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卧乡野(205)

  《礼记》有一句话:“寡妇不夜哭”,意思是说身为寡妇,要安心守节,不能在深夜里哭泣。“寡妇门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里,一个人悲伤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还是被某个男人欺负了?这是为社会道德和舆论所不允许的。

  从明清众多文献对列女的记载中,可以发现,当时绝大多数的寡妇,年龄在14至30岁之间。这一年龄段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强烈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极渴望异性的爱抚。但是,由于封建社会的种种罪恶,寡妇们被迫只能望“性”兴叹,这是对她们正常人格的形成和发展是一种摧残。

  妇女守寡是痛苦而漫长的,为了抵御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她们采取了种种的办法,甚至为自己设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篱,试图让自己达到心如枯井、欲望全无的境界。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真是让人不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不愿走出家门一步,尽量减少与外界的交流,特别是与异性的接触。《明史烈女》记载了这样一件悲惨的事,如却县李胡氏25岁守寡,发誓终身不出家门。一天邻家起火,大火烧到她家,家人赶紧过来救她,她却把7岁男孩从门口交给嫂子,然后“抱三岁女端坐火中死”,宁死也不出家门。

  这样的例子,《广州府志》也曾记载过一件:明嘉靖年间,广东南海县朱黄氏,很年轻时就守寡,她“动遵礼法”,从不踏出家中大厅半步,被当时人称为“女君子”。

  还有的寡妇,忍受不了寂寞,渴望再嫁,但是,这是封建社会所不容许的。如明景泰年间,河北有寡妇“不安于室”,试图再嫁,其家族以此为耻,族长率领族人“合群以殴杀之”真是极端的残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全身心投入做生意上以积累财富排解寂寞。《高密县志》记载,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守节31年,“持家有成”,以致“家业五倍于原产”,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

  读史使人明智,历史就像一面镜子,无论你生活在哪个时代,你都可以在里面找到你的影子。

  李凤卿和秦玉莲两人自从孤身之后,也都是全身心投入做生意,多年来兢兢业业,就像《高密县志》记载的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一样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或许她们这些年来就是借着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耗光耗尽,才能做到心无杂念。

  可是,这样的女人一旦爆发,也绝对是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我已经领教过秦玉莲的火辣,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什么叫虎狼之年。

  “你,没事吧。”我心里有些忐忑,有一种惹火烧身的感觉。走过去蹲下来,手指伸过去,颤巍巍的,就像是要触摸一个涨到了顶点的气球,生怕一触就爆了。

  “……”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应答,分不清她现在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姐夫,你快点嘛。妈妈喝醉了,是不是想吐。”小美人见我慢吞吞的,不由在后面催我。但是我却有种预感,似乎不是这么简单。一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又被一声呕吐而抛掷脑后了。

  “呕!”女人像是回应小美人似的干呕了两声。

  “姐夫,你快点扶妈妈起来啊。”小美人在后面催着,如果可能,她是巴不得自己跑上前来。

  没法子,这母女俩配合的太好了。我也只得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一横心,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俯身就把女人抱起来。抱女人我是行家了,所以一般来说,无论怎样抱女人我都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眼下却有些作难。

  看着小腹下那依然不肯消停,不肯休息一会,不肯赏脸的兄弟,还真是难为情啊。

  怎样抱呢?

  我的脑海里闪出各式各样抱女人的姿势,但翻来覆去的,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为普遍的抱法,就是托,双手托,一手托头,一手托屁股。

  女人醉醺醺的,眼睛闭着,口鼻中还喷着酒气。还好她是这种状态,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下。

  我先把她翻转过来,然后就按照心中所想弯腰抱起她。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时候,女人的脸在白炽的灯光下像红洋布似的,感觉女人的身体也瑟瑟发抖。人喝醉酒后,有时候是一阵热一阵冷的,很正常。所以我没有在意,认为这是酒醉的必然。

  我尽可能地不让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碰到我的下面。当然,我更不会让下面去故意碰触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这一刻,我表现的太正人君子了。按说,这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女人的脸色一片绯红,连耳根都是红的,细嫩的耳朵像水晶一样美丽。真是我见犹怜,我的心脏仿佛被麦芒刺了一下,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似的。我感觉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咕噜!”女人的喉咙间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莫非是真的想吐?

  马桶!

