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香江(13)

 

  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黄凯伦颤抖着伸出玉雪藕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红润的双唇贴了上去……

 

  沈东尼暗自得意:哈哈,你这高傲的公主,毕竟变成了淫娃荡妇!他张开大

嘴,迎着女人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一番舔舐吸吮,黄凯伦被吻得浑身发软,

手脚无力,如同待宰羔羊般瘫在男人怀里,任由沈东尼轻怜薄爱,予取予夺。

 

  胖胖的戴着钻戒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衫纽扣,再把蕾丝乳罩当中的

搭扣一扯,两只白嫩丰挺的玉乳便活泼泼、颤悠悠地跳将出来,顶上两粒嫣红的

蓓蕾傲然翘立,彷彿在挑战自然界的重力法则。沈东尼贪婪地凑上去,含住翘立

的蓓蕾,舌尖环舔,牙齿轻噬,一如婴儿吸吮母乳,咂得啧啧有声。

 

  黄凯伦的神智早已模糊不清,氾滥的情潮令她白净的面孔变得潮红一片,嘴

巴微微张开,娇娇地哼出呢喃不清的淫靡声音。她只感觉平时禁锢在心湖里的欲

波情浪,正在抑制不住地翻滚,拚命寻找着宣泄的孔道。

 

  沈东尼的胖手又掀起了女人的套裙,套裙下是一条质地轻薄的白色镂花蕾丝

三角裤,把三角裤朝下扯到膝弯下面,美丽的桃源圣地便出现在眼前。凯伦的阴

毛并不是很浓密,色泽也不是很黑,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小阴唇因为情欲的刺激而

更显红嫩诱人,当中的肉蕾由于充血膨胀而凸立起来。

 

  沈东尼再不迟疑,快手快脚蹬掉下身的裤子,托起凯伦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

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一挺胯下那支早已跃跃欲试的肉剑,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女

儿国内。

 

  ‘啊!’的一声轻呼,黄凯伦似乎被庞然大物的入侵弄痛了,不由自主地娇

叫出声。但旋即,一阵更强烈的痕痒袭过来,使她忘记了疼痛,开始主动地扭腰

摆臀,迎合男人的进入。

 

  沈东尼感觉花道里狭小紧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阻碍着肉剑的前进。他咬紧

牙关,将分身往回收了收,紧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烈地再次刺入,伴随着

‘啊!’的又一声轻叫,整支肉剑已严严实实地完全插入了剑鞘当中。

 

  无边的温热和潮湿吞噬了他。在极度的舒爽中,沈东尼耸动下身,开始有规

律的活塞运动。此刻,他全然忘记了近些日子来所有的不快和失意,忘记了商海

的风险和竞争,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征服她!干她!征服她!……

 

  终于雨散云收。狂风暴雨过后,沈东尼满足地松口气,从女人体内抽出自己

半软的分身。他吃惊地发现,沙发上留有斑斑血迹。‘凯伦竟然还是处女!’这

一发现是沈东尼始料未及的。他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来安抚一下这个被他迷奸的女秘书。

 

  黄凯伦此时的神智也已经清醒过来,她看着狼藉的沙发,默默地整理好自己

的衣裙,坐在一边低声地饮泣。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贱,竟主动献身

给眼前这个虽然衣冠楚楚、但年纪足可做她父亲的男人!

 

  ‘凯伦,别伤心了。’沈东尼坐到她身旁,安慰道,‘刚才是我不好,一下

子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你……请你原谅我。如果你有什么要求,

就直接对我说,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当然,除了结婚之外……’

 

  黄凯伦仍在低声饮泣。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知道老板的发

妻和子女去了加拿大,只有沈东尼独自留在香港,寂寞孤独之余,想另外寻找点

刺激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哽咽着道:‘事情发生了,再

怎么说都没用……我只希望,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至于要求,以后等我想到

了再说吧……’

 

  沈东尼放下了心,只要凯伦不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他不在乎多花些钱。他拍

拍凯伦的肩膀,站起身来,恰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他走到写字台边,拎起听

筒,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海鲨’阴鸷鸷的声音:‘沈兄,上星期跟你说的那批货

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再有几天就可以备齐,下周应该可以安排走货。’他瞥了眼仍在抹眼

泪的黄凯伦,意识到有些秘密不能让她知道,便转过身,压低声音道:‘具体情

况等我安排好再跟你联络吧。’ 

 

               第 十 章

 

  何查理面孔冷竣庄严,姿势笔挺地立在他上司宽大的茶色写字台前,一头灰

发的刘警司手里捧着厚厚一叠FILE,上面注有醒目的特殊标记。从布满血丝

的眼眶看,他已经整整一夜没合眼了。何查理意识到,一桩重大案件的侦破任务

将落在自己肩头。他不感沉重,紧张惊险和平静安宁的生活他全都适应。

 

