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31)

张茜反手一枪把介川搁倒在地,血从他的胸上冒出来,战功卓越的介川君就在我眼前被夺走了生命,可恨其他的人却不敢还手。 

“快让开。”张茜制着我向前冲,前面躲让不及的战士又被扫倒了五、六个。 

这一次的交易使我大病一场,因为介川的死亡,我难疚其职,不久我便被降职,但仍就当我 的平阳司令官,那个新被俘的姑娘我连手都还没碰一下就被换走了,对于我而言实在心有不甘。 

 

 

(三十一) 

1943年10月初的时候,省城又给我补充了一批新兵,中旬接到命令,将对平阳地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扫荡。 

扫荡计划由新上任的司令官龟田秀制定,他是由满洲关东军新调来的,属于少壮好战一派,据说抓获共党关东赵一曼就有他的一份功劳,事后他还参加了对赵一曼的刑讯,一上任他便采取强硬的措施。 

这次扫荡规模空前,各城的守军几乎倾巢出动,分兵十四路,采取重重合围之势,大包围圈合着小包围圈,加上山炮部队参战,真有将八路军正规军一网打尽之势,这是战败前我大日本军对平阳的最后一次大规模扫荡,现在想想真是应了一句中国的老话------回光返照。 

10月23日,我指挥的部队在清流河、小刘庄一线遭遇八路军小股部队阻击,打了一个下午,傍晚我军突破清流河,八路军丢下了几十具尸体后退了,我军自东向西将八路军赶向平阳地区最大的山脉记云山。 

10月25日晨,我军在李子庄和八路军后卫排接战,上午占领李子庄,发现了来不及撤退的八路军伤员和一部分老百姓,我们将八路的伤员和男的老百姓全部活埋了,那些略有资色的女子全部充为随军慰安妇,我们是日军麻,所以行军打仗离不开“日”,一日不‘日’真是日子难过啊,近日听说我们的文化省要修改教科书,消除‘慰安妇’一词,那不是攥改历史,胡说八道吗?我们真的是世界上唯一一支有随军慰安妇的军队,而且很多慰安妇就是这样被抓来的,这次平阳城扫荡的慰安妇我们为了消灭罪证,扫荡结束后我们全部将她们烧死在一个山洞内。(近日还听说我们亲爱的,可爱的,美丽的、清纯的、靓丽的、恐龙mm首相小泉纯一狼多次去参拜靖国神社,我要大声欢呼--------哦、首相,你真是太可爱了,为表达我心中的欢喜,我要日你一千次,爱你一万年。毕竟他们都是我同一时代的人,他们是我心中的英雄。) 

10月28日,在进攻记云山的前期,我得到报告,土八路在城内活动猖狂,我知道这是土八路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没有理采,按时向记云山发起进攻。 

记云山一役,我军基本上消灭了平阳八路军的主力,可以说是大获全胜,消灭八路军400多人,将俘虏的30多人全部活埋,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扫荡中我抓住了一个女人,她就是老相识张茜。 

回到城内我才明白,城里的土八路将我的家产弄得有多糟,我的卫兵竟然在我的司令部门口踩到了地雷,当场炸死了四个,害得我赶紧找来扫雷队用金属探测器仔细地搜索了一遍。 

“大大的混蛋。”骂了一通城里的梅,我要将气好好地在那个女俘身上发泄。 

我洗了一个澡,凉子为我搓洗了背部,换了一身和服,我命令卫兵将张茜从地牢中带到旁边的淫室,同时叫来了福田军医和一名护士。 

淫室内的灯光调到最柔和的淡蓝色,青石地板被冲洗的很干净,张茜已被呈大字形吊在两根粗大的铁柱子中间,她的四肢被铁扣子紧紧扣在铁柱子的两侧铁环之内,四肢大张。身上灰红的布衫带着血污,土蓝的裤子上还粘有尘土,长长的大辫子拖在脑后,充满风尘的脸上明亮而不屈的眼睛看着我。 

我围着铁柱转了个圈子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淫笑道:“张小姐,想男人了吧!” 

