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37)

“啊---啊-----不要---啊----”姑娘悲叫着。 

我捏住她的一片阴唇将火苗放在那片阴唇的下面。 

“啊---住手---啊----” 

“招不招。” 

“啊---不----不------”姑娘扭动着捆在刑椅上的玉体,哭叫着。 

我将火向上一拨。 

“呼”地一声她下体那片椭圆形的阴毛立即燃了起来。 

“畜生----啊----啊-----”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一道淡黄色长长的水箭从她张合着的阴户中激射出来,足足喷出了有二米远,她的小便失禁了。 

头一垂,姑娘再一次昏死了。 

我手一挥,打手将这名姑娘从太师椅上解下来拖到一边。这一次不用上捆,她根本已站不起来了。 

我又来到另两名姑娘身前。 

“姑娘们,你们看到了吧,再不说,她俩就是你们的下场,怎么样,可要想清楚了,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 

“不知道,畜生,没什么好想的”左侧的那一名姑娘愤怒地向我吐了一口水,我及时躲开了,右侧的那名姑娘没吭声,我盯着她那美艳的眼睛,姑娘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回避了我的目光。 

我立即有了主意,对另几名宪兵道:“这个姑娘是你们的了。”我指指左侧那名姑娘。“ 

打手们立即淫笑着围上去。 

“可不许弄残了。“我又加了一句。 

于是在姑娘的尖叫哭骂声中,打手们扒光了她的衣裤,将姑娘从刑柱子上解下拖到另一侧一张八仙桌上,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两侧桌脚上,另两名打手一人一只攥住姑娘的两只雪白的玉足,向两侧劈开,另一名打手不由分说,两只黑粗的大手伸到姑娘雪白玉腿根处,扒开她的阴唇就将粗胀得发亮的阴茎插进那道狭窄的肉缝中。打手们围着的八仙桌处立即传来了一阵阵姑娘的惨叫和打手们呼呼的急促喘息声。 

我淫笑着走到那名被捆在铁柱子上的姑娘身前,仔细打量着这名女俘。 

姑娘大约二十二岁的年纪,身穿着淡蓝色的布袄,一头齐颈的短发,修长挺直的鼻梁,下是丰润的嘴唇,美艳中带着一丝过了头的艳色,看样子是一个平常就很会打扮的姑娘。 

我狞笑着伸出手隔着她的布衫摸着那两粒乳头,到了这时我才发觉她的奶头早已绷胀成一粒肉球。 

我一把撕开她的胸衣,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胸肌,我将手探进她的胸口捏住了她的一只丰润柔软的玉乳道:“姑娘,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沈芝萍。”姑娘红着脸轻声道。 

我继续撕开她的另一侧胸衣使她的整个雪白的胸部全露出来,托起她另一侧的乳房,我用舌头吸舔住她的另一只乳头。 

姑娘的脸更红了,她的气息渐渐急促了起来。 

“好姑娘,告诉我,你们在城里的联络处。”我一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道。 

“我----我------”姑娘躲闪着我的舔吸一边打量躺在地上的陈虹池和另一位刚受过刑的姑娘。 

我打量了她们一眼道:“放心吧,姑娘,她们永远出不去。” 

姑娘胀红了脸道:“我知道的不多,联络处是------“ 

“不要说,芝萍。“蓦地旁边的陈虹池发出一声历叫。 

我放开姑娘的乳头走到陈虹池身边拉起她赤裸的玉体,猛地一拳打在她的阴埠上。 

“啊-----”陈虹池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我召来两名宪兵命令将沈芝萍带到旁边的一个刑室里,命令解开她的手,两名宪兵站在一边。 

我给她亲手切了一杯茶,道:“沈小姐,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 

姑娘脸色时青时红,显见在的内心正在作巨烈的思想斗争。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保证不会让梅知道。” 

“我---我知道的不是很多,陈虹池是我们的小组长,她知道很多秘密,平时梅都是单线和手下联系,我只知道城内的吕氏诊所是她们的联络站。” 

“有西,沈小姐,你这么漂亮今后就做我的情报员吧”我赞赏地夸了她几句,命令卫兵带着她去洗澡更衣。这样我又多了一个敌方阵营的情报员。 

我回到刑室时,对那个姑娘的轮奸已近尾声,八仙桌上粘满了乳白的精液,一名打手正将姑娘的两条雪白的粉腿架在肩上用力地挺动着,姑娘的两条腿软软地垂着,她已叫不出声,失去神采的美目盯着刑室上方的屋顶。 

我一进去几名打手连忙站起来,那名正在奸的打手赶紧从姑娘身体内抽出肉棍站直身,姑娘的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阴户上粘满了血迹。 

“怎么样,各位幸苦了,滋味不错吧?” 

