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研与绾绾(5)

    婠婠闭著眼摇摇臻首,双手抱著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杜预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真饥渴得很了,偏祝玉妍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著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轩辕采补法上‘东风齐借力’,一男御二女的招式,思道:“那姿势妙极,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

心中兴奋,便扳祝玉妍的肥臀,示意她翻过身去。

祝玉妍只道杜预喜欢这样奸淫美妇人,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此时,她早已久旷美妇,被杜预这无上魔功一草,简直魂飞天外,那以天魔大法,吸干杜预的想法,总是在下意识的一拖再拖。

这熟透美人想到:“再等一等,再等一等,让我尝遍了这小鲜肉的美味,再动手不迟。“

谁知杜预知一把抱起婠婠,将她仰面放倒在祝玉妍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师徒要个妙趣儿。同时干你们师徒两个骚狐狸。”

言罢,一手扶住婠婠,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祝玉妍的玉蚌内。

婠婠觉得姿势荒唐,娇嗔道:“你做什么?”

却见杜预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杜预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祝玉妍,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祝玉妍跟婠婠,师徒情深,却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婠婠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师傅祝玉妍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杜预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在他看来,那婠婠的处子刚刚破瓜的粉嫩小蛤,与祝玉妍那骚媚入骨的肥美鲍鱼,架在上下,随他任意挑动,品尝淫弄,简直是天上少有、人间绝无的一场美景。

    祝玉妍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著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杜预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婠婠,听得祝玉妍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祝玉妍浪的无边无际,已经快要生天了。

    杜预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祝玉妍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杜预哈哈邪笑,急忙上去。他干女人很多,知道这种久旷美妇,丢身子时最喜抵往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婠婠笑道:“师傅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祝玉妍大羞,推推杜预,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蹄子的浪样儿!”

    杜预应是,捉住欲逃的婠婠,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婠婠适才要丢,这时被祝玉妍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杜预的肉捧上黏满了师傅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祝玉妍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蹄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

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杜预边弄婠婠边笑道:“你当师傅都不知?你这徒弟,身怀名器,这是她精儿的味道。”

祝玉妍见她那被杜预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阴精可不得了,定是天魔大法上所说的珍品。”

祝玉妍大笑道:“喷喷喷,我这宝贝徒弟,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婠婠丢罢,缓过神来,便跟祝玉妍闹做一团,师徒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杜预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著呢,谁再来陪我?”

    师徒两女仍顾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杜预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著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杜预,祝玉妍,婠婠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无度。

一时间,杜预抱着祝玉妍,却命婠婠跳起天魔艳舞,欣赏着美人妖娆的浪姿,却将祝玉妍的美臀报到自己的胯间,与祝玉妍耍得兴浓。

祝玉妍浪的一塌糊涂,淫水一股股流出,见杜预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杜预正在弄她,道:“是什么?早该拿出来了。”

    婠婠也道:“难得有师傅收藏的宝贝,让徒弟开开眼儿。”

祝玉妍从被杜预脱掉的衣服中,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阴葵派收藏的“魔焰欲巾”。

    婠婠见那软巾虽然色泽鲜艳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祝玉妍笑道:“此乃我阴葵派的宝物,以后自会传给你。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叫婠婠过来,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塞入她股下垫著。

    婠婠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杜预扑上来,在婠婠上边抽耸,渐觉婠婠的花径里烫热起来,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好不舒服,道:“好舒服,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

    祝玉妍笑道:“妙不妙?”

    杜预刺到婠婠深处,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祝玉妍得色道:“这宝贝叫做‘魔焰欲巾’,乃是我阴葵派阴阳合欢的至宝。天魔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婠婠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杜预的每一次,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师傅你平时可享用得多?”

    祝玉妍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自己自从生完孩子,从未有欢好,便含糊道:“师傅素来忙死,哪有时间享受这个?”

杜预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婠婠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婠婠的绝世名器,同样也让杜预欲罢不能,大鸡巴进入婠婠美屄之中,每次都能干到最深处,挑到婠婠那名器的肉筋上,两人都会胶体一颤,感到灵魂深处的爽快。

    祝玉妍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横流,便在杜预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著他耳朵道:“我这徒弟爽了,你也玩我一会。”

杜预便把她放到在婠婠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魔焰欲巾,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师徒双美,俱是绝世之姿。祝玉妍美艳无比,婠婠清丽万分,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先是祝玉妍被杜预干得爆了,美腿痉挛着,哆哆嗦嗦在杜预身下喷着阴精,接着轮到婠婠,再次被杜预加起白丝袜美腿,尽情大弄不止。

    婠婠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杜预,你要怎样?”

    杜预一时不明,问:“什么?”

    婠婠道:“你想婠婠怎样?”

    杜预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婠婠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杜预眼底,娇喘道:“小魔王,还要怎样?”

    杜预大起大落,把俏美少女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从此每天给我跳艳舞。”

    婠婠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杜预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说。”

    婠婠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好,婠儿自此就是你的人哩。”

    祝玉妍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婠婠“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祝玉妍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再浪?”

    婠婠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师傅,你倒是硬气一个给婠儿看看?”

    祝玉妍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著,著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婠婠接著,表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杜预瞧师徒二美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自己躺在床上,将祝玉妍和婠婠两美人,放在自己的胯间,命二美脸对脸,跨坐在一起。大鸡巴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婠婠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主人!”

    杜预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祝玉妍一旁听见他们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你玩不玩美熟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