“呸”姑娘转过了脸。 

我转到她的前面走上去按住了她胸前鼓起的地方。 

“走开、禽兽。” 

我将手慢慢爬上她的领口,解开了她布衫的扣子。 

姑娘愤怒地偏过了头。 

一个、二个、三个---扣子一个个被解开,我笑着将她的半幅胸衣拉开向一边,将另半幅拉向另一侧,布衫内是一件淡白色的小褂,隐隐可见里面的两点突起,我将手按上小褂内的两团突起的软肉上。 

姑娘猛地转过头,盯着我。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放开手。 

姑娘突然笑了。 

我感到很没面子,一个捆在刑架上任我玩弄的姑娘我竟然还会怕她,说出去都不能让人相信。 

我猛地拉开了姑娘的小布褂。 

她那晶莹如玉的胸脯呈现出来,两只如玉润滑的乳房高高耸起,我将她的外衫向她的两肩膀处一扒,姑娘的胸部完全赤裸了,我盯着姑娘胸前的两只乳房,深深乳沟下是两条淡淡的疤,那是上次我在她身上留下的记。 

我探出一只手从她洁白细腻的腋下向上托起她的一只滑爽的乳房,捏在手里,接着将另一只也捏在手里。 

姑娘的乳房很滑软而且极富弹性,我一边摸一边淫笑道:“张小姐,你的奶子真是又白又嫩又软又弹,真是极品啊。” 

“畜生,不得好死的鬼子,今天我就当是被狗咬了。”说完她第二次转开了头。 

“好好,我会让你尝尝做女人最妙的滋味,大约共党还没让你尝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我淫秽地笑了一声。 

“无耻” 

我挤捏着她的两只乳房,然后左手捏住她的左乳将那粒粉红色的乳头挤捏的突出来,我用我那残缺的手指残端拨弄她的乳头。我玩弄了整整15分钟姑娘居然毫无反应,我使我感到了姑娘的决心,真正的拷问其实从这一刻起已经开始了。 

我蹲下来,解开了姑娘的裤带,将她的长裤扒了下来,姑娘的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裸露出来,皮肤细腻而白晰,我摸索着她细滑的小腿,她的小腿;轻轻抖动了一下,又静下来。 

我淫笑着将手慢慢慢慢地向上摸索,一点点地向姑娘雪白玉腿中间的亵裤靠近,在姑娘细腻肌肤的轻颤中我的手摸到了姑娘那青色小裤叉的边上,几根又黑又亮的阴毛从紧包浑圆玉腿的根处透了出来,我将手指伸进姑娘的裤叉边内。捏住了那几根很有实质感的阴毛,轻轻地用力拉了拉,一边发出了一阵淫秽的邪笑道:“张茜小姐,瞧瞧这腿多白,这阴毛真黑啊,想必这中间的地方更美吧,不是说共党共产共妻吗,不知张小姐共过了几个了,啊。”两边的打手均吃吃地笑起来。 

“魔鬼。”姑娘骂了一声。 

“哧”地一声轻响,我拉开了姑娘的小裤叉的底边,将姑娘的小裤叉扒开来。 

张茜扭动了一下几近赤裸的身体,头一抛将辩子含在嘴中,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悲鸣。 

我一把将姑娘的裤子全撕开来扔在地上,姑娘的玉腿不由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我站起来退开一米细细打量张茜迷人的玉体。 

除了俏脸俏带土尘,真是白内透红人见人爱。被呈大字捆着的玉体像象牙般玲珑剔透,洁白细腻的酥胸上两只玉乳如倒钟般悬挂在胸前,即白又挺,峰顶那两粒淡淡红色的葡萄真令我很想吸充和捏捻一番,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配上那个浑圆的臀部,更显她腰肢的纤细,平坦光滑的小腹无一丝皱肉,下方生长着一片茂盛黝黑的芳草,芳草呈迷人的倒三角形,廷伸到桃源洞口的上方,更添撩人的气氛,阴毛中间隐见的两片鼓鼓的粉红嫩肉好似两片水密桃,我的阴茎不由高高顶了起来。 

