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28)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缠着他脖子的手忽然松了下来。

    爻幼幼看着近在眼前的精壮胸膛,再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的惨状,她?对元宸出手了?

    这样的状况只在爻子期身上发生过一回,可这一次,爻幼幼敏感的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羞的把腿塞进了男人的裤子里取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醒过来还是继续“昏”过去,元宸已经翻过去一页书,与她贴紧的胸膛微震,“醒了?”

    “嗯……”

    爻幼幼扯过自己的衣裳,先把露在外头的白兔遮盖起来。元宸有些遗憾错失的春光,下肢察觉到爻幼幼试图抽离的举动,膝盖微抬,将爻幼幼动到一半的腿又给压住了。

    两个人原本就几乎黏在了一块儿,这下元宸刚好借势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暧昧的用已经有了冲动的欲望摩擦着她的腿根。

    “才勾引我到兴头上,你想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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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废话:

    早起(好像并不早)看到大家的留言好开心w,找个借口就当是80珍珠的加更了~感谢TC、木木日光、isis、mo、佐佐兒的珍珠。

    单独感谢山風、蝴蝶221、波吉、幕遮、Kirschwasser、Ida999、dc、RJ、陌梨的珍珠附赠留言w,还有哈哈的小长评~

    重申一下,不虐女主,绝对不虐女主,╭(╯^╰)╮,要虐也是虐这群眼高于顶的男人,谁说NP文的女主就是个只能躺在床上承欢的主,借用隔壁《顾家情事》通篇的理念来说,作为新时代肉文的女主,男人她想上就上了,反正她一直能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41、谁诱(2)

    

    不这样算了究竟还想怎样。

    爻幼幼就算再缺男人,也不会傻到在太岁头上动土,更何况帮凶还是一个可以跟程烈并驾齐驱的男人。

    她伸手推开逐渐逼近的男人,眼神诚恳又略带期许的看着他,“元大人英明神武,一定有办法自己解决的对不对?”

    元宸好笑的再度俯下身子咬住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不再是她被冻得神志不清时的冰雪滋味,淡淡的甜自她唇瓣一路过渡到了他舌尖。

    元宸微愣,继而霸道的将舌头完全探进她并不算顽强抵抗的嘴里,主动的舔舐着她的贝齿,撰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停手?爻幼幼有些惊愕,她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元宸?

    元宸的大掌已经扯开她松垮的里衣,直接覆上尚且穿着绣兜的胸口,蛮横的掌心反复挤压揉搓着那一团软肉,爻幼幼下身抖了一下,她刚平复下来毒瘾,此时被男人挑逗之后会有感觉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元宸的反应太过蹊跷了,以他的身份跟手段,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若他一句令下,百里之外无论是青楼里的绝色妖妓还是内宅之中的恬雅闺秀都能在半柱香内送到他塌下,心甘情愿的等他垂怜。

    所以那一盘诱毒香不是凑巧出现在了这里。

    爻幼幼瞬间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程烈,难道元宸此举的目的是为了打击此时尚在演武堂监督冒雪训练将士的程烈?

    元宸的吻不断落下,伸手拨开她的肚兜,将里头一只挺拔丰盈的乳房解脱了出来,不得章法的含在口间试探性的把玩着。被唾液舔得亮晶晶的乳果挺立在寒风之中,被元宸用牙齿咬住了,又拿舌尖反复摩擦着玫色的尖端。

    爻幼幼身子一颤,快到喉间的呻吟被她硬生生又重新咽了下去。

    元宸邪气的挑高了嘴角,手掌直接来到她毫无遮拦的双腿之间,“都这么湿了,还玩口是心非的把戏?”

    “嗯~”爻幼幼弓身感觉元宸探进去的两根手指,指节曲起,缓慢的在她体内突刺,搅得她下身的一池春水越发潋滟,甚至还能听见哗哗的响声。

    太被动了。

    爻幼幼喘着气努力抵抗着身体里不断涌起的情欲,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程烈被人“有心”请到元宸的帐内,看见她正跟身上的这个男人干着这样的勾当,她的下场会有多惨!

    她果然还是得罪了元宸,不然,也不至于劳烦他牺牲自己,亲自对她出手毁她清誉。

    爻幼幼终于不再被动的等待男人松口,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元宸的衣襟之内,攀上他结实的后腰,暧昧的将自己的身子贴近他。

    速战速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记得自己似乎在外衣里头藏着几根淬了麻药的银针?

    元宸有些遗憾身下女人的妥协,他并不打算在这样人尽可夫的身子里交代自己的童子之身。他退后几步,将爻幼幼直接抱起来放在他身上,感受挤压着他的欲望的小穴已经彻底湿成了一片,“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爻幼幼闭眼不去理他,自如的用下身磨蹭着男人炙热的巨物。元宸的肉棒就这么被她夹进了她的花穴之中,将她的花缝撑得满满的,她来回款款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元宸的宝贝在她滑溜溜的缝隙间擦来擦去,元宸觉得自己的嗓子莫名有些干涩沙哑,不可置信的感觉原本还没什么兴致的欲物在爻幼幼的动作之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直至彻底苏醒。

    “……啊。”

    爻幼幼不其然被元宸的肉棒摩擦到了花穴里头的珍珠,身子舒畅的软在了元宸怀里,微微喘气感受着来之不易的满足与动情。

    元宸捉着她的腰,又不信邪的用自己的欲望在她腿间来回移动,不自然的享受着足以令背脊酥麻的快感,他还没进去,光是被她这么夹着就受不了了?

