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极品儿媳(4)

  • 当龟头触碰到大阴唇时,王老头在度勐然下腰。
  • “啪——!”
  • “啊啊,嗯嗯——!”寂静的夜晚再度响起女人痛苦的呻吟。
  • 凌晨8点,某酒店内,一个年轻男人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拿出手机打开微信app软件,点开一个备注为老婆的微信好友,然后在输入框内选择了视频通话。微信彩铃响了十几秒后终于被人接通了,随后画面一阵晃动,最后定格在一个女人的脸上。
  • 女人的脸趴在枕头上的,面色潮红,似乎还有些微喘,她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镜头:“嗯,喂,老公!”
  • “老婆,你个懒猪,还没起床呢?”
  • 女人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声音还有些颤抖:“嗯,嗯,还,还没呢!”
  • 男人这时也终于到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画面怎么一直在抖啊,老婆好像还有些气息不稳,唿吸声很重,而且脸色很红,跟发烧了一样,眼睛周围有着重重的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睡好:“老婆,你怎么了?没睡好吗?是不是感冒了?”
  • 女人的眼神有些闪躲。
  • 突然,一张老脸压在她脸上,出现在了屏幕里:“儿子,工作怎么样啊?陈萌是有些感冒,你别担心啊。”
  • 见到自己父亲,男人悬着的心终于有些放了下来,连忙问道:“感冒?严重吗?”
  • 另一边,王老头拿过陈萌手中的手机,将摄像头对着女人的后背,笑着说道:“不严重,我正在给她刮痧呢。”
  • 镜头里,陈萌上本身赤裸的趴在床上,她脑袋侧躺在枕头上,一头秀发凌乱不堪,原本白皙如玉的后背上布满了青紫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掐出来的一样。而她两个巨大的乳房被她压在身下,从身体两侧溢出肉饼状的奶肉。
  • 手机那头的男人看着妻子满是伤痕的后背,颇为心疼的说道:“爸,您帮我照顾好陈萌哈,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吧。”
  •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新婚妻子在自己公公面前赤裸着上半身,这件事是多么的有违纲常。他自然也无法知道,在他看不到的镜头之外,自己一向温柔善良的妻子正遭受怎样的折磨。
  • 原本散发着女人体香的房间内充斥着浓郁的腥臭味,床边丢满了纸巾,陈萌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双腿呈180度打开,巨大的肥臀从中间裂开,她原本紧闭的阴道此时外翻严重,大小阴唇又大又肿,显然是短时间内经历了高强度的操干所致,上面布满了白色的精液,有半凝固状态的,也有从短时间内无法合拢的阴道内流出来的。而她原本紧致的屁眼被撑成一个直径为6里面的大洞,一根跟巨大的肉棒正插在里面,从肛门的红肿程度和屁眼周围的黄白之物才看,这里被操的时间也不短。
  • 一个黝黑的屁股坐在陈萌就算是躺着也如小山般隆起的肥臀上,正利用她极富弹性的屁肉做着活塞运动。王老头一只手抓着陈萌的肥臀,一只手拿着手机将镜头对着她的后背,然后竟然当着自己儿子面,放肆的操干起自己儿媳的屁眼起来。
  • “咚咚——!”床头柜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伸向,而陈萌饱受折磨的肉体在操弄间不停的晃动。
  • “啊——不要,好痛啊,爸爸,不要再操我了,老公,救我,啊啊,要快受不了了。”被持续高强度操了一晚上的陈萌早已身心疲惫不堪,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嘴里更是流出酸奶般的白色液体。
  • “老婆,你怎么?什么救命啊。”电话那头的男人被吓了一跳,连忙询问道。
  • 王老头则连忙将手机镜头对着自己,伏下身体,左手将陈萌的脑袋按进枕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腰部则快速耸动,用粗壮的肉棒操干着她红肿不堪的屁眼,不时的将鲜红的括约肌带进带出。他脸上却是憨厚的笑意:“应该是我刚才刮痧的力道有些大了,弄疼陈萌,没事,我接下来动作小点就是了。”
  • 视频中的男人松了口气,然后笑着说道:“没事,痛则通嘛,爸,你用力一些,这样陈萌好得快一些。陈萌啊,你听咱爸的话,忍耐一下就好了。”
  •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竟然也是赤裸着上半身的,而且身体在剧烈的晃动着,手机里还不时的传肉棒刮弄着屁眼所发出的噗呲声。