“报告司令官,这娘们真得很不错,那处又窄又紧,我们已经是玩第二篇了。” 

“好,今后各位还要多多努力,为天皇陛下尽忠职守,这二个姑娘就赏给你们做慰安妇。”我指了指另一名刚受过酷刑的姑娘。 

命令打手们将陈虹池重新关回女牢,结果几名打手重新挺着不太竖硬的肉棍又玩了一次那名受过铁棍插穴之刑的姑娘的阴道,直折腾得那姑娘死去活来。 

 

 

(三十六)

自从秦月逃脱后平阳城似乎是回复了平静,吕氏诊所我已命令洋田的特高科监视了起来,但是敌人尚未露面。 

二周以后,伤愈的晴川介一归队,这个失去睾丸的男人变得怪怪的。一归队就请求将陈虹池和张茜交给他刑讯,我只将张茜交给他拷问,陈虹池我还没玩够。 

我命令宪兵将张茜交给了晴川,然后打电话给特高科的洋田机关长,要他来司令部。 

十五分钟后洋田来报。我让卫兵将他引进司令部。 

“洋田君吕氏诊所有什么新情况吗?”待洋田坐定,沏上茶我问。 

“ 报告司令官,敌人可能已有所察觉,也许已放弃这个联络点。” 

“为什么?” 

“因为近二周来,连一个可凝的人也没出现,司令,我看是不是将吕氏诊所的那个吕医生和护士抓起来拷问?” 

我止制了洋田的反问笑道:“洋田君,若拷问有用的话我还会让你去监视吕氏诊所吗?” 

“属下驽钝” 

“继续监视,敌人一定还会出现的。” 

“嗨!” 

我递给洋田一支烟,点上,洋田又道:“司令官,虽然吕氏诊所没有发现敌情,不过我们的电台却监测到平阳城内还有一个神密的电台在活动。” 

“很好,洋田君,一定要抓住这个电台。”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目前我们在平阳城的监测器材不足,是不是让省城派电讯测量车来。” 

“我立即给省城的大原长官打电话。” 

打完电话我告诉洋田,省城的测量车将于二天后到。 

洋田回特高科后,我到了刑讯室。在门口我就听到了一阵女子凄历的惨叫声,是那种抑制不住的历叫。 

我摇头轻笑了笑,不知晴川在给女俘上什么刑,会有这么惨的叫声,对于张茜这个女俘我已审讯了她多次还从来没有这么凄历的惨叫过。 

我走进刑室,张茜被扒的一丝不挂地仰面捆在一张铁床上,她的两只手被拉开捆在铁床两侧的铁扣内,两条洁白滑嫩的大腿被拉开扣在铁床两侧两个向上支起的‘Y’形支架上,使她的阴部向前突出,便于对她的阴户用刑。 

张茜俏脸惨白,口角流血,长长的秀发批散在两侧雪白的粉颈和肩侧,已被汗水湿透,两只乳房又红又肿乳头上还有一个个的针孔,看样子是上过乳夹和针刑了,现在她两个勃起的乳头上夹着两个带刺的铁夹,铁夹上连着电线,另二根导线分另绕在她的两只雪白的足腕上,一看就知道晴川在给姑娘上电刑,难怪她叫的那么惨。 

张茜的胸部巨烈地起伏抽颤着,喘息着,全身浸满了汗水,她雪白的手腕因受刑而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张小姐,招不招。” 

“--------------” 

“嚓”地一声晴川合上电源并渐渐向上拉。 

张茜的两条粉白的小腿首先挺直,接着她的屁股离开了床面向上弓起来。 

“啊----啊------”阴随着晴川加大电流,惨嗥声从姑娘的嗓子眼里冲出来。 

“吱-------”刑室内响着可怖的电流通过肉体的声音,和姑娘因挣扎而使铁床晃动的咯咯声。 

惨叫声自高而低,自低而弱,并渐渐消失,只余下姑娘那具雪白的玉体在铁床上颤动。 

一分钟、二分钟---------当第五分钟的时候,姑娘向上反弓起的阴毛丛中,两片赤红的阴唇在晃动中一阵张合,一道淡黄的尿液喷射出来,姑娘失禁了。 

晴川继续加大电流,从姑娘身上分泌出的汗水滴在铁床上“啪啪”闪现电光。从姑娘阴户中流出的粘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面向下流过她白皙的屁股,再慢慢地滴到铁床上。 

“啪”电源切断。张茜雪白的屁股落回刑床上。 

“说不说”晴川继续逼问。 

“--------” 

“呀-------”还没等姑娘开口晴川又把电流升到高处。 

张茜的头颤抖着,一双美两的大眼瞪得很大,嘴里发出“喝、喝”的声音。 

她那两只被架起的赤裸着的白皙玉足不由自主地向内侧收拢,向前突起的阴户又开始流出粘稠但清亮的液体。 

“臭丫头,我看再给你加点料吧。”晴川狞笑着道。 

自他伤愈后我就觉得他变得比我还残暴。 

晴川这一次从地上满堆的刑具中取起一根二寸多粗的木棍,他淫秽地笑着走到正遭受电刑的张茜下体处,双手攥住木棍,对准姑娘那不停地颤动哆嗦的阴户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姑娘又发出一二声惨嚎。 

木棍只塞进去不到一寸,大约是由于电刑使她的阴道极度痉挛和收缩紧紧夹住了木棍。 

“混蛋。”晴川放开木棍,那条木棍竟然就那样竖在姑娘的阴道内,像是黑草地中长出了一根木棍。 

晴川找来一个铁锤,左手扶住木棍,右手拿锤“碰、碰、碰”地就将木棍一点点向姑娘的阴道内锤。 

“啊----啊------”姑娘的惨嗥此时已不似一个年青姑娘所应有的娇美的声音,当木棍锤进去一尺多时,流出姑娘阴道口的已不是清亮的粘液而是鲜红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