    他忽然伸手想开分开她的腿根,看看她究竟在里边藏了些什么迷惑人心智的东西,爻幼幼垂在塌下的手终于如愿碰到了自己被元宸扔在地上的外衣,摸到了那三根“可爱”的毫针。

    “啊!”

    元宸动作到了一半的手伴随着他一身痛呼而直接定在了原地,然后瘫软无力的垂到了榻间,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针灸可以起到作用的穴位有很多,爻幼幼偏生挑了最痛也最令人烈火焚身的那一个。

    银针扎进去毫厘,药效卓越的麻沸散已经快速随着男人亢奋的经脉游走至他全身。爻幼幼备着这三根银针原本只是提防军营之中的鼠辈,没想到第一次出手竟然扎了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又补了一针,慵懒的从元宸身上起来。神色坦荡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并未拖沓,用最快的速度打扫完了“战场”,甚至还好心的给元宸重新穿戴整齐,顺带着把那本《三见不喜》重新放回他手中。

    元宸忽然觉得想笑,他依稀记得那一天在程烈的芍药园里,被男人护在怀里的那个女人也从未露出过丝毫胆怯。他好脾气的受了她第三针,原本已经恢复了知觉的身子又再度微微酸胀麻痹。

    爻幼幼整理好了一切,终于舍得将那三根足以麻倒郊外野兽的银针取了出来,重新收回手里,“元大人万福,在下先行告退。”

    披上狐假虎威的将军大氅,爻幼幼抬步撩起帐帘重新淹没在漫天的大雪之中。

    元宸躺在榻上,眯着眼回味着方才非同一般的滋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开口,“一会儿记得替她把采好的药材送过去。”

    “是。”

    刁远事不关己的看完了整场春宫,元宸在做出爻幼幼只身一人去雪地采药的决定之后,他已经抽调了人手事无巨细的将这一个弥天大谎完善到了令人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对了。”榻间雍容贵气的男人又再度开口,“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带着你的人回避一下。”

    “……”

    刁远的脸上表情瞬间古怪。他们从元宸出生起便寸步不离的守卫在他身边,只要主子没有遇上生命危险他们就自然存在仿佛他的影子一般。因为先前也没有元宸宠幸女人的先例,所以他们都跟没事人一样安然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下一次竟然需要回避?

    “属下明白。”

    既然主子已经发话,他们从来没有反驳的余地。元宸满意的将手中的医书扔到桌上,从爻幼幼取出第三根银针起他的身体就已经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只不过见她那么果断又冷静的出手,不想惊扰了她专门为了他所展现出来的值得夸赞的应对能力。

    “欲成欢……”元宸轻声自顾的念叨着三见不喜上提及的淫毒,京城爻家?她怎么跟那些不入流的内宅女人有这么大的过节。不过他更在意的似乎还是,她在知道自己竟然中了这样的毒之后还顽强的活了下来,没有自裁、也没有整日以泪洗面?

    元宸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伤兵营中闪耀到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的爻幼幼。他是真的替程烈感到不值,还是私心不想让程烈就这样坐享齐人之福?

    怎么样都好,元宸放松下来开始小憩,在他的记忆里,元家的祖训里可从不曾出现过忍让两字。

 

42、广齐友军

 

    爻幼幼回到程烈的军帐刚刚坐定,那个男人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带着一身冰霜从演武场走了回来。

    他撩起帐帘的时候爻幼幼正在擦脸,自厚重的毡布外头吹进来的风牵扯着程烈大氅的下摆微微鼓动。爻幼幼神色如常的将毛巾拧干了挂在一边,程烈已经放下帐帘脱下一身沾满了风雪的披风,抖落了无数莹白的雪花。

    “今天去哪了?古三七可跟我告状,说你没去伤兵营报道。”

    程烈将披风挂在一边,背着爻幼幼的角度令她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爻幼幼撇撇嘴,谎话说得七分真三分假,“元大人请我去问了几个医书上的问题,然后我看天色还早,就四下转了转。”

    “元宸?”程烈听见这个名字微征,快走几步来到爻幼幼跟前,将她抱起来仔细打量了一遍,“他没做什么故意刁难你吧?”

    爻幼幼忽然想笑,伸手圈住程烈的后颈窝在他怀里,有点儿心虚,“什么算刁难?”

    程烈思考了一阵,发现元宸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其他人永远都是一副挑剔又刻薄的嘴脸。他伸手拍拍爻幼幼的后背,已然认定她肯定在元宸那儿吃了瘪,“你别理他,他那人打小惯出来的毛病,无论说了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