我将手伸到姑娘玉腿根处的毛丛中,掏弄了一把,将那毛松松的阴毛捏在手里,挤搓着。 

姑娘悠地抬了抬头,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我放开姑娘的阴毛走到一边道:“先给姑娘过过水。” 

两名打手会意地将姑娘从刑架上解下,拖到一个装有滑轮的门形刑架下,将姑娘的两只玉足分开用绳子捆住足踝上,绳子的一头穿过两侧上方的两个滑轮内,一拉绳子,姑娘便被倒吊起来,接着两名打手又将姑娘的两条洁白细嫩的胳膊反扭到背后紧紧捆在一起。 

我拍了拍手,两名打手将一个大水桶拎过来放到姑娘头的下方,我淫笑着站在刑架前方,捏了捏姑娘的两只丰挺的玉乳对两名打手挥了挥手。 

两名打手一放绳子 ,滑轮沽沽一转,姑娘的头便垂入水桶内,我快步走到姑娘的身边,双手扒开姑娘的阴部,头一低凑到姑娘的阴户上。 

双手一扒,舌头猛地挤入那两片阴唇的中间。姑娘的两条玉腿根内侧的肌肉猛地收紧了,不知是由于阴户上的刺激还是水桶的威力,她洁白的玉体不停地晃动起来,我将我的舌尖挤入姑娘两条又红又嫩的嫩肉中舌的两边重重地舔过她的阴户,自下而上将姑娘的阴户舔了个遍,接着我又分开姑娘的两片小阴唇,使她的尿道暴露出来,舌尖轻舔姑娘红嫩的尿道口,姑娘的玉体巨烈地抽搐着,她的头一阵阵地碰撞水桶的边,桶里的水一阵阵地荡漾。 

大约二分钟后,姑娘赤裸的玉体突然巨烈地扭动起来,我的双手捏着她那二片水密桃似的阴唇舌尖一次次地舔吸她的阴户,巨烈的挣扎后,姑娘的阴周肌肉一阵收缩,一道淡黄的液体从她白嫩的双腿中黑密的芳草从中流涌出来,我立即命令打手将姑娘从水桶内拉起来,两名打手拿开水桶将昏迷的姑娘放下来摊在地上,福田军医按压姑娘的胸部,护士则为姑娘注射了一支针剂,大约7、8分钟,姑娘湿透的秀发下樱唇一张吁出一口气,苏醒了过来。 

我立即又命令打手将姑娘吊起来。 

我走到反捆双手倒吊着的张茜身边淫笑着将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捏在手里,大拇指的指甲掐着那粒粉红的乳头道:“张小姐,我知道你们梅组织在城里有一个绝密的联络处,怎么样,是不是告诉我它在哪?” 

“畜生、狗,我不知道。”姑娘坚决地摇头。 

我可惜地耸耸肩狞笑道:‘’张小姐,这样漂亮的身子不玩就太可惜了,即然共党还没有共产共妻,那我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吧。”说完我命令两名打手拿来两张长橙,放到水根的两边,挥了挥手,两名打手将手中的绳子一松,姑娘便再度浸入水中,我站到两张长橙上,跨过姑娘两条雪白的大腿,骑了上去,双手分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就将长蛇从那迷人的桃源洞中插了进去,姑娘如遭雷击,全身一震,她的两条腿抖动起来,我的阴茎顶破那重重阻挠,在一阵阵压迫样的紧窄感中,慢慢地钻了进去,水桶中的水巨烈地晃动着,我一上一下,奋力在姑娘的阴道内抽动我的阴茎,殷红的处子鲜血汩汩溢出来,我继续抽动着,猛然间姑娘狭窄的阴道内一阵巨烈地收缩,膣道内的热呼呼的嫩肉紧紧挟着我的龟头,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我的性神经,我大力地抽插着开垦着,一股热热的尿液湿润了我的阴毛,姑娘再一次失禁了,我立即命令打手将水桶撤去,转头望向福田,福田旁边的女护士一脸不安地看着我骑跨在女俘赤裸的身子上,俏脸羞得通红,大约她是从没看到过她们的司令是这样刑讯女俘的,福田走过来拿起听诊器在姑娘的胸口一听道:“司令,她只是晕过去,你继续插她可以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