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4)

我回到刑室,那姑娘已经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她那两片带血的阴唇狞笑道:“姑娘,怎么样,想好了吧,说不说。” 

姑娘坚决地摇摇头,这的确又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像她这样年青的小姑娘在看了昨天对那少妇的惨刑后,今天又遭受轮奸一定会跨下去,但是她竟然没有 

我觉得我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于是我命令打手将姑娘捆到老虎橙上我就不信我撬不开她的嘴。 

两名打手将姑娘拖到一侧的老虎橙上,将她的两条胳膊呈一字形捆在刑橙的横木上,两道绳子分别捆在她的肘部和手腕上,然后一道绳子捆住她的腰,接着她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被分别捆在两长长橙上,绳子紧紧捆在她两只膝盖骨的上方,这样必要时要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撑开,而我也正是这样想的。 

一切就继,我就决定对姑娘亲自用刑了,一个放满各式长短不一的铁针的托盘被一名打手拿过来,我从中取出一支长约一寸的铁针狞笑着来到姑娘身前。 

“姑娘,说吧,这里的刑具你是挺不过去,有些刑具你可能想都想不到,现在说可还来得及。” 

“畜生,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这些东西的确只有畜生才想得出来。” 

“混蛋,看来不让你尝点苦头你是不知道历害了。” 

我用左手捏住姑娘左侧的乳房,伸出中指在那粉经红的乳头上弹拨了几下等那乳头勃起来我才将右手内的铁针对准那粉红色乳头上娇柔的奶孔插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猛地一挺身而出,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但竟然没叫出来。 

我狞笑着慢慢将铁针插进她的乳房内,一点点慢慢地旋转着。 

铁针一点点从姑娘的乳房上插进去,直到铁针全从她的姑娘头上插进去,我才停了手,我感到姑娘也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狞笑着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拿起另一根铁针,捏住她的乳头,猛地将针从她乳头上插进去。 

“啊。”这次她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她的俏脸上开始出现汗珠。两支铁针端端正正地插在她的两只乳房上,露在乳头外的针尾挂着两粒血珠。 

我托起姑娘的脸道:“姑娘,说吧,你受不了的。” 

“呸,强盗。” 

“好,那下面给姑娘来点什么呢?”我故意慢慢地说道,其实我的目光已盯在她的下身。 

姑娘似乎察觉了我的意图尖声骂道:“无耻。” 

我命令两名打手将捆着她两条腿的刑橙向两侧拉开。姑娘的大腿根便显现在我的眼前,我淫笑着戴上一双手套,从刑具中取出一把镊子,蹲下来,左手分开了她的一片阴唇,看了看那阴道中带血的粘膜,再把它合上,然后镊子夹住了她左侧阴户边上的一根黑亮的阴毛,将它拉了下来。 

姑娘的下身挺了挺,没有开口。 

我又夹住了位于阴唇旁边的几根阴毛,慢慢的拉起来,姑娘的阴埠上的肉便也随之被拉起来,姑娘的屁股也随着我的拉牵也抬起来,我淫笑着猛一拉。 

“啊---”姑娘一声痛叫,当她的屁股再度回到刑橙上时,我的镊子里已夹着一小撮黑亮的阴毛。 

“说不说。” 

回答我的是沉默,我一下下夹着姑娘的阴毛,不一会儿,姑娘那片黑森林便变成了沙漠,活像一只刚被剥了皮的鸡,丰隆的阴埠上布满了细小的出血点。 

秀发早已被汗水湿透粘在脸上。 

“说不说。”我再问了一声。 

“不知道。”姑娘坚决地说。 

我又从托盘中取出一根针,“这次是那儿呢?”我自言自语道,一边手不停的在姑娘的身上寻找目标。 

姑娘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下一个目标是那里,对于一些脆弱的姑娘,我的这一举措就可以让她因心理紧张而崩溃,但很明显这姑娘不是。 

我的手终于停在她阴户的位置。 

“说不说,再不说就要扎阴蒂了。” 

“恶魔。”姑娘又骂了一句,但还是不说。 

我淫笑着用左手摁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上翻,剥出了那粒绿豆大小亮晶晶水灵灵的粉红色的阴蒂,淫笑着将针尖刺向她的阴蒂。 

我将针尖轻轻在那阴蒂头上碰了碰。 

“啊----”姑娘惊惧地叫出来。 

我狞笑着将针对准阴蒂,然后猛然插了进去。 

“啊呀----啊-------”姑娘发出了尖历的惨叫,她拼命的仰起头,大腿根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痉挛着,她的两只手也紧紧地握成一团,赤裸的玉体在刑架上凄惨地扭动着,挣的木架咯咯地响。 

我淫笑着将针稍抽出一些然后再插进去,并不停地左右摇动。 

“啊-啊---”姑娘惨叫不绝于耳,我再度将针向姑娘的阴蒂再深入一些,姑娘一声大叫晕死了,针稳狠地插在她的阴蒂头上,好像一窜羊肉。 

冷水再度将姑娘带入极度痛苦中。 

“说不说?”我一把拉起她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长发。 

“不------”姑娘微弱地吐出一个字,这令我非常地不满意,我命令两名打手将发电机抬出来,我决定对她施以电刑。 

两根电线分别接在她两只乳头上的针上,我打开电源。 

姑娘立即将身子拱起来,一开始她还没有惨叫,我慢慢地将电流升高。 

“啊---------”撕心裂肺的长长的惨叫冲口而出,姑娘的身体全弓了起来,她拼命抛动着秀发,挣得刑架也晃动起来。 

“说不说。”我狠狠地逼问,可她依然不回答。 

10分钟后我关了电源。 

“啪”地一声姑娘回落在刑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酥胸巨剧地起伏着。 

“看来不给点历害你是不肯说的了。” 