  ‘查理,我们接到中国警方的通报,最近,大陆市场上出现大批来路不明的

进口高科技电器、电脑产品,据分析是有组织的走私犯罪集团所为,其首脑人物

相信便潜伏在本港。中国警方要求我们协助缉拿一个外号‘海鲨’的中年男子,

此人是涉嫌大规模走私的主犯,但其背景情况如何,幕后还有没有其他重要人物

参与,我们迄今为止还一无所知。’

 

  刘警司拍了拍手中那叠厚厚的卷宗,叹道:‘中国警方没提供“海鲨”的任

何详细资料,甚至连照片也没有,我们只能凭藉以往破案中积存的这方面资料去

推测、假想,然后逐渐谨慎地进入实质。你有什么提议?’

 

  何查理没做声,在头脑里把思绪先理了理,然后才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想让我借助这些杂乱无章的资料,先单枪匹马秘密调查,摸清线索,再将犯罪

分子一网打尽。是吗?’

 

  ‘哈哈哈,好小子!’刘警司把卷宗摔在桌上,走过来用力搂住他的双肩,

‘不愧是我们香港警察的精英。我祝你马到成功。’他多皱的面孔上愁颜散开,

语气也轻松多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何查理那两条浓黑剑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整个人威严得宛如一尊青铜雕像。

‘我的要求很简单,别干扰我的任何行动。’他简短干脆地说。

 

  刘警司皱起了眉头。‘你是说,要完全按你自己的想法和方式去干?’

 

  ‘是的,’何查理答道,‘你得为我排除来自上下左右的干扰。当然,这需

要担风险,也许一念之差,就能使我前功尽弃。’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凝起来。刘警司背着手,心事烦杂地来回踱步,最后,

终于伸手握住他,语音沉重地说:‘好吧,查理,就这么办!’

 

  这一瞬间,他感到压在肩头的担子沉甸甸的,然而,破案的欲望化作火团在

他体内燃烧,令他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激情。

 

  当天晚上,何查理在湾仔的一家法国餐馆里点了几样菜肴,静静地等候着他

约好的线人到来。那人名叫阿龙,是时常在中环码头为非作歹的恶徒,外表长得

粗野,心里却十分精明,每每向警方出卖破案线索,藉以捞取优厚赏金。何查理

是在破获一起渔船走私毒品案后认识他的,利用他只认钱不认人的标准歹徒性格,

搜集黑社会各种人物的资料、线索,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阿SIR,你请吃饭也不早两天通报一声,害得我和阿香丢下半桌酒菜匆

匆赶来,差点弄出车祸。’五大三粗的阿龙搂着一个涂脂抹粉的肥艳女郎,风风

火火冲进餐馆,一看见那桌菜肴就叫喊道,‘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说着,他把那正对何查理飞眼调情的艳女朝怀里紧紧一搂。‘哟!……’那

风情万种的女郎趁机倒在他怀里了。

 

  何查理勉强按捺住性子,轻喝道:‘阿龙,少跟我来这套!今晚我确实有点

事想问问你。’

 

  ‘阿SIR,你这么看重我,我肯定有问必答,就算是要我把阿香送你今晚

过夜也行啊。’

 

  ‘讨厌!’艳女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在阿龙额角上戳了一下。‘不过,能跟

年轻英俊的阿SIR乐一宵,要我倒贴银两也愿意耶!’

 

  两个臭味相投的男女叫何查理厌烦透了,他板着面孔把阿龙拉到一边,道:

‘听着,我在寻找一个绰号“海鲨”的中年男子,你有这方面的线索吗?’

 

  ‘海鲨?啊哈,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真人倒没见过,

据说他是个无所不能的人物,平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找到他很难哩。’

 

  ‘你听谁提到他的?’何查理神经陡然绷紧,逼视着阿龙,沉声喝问。

 

  ‘这个……’阿龙犹豫片刻,才把嘴巴贴近他耳旁,极轻地吐出一句话:

‘是那个暗做毒品生意的泰国酒馆老板,你不是也知道他的大名吗?’

 

  阿龙贴近他说这番悄悄话的同时,何查理倏地感到有只温软老练的手轻轻摸

捏着他结实的大腿,像只软体动物一样缓慢而又执着。扭头看看,那艳女闪闪烁

烁的目光更使他浑身陡发躁热,心想:臭娘儿们胆敢将手再进一寸,我非一脚踢

翻她不可。正在这一瞬间,那只手停止了游戏,塞给他手里一个小纸卷,他绷紧

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何查理站起身,拍拍阿龙的肩头,笑道:‘谢谢你的线索。好了,我还有事

要做,两位在这里慢慢享用法式大菜吧,账我已经结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