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香江(28)

呲牙咧嘴地继续扑击。吴安妮躲了一下没躲开,上衣被男人的胖手抓住,使劲一

扯,那上衣的纽扣便‘崩’地飞掉了,随即一个美女大转身,刚想弃衣而逃,却

没料到沈东尼左手顺势一抄,将她柔软婀娜的小蛮腰揽在了怀里。

 

  吴安妮拳打脚踢,想挣脱对手的控制。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力气远不及对手,

撕打了一会儿,终于被沈东尼牢牢擒定,按倒在大床上,凶狠地撕扯她的全身衣

物:短裙、衬衫、乳罩、丝袜、内裤……几分钟工夫,她已被抽丝剥茧般脱得干

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只雪白肥嫩的待宰羔羊。

 

  ‘哼哼!看你还硬不硬!’沈东尼喘了口气,瞪视着身底下那具充满诱惑力

的美妙胴体:丰挺的酥胸因为挣扎的缘故而显得更加高耸,顶端两粒葡萄如熟透

了般嫣红娇艳;雪白的大腿若玉雕精品浮游在深色床单上,晶莹剔透;大腿根部

是一丛黑油油、柔绵绵的细草,遮掩住中间鲜红鲜红的媚肉……

 

  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沈东尼伸出胖胖的手指,拨开那丛细草,插进了女人

的阴道,使劲地抠挖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沾着的几根有点儿黏糊

的银色丝线,嘿嘿淫笑道:‘我当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原来也有七情六

欲啊。瞧,淫水都开始流出来了!’

 

  吴安妮既感觉羞愧,更充满了愤恨,眼睛直瞪瞪地望着沈东尼,彷彿要冒出

火来。如果目光能杀人,相信她已经把沈东尼杀死几十次了。

 

  ‘沈东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虽然无力反抗,吴安妮嘴里仍然在愤

怒地咒骂:‘你会不得好死的!’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我怕什么!’沈东尼嗤之以鼻,‘牡丹花下死,做

鬼也风流。更何况能和每天跟我玩心眼的美艳女强人春风一度,有什么难解的仇

都报啦!’一边说,一边拉过撕扯下来的女人丝袜,将猎物的手脚捆绑起来,顺

手在那浑圆白皙的丰臀上用力拧了一把。‘呵,好有弹性喔!’

 

  站起身来,沈东尼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迅捷而熟练。不到一分钟,他已

脱得清洁溜溜,腆着肚子走到吴安妮面前,示威似地抬起那膨胀硬挺的阳具,说

道:‘吴小姐,想不想尝尝新鲜大肉肠的味道啊?’

 

  吴安妮有些惊恐地望着那根丑陋的阳具,龟头因充血而变得紫红发亮,肉茎

上爬满蚯蚓般的青筋,底下的灌木丛中明显可见到掺杂有灰白的阴毛。这肉肠要

是吃进嘴里,不作呕才怪呢!  

      

  见女人默不做声,沈东尼嗤嗤一笑,道:‘我可不会那么傻。就算你想吃,

我也不会给你,弄不好“卡嚓”一声咬断我的命根子,那事情就大了。’俯下身

来,两手攥定女人胸前的白玉球,一阵揉搓,嘴里啧啧称赞:‘好,真是极品!

柔软滑腻,触手欲酥。若不好好享用,岂非暴殄天物!’

 

  伸出长舌,在鲜艳的蓓蕾上用力舔吮。吴安妮感觉心脏像要被吸跳出来,浑

身痒丝丝的非常不自在,美丽的杏眼里不禁涌出屈辱的泪水。

 

  ‘怎么?嫌老子舔得不舒服?’沈东尼吮弄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斜睨着女

人流泪的眼睛,道,‘做爱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别老是死了人似地哭丧着脸。

惹火了老子,***的马上送你去西天!你信不信?’

 

  一边说,沈东尼一边又把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四处搅动扣挖了几下,感觉

到里面比刚才更润泽了。他满意地抽出手指,掰开女人的大腿,驱动胯下那根丑

陋的怪物,迳直闯进了草木掩映的桃源洞穴,在花径中恣意肆虐起来。

 

  吴安妮但觉一根粗长热烫的庞然大物毫不客气地挤进了自己多日来未曾缘客

扫的花径,将狭窄的通道塞得满满的,而且还有继续扩张的趋势。她想叫喊、想

挣扎,但知道一切都将是徒劳的,只好强抑住穴内撕裂般的疼痛,吞下屈辱的苦

果,默不做声地忍耐着,希望噩梦早点儿结束。

 

  沈东尼横冲直撞,肆意驰骋了一会儿,发现身下的吴安妮竟然不声不响,活

脱一个泥塑木雕的冰美人。不由得心头火起:‘臭婊子!还在那里扮清高,欠揍

是怎么的?’停止抽插,伸出胖手,在她那白如凝脂的娇嫩肌肤上一阵疯狂的乱

掐乱拧、乱抓乱捏。转瞬工夫,一片雪白中便横七竖八地出现了条条掐痕,道道

血印,块块淤肿。

 

