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136)

  后面的三夭中江家的大员们又开了两次会,希望能够讨论出一个结果来。可最由千手中的情报实在有限,最终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当白莹珏结束自己的讲述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对这四夭中发生的事……清了解了一个大概。伤后身体虚弱,撑看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江寒青己经觉得十分疲倦,和白莹珏又随口聊了两句,他的神智又开始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含糊不清地嘟味看:“过年了!新年来了!今年会……声音越来越低,渐归千寂静。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睡看了。

  白莹珏怜惜地看着他睡梦中仍略显忧愁的面容,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唉!过年了!今年会更好吧!”

  是的,过年了!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永安府中的百姓终千还是胜利地度过了新年。虽然由千节前的意外,使得节日的喜庆气氛被屯中淡了许多,但是许多年以后,当人们再回首住事的时候,谁都无法否认,这个新年其实是一个非常快乐的日子,尤其是跟后面几年的新年比起来更是如此!只是这时的人们还不知道而己!

  对千帝国来说,十分不顺的太平贞治五年也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历史,时间进入了太平贞治六年。虽然帝国乱象己经日渐明显,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判断未来一年的走势将会如何。四大家族和皇室持续了六百年的勾心斗角在这一年中会怎样发展呢?新的一年中,这场漫长的斗争会不会出现最终的结果?势力大减的昏庸皇帝能够挫败四大国公的勃勃野心吗?四大国公家族能否打倒皇帝呢?如果能够,那又会是哪一家能够最终获胜呢?当太平贞治六年开始的时候无数个类似的疑问藏在人们的心中。在这个时候,谁都不用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当然也不可能知道答案。

  新的一年到来了,历史也随之翻开了新的一员!

 

 

第四章 伤势初愈

  当江寒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白莹珏仍然守在他的身边,而江凤琴已经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江寒青这一次醒来,身体状况已经好了许多,在白莹珏的搀扶下居然能够下床走动。

  恰好这时父亲江浩羽过来看他,一见之下也是十分欣喜。

  “年轻就是好!流了那么多血,伤口还有点发炎,居然躺了两天就没事了!如果是我们老头子的话,不死肯定也会脱层皮!怎么可能像你恢复这么快?唉!老了!”

  看着在旁人的搀扶下在庭院中缓缓步行的儿子,江浩羽的话里充满了岁月不饶人的感觉。

  江寒青汕汕笑道:“父亲您这是在取笑儿子了!父亲正当壮年,怎么会老了呢?”

  江浩羽苦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向屋内走去江寒青一看父亲的架势分明是有什么话要向自己说,忙示意白莹珏将自己扶进屋去。

  父子两人刚一尘定,江浩羽便开口了:“你将你遇袭的情况仔细说一说!”

  江寒青不敢怠慢,急忙将自己遇袭当晚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向父亲道来。

  江浩羽听完之后脸色十分阴沉,沉吟了半天不发一言。江寒青见父亲没有说什么,便主动开口道:“对于那天晚上的事,孩儿匆匆整理了一下思路,倒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江浩羽膘了儿子一眼,点头道:“好吧!你先说一说你自己的看法吧!”

  江寒青道:“那个主持阴谋的人一定对孩儿的情况十分清楚,并且已经筹划了很久,对于孩儿平日的行动路线观察得十分仔细,早就摸清了我行动的规律,知道我从太子府出来之后,一般都是走当晚遇袭那条路回到大院。如果不是这样,常人想要设伏,都应该是在主道上,断不会在那繁华的市区里埋伏。”

  江浩羽面色凝重地点头表示肯定道:“不错!我也这么想!这个家伙对于你的行动早就有所注意的了!说不定还是一个跟你十分熟悉的人呢”江浩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十分的阴狠。

  江寒青等父亲说完,接着道:“那天晚上那群人埋伏的地方选得那么准确,一个是如孩儿所说对于孩儿平时的行动路线掌握得十分清楚,另一个也说明对方十分清楚我的行踪,至少知道那天晚上我要去太子府赴宴的事情!”

  “那天晚上有哪些人知道你要去太子府赴宴?”

  江浩羽显然十分赞同儿子的观点,因此急忙向儿子问道。”

  诩圣和小姨夫妇自然不必说了,还有诩宇夫妇和太子府里的许多家人。另外我们家里也有几个家人知道,且还不知道他们向哪些人透露过这个消息。”

  江浩羽一听有这么多人知道这件事情,皱了皱眉头道:“有这么多人知道这件事情吗?那简直就没有办法从这件事情上面去查了!”

  江寒青道:“是!从这个线索上去追查,看来确实是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了。”

  江浩羽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儿脸慎重表情地向儿子说道:“儿子啊,对于这件事情我是这么看的:绝对不可能是皇帝或者王明德干的!他们两个人绝对不会傻到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蠢事!”