  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蹦出这两个字,我赶忙将她抱向马桶。

  “放我下来。”当我把马桶的盖子打开刚想蹲下来让她吐的时候,我听到她犹如蚊虫一般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我有点头大。

  晕死,她莫非是清醒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想咬舌头试试是不是幻觉的时候,我又听到她重复了一句。

  “放我下来。”这一次,她睁开了眼睛,而且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醉酒的朦胧,倒是有些情迷时候的春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懂了她那眼神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放了她下来。

  “不要扶我。”她站在地上,腿脚明显地有些颤抖,可是她却说不让我扶。没奈何,我只好让她扶着墙。

  地面被我和小美人鸳鸯戏水时溅出的水打湿了,有点滑,我不敢离开,生怕还没走开,她就再次来个与地面亲密接触。

  只不过这样确实有点不雅观,而且还很诡异。你想啊,偌大的洗浴室里,一个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一对母女的面前,女儿也是光着身子,母亲却是衣衫不整。不诡异吗?

  “你转过身去。”女人看到男人那饱胀情欲的胯下,敏感的身体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心脏也紧张的不得了,扑扑跳个不停。

  我看着她一会,随后便转过身体。这时候,我看到靠在池畔的小美人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只是看我的眼神却感觉比较怪。上下看了自己一眼,除了下面这根东西之外,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啊。就是下面这根东西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吃都吃过好多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why?”我朝小美人做了个疑问的口型。

  喻丹摇了摇头,朝我后面看去。

  看什么?我不由顺着她的视线朝后看去。

  嘎!

  我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女人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正站在马桶的前面,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已经拉过了大腿根,一簇黑而油亮的芳草正在明亮的灯光下悄然露出头来。

  我靠,也太刺激了吧。感觉鼻尖痒痒的,我的鼻子是不是在流血啊。

  “你……”

  哗啦啦……

  女人把纯白棉质三角内裤拉到膝盖处,瞬即坐了下去,然后一脸爽意地抬起头,却不可置信地看到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女人的脸色瞬即变了,立刻想要斥责我,却只刚说出来一个“你”字,就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冲击马桶的声音。

  冲击的声响好大!

  感觉有东西从鼻孔中要留出来,热热的,条件反射地擦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有。大概是我已经免疫了,要不然每次都流血,我就是小强也不经流啊。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有水流声在继续。

  好绵长的一泡尿啊!

  女人一泡尿撒完,连擦拭都没有就赶忙把内裤朝上拉,只不过越忙越乱,越乱越拉不上去,屁股一阵乱扭,黑与白的流波让人的眼睛都晕眩了。好不容易提上内裤,赶忙提着裤子摇晃着朝外走去。

  怕她一不小心滑到在地,我连忙在她的后面跟了上去,直到她出了洗浴室回到她的卧室去。

  回到洗浴室,我们都避免尴尬,也都没有说什么。这时候,小美人也已经恢复了,所以就赶忙擦了擦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白色的睡袍穿上。

  我穿的这一件比小美人的那件长好多,但明显也是女式的,紫色V领,上面还绣着两个卡通兔,看起来蛮可爱的。我问小美人道:“这是谁的睡袍?”

  “我姐的。”小美人狡黠一笑,然后就扭着小屁股走出了洗浴室。

  卧室里,我和小美人抱在一起躺倒在她的小床上。

  “姐夫,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小美人将我的耳垂放到她嘴里轻轻舔弄,偶尔用牙齿噬磨一下,不乏警告之意。

  “该看见到都看到了。”我耍了个小滑头,回答得模棱两可。

  “不该看到的呢?”小美人显然不满意我的敷衍,吐出我的耳朵,上牙对着下牙,嗒嗒两下,充分表明了不说真话的后果。

  “不该看到的当然没看到。”我当然不会说我看到了,虽然这分明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色姐夫,人家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小美人明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却也没有真的咬我的耳朵,只是娇憨地哼了哼小鼻子,表示小姑奶奶很不爽。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该看见的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我抱着她,一只手伸到她的睡袍内抚摸着她胸前肥大的小白兔。

  “人家才不会哩。”小美人的身体特敏感,才只揉了没两下,就有些受不了了,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小傻瓜。”看着她那娇憨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暖意,张口朝她的小鼻子咬去。

  “唉呀。坏姐夫。”小美人的小鼻子被我弄得一阵痒痒,咯咯娇笑起来。

  “好美!”我轻轻地解开小美人腰间粉红色的丝带,将她的睡袍朝两边一分,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顶端那两点殷红高高的凸起,色泽诱人,让人看了恨不得立即就把嘴巴凑过去,吃上几口。

  “当然美了!也不看是谁的!”就连小美人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颇为满意,忍不住自夸了一声,清秀的脸蛋上顿时闪过一抹羞红。想着自己的胸脯即将要在爱人的魔爪下承欢,她的心里一阵荡漾。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看她犹如开屏的孔雀一样骄傲,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故作惊讶道:“咦!怎么没摸到尾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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