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贞操带(2)

  • 待两人喘过气来,俐苓拧了条毛巾,擦拭着易彪下体上因激烈战局留下的汗水,淫液及精液。
  • “心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一带上一整年都不能后悔啰。”
  • “宝宝,我可是言而无信的人。别在说了,来吧。”
  • 俐苓拿过贞操带,套了上去,“喀”的一声锁上。将钥匙挂在脖子上,伸手在日历上用红笔划下日子。然后将嘴吻上易彪,“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 易彪朝下一看,贞操带覆在他下体上,阴森的发出冷光。俐苓将钥匙锁进保险库。
  • 俐苓轻启朱唇,“说好的哟,要一年到了才能再打开的。这钥匙只有一把,我把它锁进了保险库。贞操带里头结构是铬金合金丝,我出国时特别找人打造的。所以也别想可以解得开。像你这么有头有脸爱面子的人,谅你也不敢去找铁匠。心肝,现在宝宝相信你是爱我的,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 “报应!”易彪脑中只有这么两个字谁叫他把风流事搞得阵天响,花名远播。这下子俐苓提出禁欲一年的要求,他也只有答应的份。“还好,只有一年,一年过后,我又是生龙活虎好汉一条。”易彪也只有这么安慰自己。
  • ——
  • 易彪踏入了办公室,怀疑门外的秘书是否察觉了什么异样。的确,戴上了贞操带,下体是有些怪怪的,走路有点不自然。但是,他已利用周末好好在家练习适应了,外人应该不会察觉得到才对。
  • “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疑心生暗鬼”他这么对自己说。手不由自主的往自己下体摸去。皮件的触觉由裤档传了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一年”他再次安慰自己。“当年年轻气旺,上成功岭,也不都熬过来了?当兵一年十个半月,也还不是撑过来了?才一年,没什么的。过了这一年,就可以好好干到俐苓全身无力,尝尝她真正内在的淫荡。”
  • 想着想着,阳具开始充血,触碰到皮件的感觉将他拉回了现实。那股无法勃起的禁锢挫折感又拥了上来。因为贞操带的设计,他的阳具被限定在朝下的状态,只要一勃起,就会被阻碍住。贞操带下方有一个大洞,供他上厕所用。所有排遗排泄都可以由下方正常排出。正因如此,他的阳具才要朝下收藏。这贞操带,不仅让他不得偷腥,连意淫勃起都一并排除了。
  • 在家里还没什么,最多连解尿也坐下来就是了。不过,他倒是没顾虑到上班的事。幸好最近被调冷门单位,较不会有人注意。要上个洗手间得先确定里头没有人倒是有些麻烦。每次上个洗手间都不能使用小便池而得进隔间厕所,久了也会让人起疑心,传出闲话的。幸好现在职务不像前一阵子,得老是往外跑,不然满难瞒过众人耳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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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吃过晚餐,看看电视,上床睡觉。规律无聊的日子,易彪也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
  • 这天,下了班,易彪驾车往俐苓住处开去。想到这儿他不禁要佩服俐苓,想出这种点子,他真的只能服服贴贴,全心放在她身上。谁说胸大就无脑?
  • 晚上两人共枕时,他抚着俐苓丰满的乳房,欲念再也忍不住的升了上来。俐苓体谅的让易彪将衣物除去,易彪舔着俐苓的肉穴,想象着是他的阳具挺如阴户。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沮丧,被限制住无法勃起的禁锢挫折使易彪忍不住落下泪来。几度哀求俐苓解开,都被严词拒绝,易彪更加苦恼,只能一直哭泣着以头撞墙。想以痛觉转移欲念,消去无法发泄的苦恼。
  • 最后俐苓以手指伸入易彪的肛门,才让易彪得到另一种刺激,精液沿大腿流了出来。
  • ——
  • 这阵子,他已适应了贞操带的存在。就好象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一样。也习惯了不管大小都坐下来解,一如女性。只不过无法发泄的挫折,使他沮丧无比,天天都无法好眠。光是用舌舔遍俐苓的肉体及靠俐苓的手指已无法让他流精了。
  • 这天,在餐桌上,俐苓面带神秘的微笑,告诉易彪,她有新的东西,可以解决易彪的问题。
  • 易彪迫不急待的上了床,等待俐苓拿出“救世主”出来。俐苓叫易彪脱了衣物狗爬在床上,易彪照做了。易彪突然觉得屁眼一阵麻凉,惊吓得往后一看,俐苓笑盈盈的亮着手中的肛交情趣用品,一手正拿着软膏在屁眼上涂着。易彪惊惶的想闪避,俐苓却用力的鞭打易彪的屁股,命令易彪别动。“人家说,这种感觉不下于性交的。我特地去买来的。宝宝是一片好心,你就试试看吧。”
  • 说着,便用力的将麻花状的器具往易彪的屁眼旋了进去。易彪感到肛门被撕裂开来,眼泪不自主的迸出,大声的哀嚎起来。俐苓不睬易彪的哀求制止,就这么在易彪的屁眼抽插起来。时间一久,易彪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正迎合着抽插摆动着。而屁眼也传来阵阵的快感,加上身为男人却被侵犯的屈辱,易彪竟感到异常的舒服,就这么由大腿流下泌泌的精液。这是他带上贞操带两个月来第一次有如此舒爽快适的感觉。
  • ——
  • 如此又过一个月,那禁锢挫折的沮丧又攀爬上来。光是靠那肛门性器已无法再使易彪发泄了。易彪又回到哭泣撞墙的日子。易彪不再容光焕发,作事也不带劲,效率大减。外人都猜测是男人失权的后遗症。而这一切的苦,易彪只有往肚里吞。
  • 不管他怎么哀求,下跪泣诉,甚至用暴力夺取,俐苓就是不让他反悔解下贞操带。
  • 这一天,俐苓打电话到办公室来,说她又想到点子了。易彪一下班便急急赶往俐苓住处。
  • 才踏进门,易彪就愣住了。在客厅的不只俐苓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不认得的男人在。
  • “心肝,别担心,这是宝宝特地去找来的。这个人你我都不认识,无名小足,无业游民一个。我们周遭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个和我们生活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美国管无名式叫John Doe,我们就称他叫江逗好了。”
  • “那他在这里做什么?”
