘阴道内分泌出来的粘水将我的手指弄得满手都是,我将那些水涂抹在她阴唇两侧的阴毛上,姑娘绯红的俏脸向两侧摆动着,洁白的裸体上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她是在竭力抑制体内升起的欲望,但我看得出她已在她生理忍受能力的极限,她的两只清彻的眼睛开始出现醉人的红色,下体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连我都感到有些惊奇,她的体内怎有那么多的水。 

我伸出中指轻轻和她的红嫩的阴道内塞了塞。 

“哦------哦------我-----我要-----给我”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呻吟,我终于听到我想听的东西。 

我拨出手指。“不---不要----不要停----哦----“姑娘的屁股拼命挺起想迎向我的手指,我凑到她头边道:“姑娘,告诉我,谁是梅的首脑,我就插进去。” 

姑娘的脸上出现了狂乱的神色,清醒与迷芒交替出现,看得出她的内心在拼命的挣扎。 

“是---是---我---我-----哦”我将手指头再度挺进她的下身,在她的身子开始扭动之前我又将手指拨出。 

“啊----哦---不要-----” 

“说,谁是你的上级?” 

“快---快进来,求求你----啊----”姑娘发疯似地扭动着身子。 

“告诉我,是谁?”我又将手指插进她的下身,这次插入是二根手指。

‘我---我说,是---是吴忆梅---不----不要停---哦----” 

“吴忆梅,她住在哪。” 

“不---不----”我拨出手指,爬上床,跪在她两条雪白的粉腿上,右手握住阴茎将龟头抵在姑娘洪水泛滥的阴道口,轻轻磨擦着姑娘的两片湿淋淋的肉唇。 

“哦----哦---快-快进来---哦”姑娘撕叫着发着阵阵艺语。 

我淫笑着将阴茎挺进去,一泡火热的汁液迎着我的龟头喷涌出来,爽得我打了个寒战,我的阴茎是滑进去的不是插进去的,姑娘的阴道内又滑又热,我的阴茎将姑娘的阴道填塞得非常充实,我大力抽插着,肉棍下下到底地捅进姑娘的阴道深处。 

姑娘嘶叫着、浪叫着、呻吟着,她拼命地挺动她的屁股,将我的肉棍迎进她体内,我用力抽插将她送上快乐的颠峰。 

姑娘美目翻着白眼,阴道颤抖似得发出阵阵收缩和痉挛,紧紧挟住我的肉棍,我奋起力在姑娘的阴道内重重抽插了几下道:“吴忆梅住在哪?”

“哦---哦---她---她在你们的司令部---哦----啊------” 

姑娘挺动着,她的阴道紧紧挟住了我的阴茎。 

我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好你个梅,竟然在我的司令部,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