  吴安妮终于忍受不住,凄厉地叫喊了起来,身体也开始蛇一般不停地扭动,

想躲开男人的暴虐之手。孰料这反而更刺激了沈东尼,让他产生了纵横江湖快意

恩仇的梦幻感觉。他的胖手掐拧得更狠更快,间或还低下头来,张嘴在女人丰挺

的玉乳上乱啃乱咬。

 

  血腥的施虐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吴安妮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看到在

自己胯下婉转娇啼、颤栗扭动的赤裸女体,沈东尼充满了战胜者的洋洋得意,同

时体内原始的欲望也重新喷发出来。他停止掐拧,解开女人脚上的束缚,将那两

条修长细腻、但已有道道拧痕的玉腿高高举起,扛到肩头,一式‘汉子推车’,

驱策着自己胯下狰狞丑恶的怪兽,再一次闯进了桃源洞内。

 

  花径里依然狭窄紧凑,怪兽前行遭遇到极大的阻力,兽头被四周的膣腔肌肉

箍得麻酥酥的,有一种想要狂吼爆发的冲动。沈东尼努力驱策着怪兽,在花径里

穿进穿出,不断拓宽通道。终于,在蜜穴深处源源泌出的淫液帮助下,兽头冲过

狭小的花径,深入到蜜穴里,攫住了花心,贪婪地舔舐着。

 

  ‘啊!不……不要啊……’吴安妮从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她的头脑

一片混乱,心理的巨大创伤和生理的强烈刺激交杂在一起,令她难以承受。在她

完全晕厥过去、失去神智之前,她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是何查理的身影:‘查理,

亲爱的,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我……’ 

 

  沈东尼凶性大发,欲焰高涨,他可不管吴安妮昏没昏过去,照样挥军猛攻,

小腹撞击在女人浑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一连近百下的长抽短打,他

感觉龟头越来越酥麻,血液直往上冲,神经绷得紧紧的,彷彿要飞上九霄。

 

  蓦然,他像野兽般狂吼一声,下体颤抖着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猛地拔出来。

就见那丑恶的怪兽独眼里,乳白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洒落在女人的

脸上、身上……  

 

            第 二 十 一 章

 

  几辆警车拉响尖厉的警笛,由远而近呼啸扑至。稍顷,外面传来‘光’一声

巨响,别墅的大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是严厉的喝令:‘不许动,举起双手,面朝

墙站好!你们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留

作呈堂证供……’

 

  沈东尼缓缓站起身。他知道自己已走到了穷途末路,该去监狱和‘海鲨’相

聚了。自从两人合伙走私的第一天起,他就预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巨大

的利润空间和侥幸的心理期望,仍使他最终选择了不归路。奇怪的是,当这一刻

真正来临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惊慌、害怕的感觉?!

 

  他慢慢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甚至拿起梳子,梳了梳开始日渐稀疏的

头发。然后,他最后望了望大床:吴安妮仍赤身裸体,昏迷不醒地躺着,几坨浓

浊的乳白精液从她倾斜的裸体上往下淌──那是他刚才的杰作。他嘴角上绽出一

抹残忍的微笑:让那些警察看看现场吧,虽然他在商场上未能击败对手,但在肉

体上,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卧室门被推开了,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最先冲进来的何查理一眼看

到了床上的情景,赶紧跑过去,伸手扯起床单,盖住了吴安妮裸露的躯体。然后,

他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发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了心。

 

  回过头来,他恨恨地瞪着沈东尼,真想在那张肥胖的脸上用力揍几拳!可是

他当然不会那么做,他是执法者,在执行公务时是决不能违法的。他走到沈东尼

面前,肃声道:‘沈先生,你被逮捕了。我们将以走私罪、强奸罪、伤害罪、非

法监禁罪起诉你,你准备在牢房里蹲一辈子吧!’

 

  ‘悉随尊便。’沈东尼不屑一顾,傲慢地转过头去,‘我要见我的律师。’

 

  ‘先把他的手铐起来,’何查理命令道,‘然后通知他的律师。这一次铁证

如山,相信他逃不脱法律的惩罚。’

 

  两名警探上前给沈东尼戴上了手铐。何查理站在旁边,等技术人员拍摄完现

场照片,收集起必要的现场证据后,才冲到床前,轻轻地抱起吴安妮,低唤道:

‘安妮,安妮,你醒醒,醒醒,我是何查理呀!’

 

  彷彿在黑暗里蓦然闪现一线光亮,昏迷中的吴安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

瞳孔转动了一下,定定地停在何查理脸上。然后,突然之间,两颗晶莹的泪珠滚

了出来:‘查理,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不是做梦,安妮。我就在你身边。’何查理用纸巾轻轻揩拭掉女人脸

上的泪痕和污秽,安慰道,‘相信我,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你,永远不会!’

 

  吴安妮点点头,又慢慢合上眼帘,再次昏迷过去。她实在太虚弱了,身体上

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令她濒临崩溃,需要好好的调整才能恢复过来。

 

  ‘快!通知急救车,马上送她去医院!’何查理交代手下,‘等她清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