  • 俐苓起身,将易彪身后的大门关上并上了锁。附到易彪耳边说,“我带他上来,暂时代替你的位置。让心肝在一旁看,想象是你在和我做爱。”
  • 易彪怒道,“你是在跟我说,你带了个牛郎回来干你?”
  • “心肝,不要这么说嘛。宝宝听人家说,视觉加上心理的效果,有时比实际做还来得刺激。宝宝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才肯让这个江逗碰宝宝的身体。要是在平时,哼,我才不屑呢。人家也是为了让你有发泄的方式嘛,,宝宝也是绞尽脑汁,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一个对我们一无所知的人。而且,他也不是牛郎,所以不会传到那圈子,更不会传到贵妇社交圈。做完了,给他一笔钱把他打发走就没事了。”
  • 易彪脑中一阵混乱,他只本能的一径反对。
  • “心肝,宝宝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呀。人家说,看自己的女人被人奸淫而发浪,这种异常刺激极为强烈。宝宝肯屈辱自己让一个江逗玩宝宝给你看,是为你做牺牲哪。更何况,你以前的花心旧帐还不知有多少还瞒着宝宝,宝宝出轨一次也不算过份,而且,还让你全程监看。你也要体谅一下宝宝,这些日子,宝宝只有心肝的手指和舌头慰藉,好久没有尝过肉味了。你放心,这只是欲念的发泄,宝宝还是最爱你的。”
  • 易彪目瞪口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怎么反驳。脑中想到俐苓的浪态,跟一个外人,一个江逗做爱。他必须承认,光是这样想,就有一份快感传遍全身。
  • 俐苓一手牵着易彪,一手拉起沙发上的江逗,就往卧房里走去……
  • 入了俐苓的闺房,易彪被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心肝,你可以把衣服脱了。没关系,我和江逗说过了,他知道你下身穿着什么。没关系的。软膏和肛门性器在这儿,你拿着。觉得有必要就让它上场。”说罢便在易彪的嘴上吻了一下。退了一步就开始宽衣解带。
  • 易彪坐在椅子里,看着俐苓在他和这个江逗面前如脱衣舞娘的挑逗滋态,脱得只剩吊带丝袜。
  • 看着俐苓将江逗的上衣除去,一把将江逗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江逗的阳具蹦了出来,弹在俐苓的脸上。俐苓盯着江逗的阳具看,只有崇拜性的发出“哗”的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将小嘴凑上去又吸又舔。
  • 易彪必须承认,这江逗的阳具比他的来得大,来得长,来得粗。就这么看着俐苓,如同一个没有羞耻的妓女,跪在江逗双腿间,全心的服务着江逗的阳具,好象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似的。一只手下伸在她自己的阴户上揉了起来。他望向江逗,发现江逗也正看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闪过一抹蔑笑。
  • 看着眼前的淫荡景像,再回头看看手中拿着的软膏和性器。愤怒,屈辱,兴奋的交杂,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他的裤档底部,已不自主的因为泌泌流出的精液湿了一片。
  • “骚货,你最好叫你男人把裤子脱了,省得你事后处理麻烦。”江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 俐苓将眼瞄向易彪,小嘴仍没有离开江逗的阳具。“唔……唔……”的发出声音,却无法辨识说的是什么。
  • 最后,俐苓依依不舍的让阳具自口中离开。后退躺上床上。先对一旁的易彪丢了一句,“心肝,少丢脸了,把裤子脱了吧。”再回头深情的望向江逗的阳具。“这是我一生见过最大的大鸡巴了,要是不尝尝真是枉费一生。来吧,给我尝尝大鸡巴的滋味,不过你要温柔点,小穴还没尝过这么大的。”
  • 江逗摸了一下俐苓淫液外流的阴户,转头对易彪说,“你的女人够浪够骚。既然没有尝过真正的鸡巴,我敢打赌一定很够味。”
  • 看着眼前的景像,江逗的大阳具已抵着俐苓的阴户,易彪急急的说“保险套,戴上保险套,求求你。”
  • 江逗转过头来,怒斥“给我闭嘴,没鸟的。老子高兴怎么干,不用你这龟儿子多嘴。还有,这贱货叫你脱衣服,你是聋子听不见是不是?”说闭一转头,屁股一沉,就干了进去。
  • “啊……”传来俐苓如杀猪的声音。“大……大鸡巴哥哥……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小……小穴吃不消……都裂……裂开了……温……温柔点……求求……求求你……”
  • 易彪一看,江逗的大阳具才只有龟头部份进入了俐苓的小穴。
  • “嗯……感觉像给处女开苞一样爽……不错……不错。”江逗这么说着,却没有怜香惜玉,听进俐苓哀求,随即又将屁股一挺,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
  • “喔……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抵……抵到顶了……停……停……小……小穴会涨破……慢……慢点……温……温柔点……小……小穴……浪……浪给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