  江寒青也点了点头道:“这一点孩儿也是这么想的!策划这件事的人一定是能够从我的死亡中,获取到最直接利益的人。对于皇帝和王明德来说。在这种形势十分微妙的时候,他们不可能为了我这么一个刁、于而采取贸然行动。对他们来说像,我这种人就算除去了也不会得到多大好处,反而会引起其他势力的猜疑、戒心,以后他们想采取什么行动就更难了!”

  江浩羽这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地用手指捻着下巴上的胡须,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看着沉吟不语的父亲,江寒青继续道:“那天刺客中有一个人,孩儿总是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熟悉,虽然想不起他是谁,但是可以肯定孩儿绝对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否则断不会有那种感觉。”

  江浩羽这时突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了一丝强烈的杀机,狠狠道:“你既然觉得这个声音熟悉,那么肯定是曾经听过的。只是这个人可能跟你不太熟罢了!不管怎么说,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觉得这一次的事情那个混帐东西的嫌疑最大!”

  看着眼前表情凶狠的父亲,江寒青沉声道:“我心里的想法和父亲是一样的!干这件事情的人十之八九是……”

  突然看到父亲瞪了自己一眼,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江寒青硬生生将快要吐出口的名字吞了回去,顿了顿继续道:“嘿嘿!正好近来我们又在怀疑王家要谋反,他选在年前这么一个敏感的时刻行动,便可以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王家身上去。何况我一受伤,大家一定会暴怒失常,更是不会怀疑其他了,哼!他的算盘还真是打得响啊!可惜孩儿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窝囊,没有死在那些刺客手下。”

  江浩习水令笑着续道:“更可惜的是,你我父子二人可不是他想像的那么白痴!没有如他所愿那样,将注意力投到王明德或者是皇帝身上去。这个家伙假面具戴了那么多年,一直忍着不出头。现在……嘿嘿……他也终于不甘寂寞,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白莹珏在旁边听着父子二人的谈话,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什么。她知道这种世家大族对自己的女人要求十分严格,掌权的人说话时女人只能在旁边装聋作哑,绝对不能随便乱开口。

  可是现在听着父子二人的对话,分明都已经猜测出是谁干的事情,却都不把那个人的名字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白莹珏心里便十分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敢向江寒青下手?而且从两个人的语气上听来,那个嫌疑人好像还是他们十分熟悉的一个人。强烈的好奇心终于驱使白莹珏问:“你们知道是谁干的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家里的自己人?”

  江浩羽瞥了白莹珏一眼,没有回答,只是脸色一下子又变得难看了许多。

  “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去处哲的。你就安心养伤吧!嗯……我看你现在也安不下心来啊!唉!”

  他转过头向江寒青这么说了一句之后,便不再理会两人,迂自扬长而去。走之前也没有再看白莹珏一眼。看着江浩羽远去的背影,白莹珏愁容满面道:“青,看来……你父亲真的是不欢迎我这样的女人和你交住啊!”

  江寒青叹了口气,强笑道:“你别胡思乱想了!这只是我受伤后,父亲心情不太好而已!他如果真的不喜欢你,他早就赶你走了!”

  白莹珏摇了摇头,凄然道:“你不用安慰我了!他当然不会赶我走了!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他就算看不上我,也要给自己的儿子一点面子啊!但是我知道,在他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用来满足他儿子性欲的狐狸精而已,根本算不得是你们江家的女人!”

  江寒青看着白莹珏在那里自怨自艾,却也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来安慰她,只能是叹了一口气走到屋子一边自己尘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面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各自傻傻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随后的日子里,由于江寒青已经苏醒,李华馨也开始以探望病情为由,每天都名正言顺地来照顾他。在白莹珏和李华馨的关心爱护下,江寒青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十多天的功夫他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在这难得的十多天悠闲时光里,江寒青静静地思考着自己的人生,思索着自己今后的道路。在他的一生里面,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思考一件事。

  过去的一年中发生的种种事情让江寒青地认识到大夏王朝的命运也不会再持续多久了。此刻的帝国只不过是一个具有庞大构架的腐朽房子而已。它的外表看上去是如此的巨大而摄人,但是内里却早已经是一片朽烂,只需要施加一点点外力就会引起整个帝国的彻底崩溃0江寒青知道这座“房子”迟早会垮下,但是他也并不能够肯定帝国的崩溃会是何时,也许在新的一年中就会发生,也许还要等待很多年。

  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江寒青是十分清楚的,对于他这种试图夺取皇帝宝座的人来说,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天都是绝对不能够浪费的。

  当前最让江寒青感到头大的,无疑是显宗和圣女们的问题了。由于自己是圣门隐宗的一员,江寒青比谁都清楚这些家伙具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可是京城这么大,自己应该去哪里寻找这无些形的敌人呢?自己的家里是否真的隐藏着显宗的奸细呢?圣女们是否已经真的打入了宫廷内部呢?对于这些问题江寒青都必须尽快找到答案,否则等待他的无疑将会是极大的麻烦。

  虽然有了这样的认识,但是江寒青此时还没有想出搜寻敌人踪迹的好办法来。没有任何线索,他又怎么能够凭空辨认出谁是自己要找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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