我从刑具中找出一根足有手电筒粗长的铁棍,铁棍的处表满布着一个个的颗粒 

中间是中空的,我狞笑着将一根电线接在铁棍的后口,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的两条腿撑开到极限,然后狞笑着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叽咕”一声将铁棍捅进姑娘刚刚经受了轮暴的下身,一直捅到实在捅不进去为止,姑娘痛得俏脸发白,但还是一脸的不屈。 

我将电源猛然打开。 

“啊-------”惨叫冲口而出,姑娘的整个身子向上拱起来,她的手脚漫无目标地竭力挣扎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是想挣脱眼眶的束缚。 

“说不说?” 

“啊----啊-------” 

我再将电流加大。 

“啊----啊------”我猛然看见姑娘的两片阴唇一阵扇动,她的小腹一阵收缩,一道清清的水箭便喷射了出来,将旁边观刑的黑木喷得一头一脸,姑娘的小便失禁了。 

我在姑娘晕死后关了电源。 

姑娘软软地挂在刑架上。 

我抽出姑娘阴道内的铁棍,同上次一样,阴道内涌出大量的阴精,那些粘稠的阴精带着腥味从姑娘的阴道内滑流出来。 

冷水一桶桶泼在姑娘的身上,姑娘终于慢慢苏醒过来。 

“桂兰姑娘,说不说啊?”我慢慢地阴声道。 

“不----”姑娘用尽全力说了一句。 

我转头命令两名打手将一个铁盆放在一个火炉上,加入一些水,然后将一些辣椒扔进去。 

接着我转达头让黑木和松木将姑娘从老虎橙上带来拖到一侧的两根相距一米的铁柱边,用一根绳子各捆住一只脚将姑娘倒吊在刑架上两条腿被分的开开的,姑娘的两只手被紧紧反捆在背后。 

我从刑具中找出一个阴道扩口器,来到姑娘身边狞笑着将那个铁器插进姑娘的阴道,然后慢慢旋转螺丝,两片铁片慢慢地向两侧打开,姑娘那鲜红的阴道越来越明显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狞笑着不停地旋转螺丝,姑娘的阴道口已被扩展到8厘米多,对于一个未生育过的年青姑娘来到这已到了她阴道肌肉收缩的极限,再打开就要撕裂她的阴道了,我现在还不想这么做,当我玩够她后,再不说我就会那样做。 

黑木将一个电筒拿过来照在姑娘的阴道内,姑娘阴道内的粘膜皱壁上细小的血块和各种粘液清晰可见,深处还可以看见她那红红滑滑的子宫口。 

这时铁盆中的热水已经沸腾了,我狞笑着用一个灼子舀起一勺,来到姑娘身前道:“再问你一次,说不说,再不说,你以后可再生不了孩子了。” 

姑娘的美目中满含着屈辱的泪水没有开口,我狞笑着将滚烫的辣椒水从她阴道口滚进去。 

“啊-----痛啊-----啊------”姑娘的两条玉腿竭力地挣扎扭动着,我从扩阴器中看见了她阴道的收缩,尿液再度像喷泉般喷射出来,当我将第二勺辣椒水滚进她阴道内时姑娘晕死了,我看着倒吊在刑架上晕死的姑娘,我知道第一次刑讯我是个失败者,再审下去她就会死,于是我停止了刑讯,命令打手给她适当的治疗后带回刑牢房。 

 

 

(五) 

我走出刑室,太阳已高挂空中,毒辣的发出它的光芒,它不就是像征着我大日本皇军如日中天吗?我得意地笑了笑,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但是由于性欲的发泄我还是感到很爽,途中我们路过慰安所,黑木和松木、矢川三人又进了慰安所。 

慰安所分为内外两层,外层是那些从各地抓来的中国妇女,内层则是日本的随军妇女,当然这些随军慰安妇在我眼内跟牢房内的女乳一比简直是垃圾,黑木他们三个人在随军慰安妇中都有相好的,我不明白他们怎还硬得起来。 

我一个人在街头上随意走动,那些中国人都远远躲着我。 

当我拐朝进一条小巷时突然感到不对劲,还没等我回过头来,我的后脑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多少时候,我慢慢醒来,我发觉双手被反捆着,眼上蒙着黑布,也不知是白天和夜里,我知道我被城里的游击队给绑架了,我明白我凶多吉少。 

我转动了一下头。 

“老实点。”旁边传来一阵娇艳的女声。 

我以为只是一个人,刚想开口,只听那女子道:“菁姐,为什么还不干掉他,他糟蹋了我们多少姐妹。”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曼雪和桂兰还在他们手里,我要拿他和日军谈条件。” 

听到这儿我明白是被“梅”组织绑架了,说不定这个叫菁的姑娘就是她们的头。 

接着的二天我一直被关在这儿,到了第三天,我又被打晕了,当我醒来已在宪兵队中,当然牢中的曼雪和桂兰已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