  • “行了,你上班去吧,我会照顾好陈萌的。”
  • “好的,陈萌就拜托你了。”说完,男人挂断了电话。
  • “贱货,这下看谁能救你?”王老头将手机扔到一旁,然后掰起陈萌的脸,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舐着,胯下肉棒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干着她的屁眼,皮肤满是褶皱的腹部将她白皙的肥臀撞得淫肉翻起。
  • 而陈萌则是空睁着一双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 不大的客厅中,烟雾缭绕,不断的有酒瓶碰撞声、摔牌声、以及男人的怒骂声响起。房间内聚齐了十几人,清一色的老头,他们皆是赤身裸体,有的肉棒上还挂着淫液。场中除了四个人正在打麻将以外,其他人有的在看球赛,有的观看牌局,有的则拿出刚拍的视频观看。听着视频中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脸上不时露出心满意足的淫笑。
  • 客厅一侧的房门被打开,里面不断传出床铺的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女人如泣如诉的淫叫。
  • “一万。”
  • “等等,我煳了。”
  • “妈的,又放炮,输了一晚上了。”
  • “你不放炮,谁放炮呢,谁让你总是在那贱货身上放炮呢,”
  • “哈哈哈,就是。”
  • “不行,老子还得干那婊子一次。”
  • 一阵喧闹中,只见一个头发掉光的秃头老人从牌桌上站起,朝一旁的房间内走去。刚一走进房间,刺鼻的腥臭味让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同时也让他原本软趴的肉棒再度勃起。只见房间内,到处都是用过的纸巾,地板上更是布满了白色黄色的液体。
  • 原本温馨的床铺上此刻凌乱不堪,面上沾满了污秽之物。一个雪白的肉体躺在床上,她双手被绑在脑后,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头正掰开她的双腿,抱着她的屁股大肆奸淫着。
  • 陈萌此刻再也没有往日温和贤良的模样,一头青丝被精液沾成一撮一撮的,高贵的脸上是因为连续高潮而崩快的表情,双眼泛白,舌头吐出,鼻孔以及嘴里不断用处鼻涕般的精液。
  • “呃呃呃呃,干我,我陈萌就是一母狗,啊啊,操死我,我是爸爸们的肉便器,是谁都能干的下贱婊子。啊啊啊,干死小母狗。”往日连与人争辩都是轻声细语的嘴里发出连最下贱妓女也自叹不如的淫叫。
  • 她一双肥硕的木瓜爆乳高高随着男人的操弄而不断晃动,雪白肥腻的乳肉似乎比一个多月前更加饱满了,上面布满了牙印,原本粉红的乳晕也变得又肥又大,颜色也成了绛紫色。乳头更是变得有成人拇指般大小,呈褐色。
  • 陈萌原本同少女般柔软的小蛮腰,此时却是高高隆起,撑成一个怀孕十月般的西瓜肚。随着男人的大肆操干,肚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动。她腰肢下方曲线惊人的两瓣肥硕淫熟的臀肉也变得更加挺翘,白皙的臀肉被撞击得通红。
  • 而当老头看到陈萌此刻正被肉棒不断抽插得阴道时,眉头不由再次一皱,他记得一个多月前见到时,那大小阴唇而是如少女般的粉嫩,而且也如馒头小穴般紧闭着。可此时,女人的原本紧闭的阴道口裂成了一个大洞,阴道内壁布满了白色的精液,无论肉棒怎么刮弄好像都刮不干净,而大小阴唇更是变得又肥又大,而且外翻严重,像是蝴蝶的两片翅膀一样垂在她胯下,颜色更是让有有些恶心的褐黑色。短短一个多月就被操成这样子,可见这些日子她被操干的次数之多,力道之勐。
  • 而陈萌那洞开大开的阴道下,原本紧闭的屁眼此刻就算没有肉棒插入也自动裂成一个大大的黑洞,颜色也有米黄变成了炭黑,而且肛门上的褶皱也消失了,应该是长期被肉棒操弄给抹平了。黑洞中,能清晰的看到她不断蠕动的括约肌和直肠,里面腥臭的精液随着肉棒无情的操着阴道而不断的被挤出。如果说一个月前,她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人妻,那么现在她就是一个丰乳肥臀有着骚穴烂屄臭屁眼的人形肉便器。
  • “老兄,换个姿势吧,我要操着骚货的屁眼。”
  • 黝黑老人闻言撇了一下嘴,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抱着陈萌的身体翻了个身,整个过程中肉棒都没脱离她的阴道。
  • “多谢。”秃头老头点了一下头,然后跳上床,双手抓住陈萌红肿不堪的肥臀,手指深深的陷入极富弹性的臀肉里,龟头顶在她有些松弛的屁眼上,噗呲一声,毫不费力的差了进去。
  • “呜——!”陈萌仰着头,如雌犬般吐出舌头,脸上是痴女般的傻笑:“好爽,骚屄和屁眼都被填满了,啊啊啊,好爽,母狗好爽,嘻嘻嘻,爸爸们干烂母狗的贱屄,啊啊啊,对对对,就是这样,龟头插进母狗的子宫里啊,啊啊屁眼要裂开了。”
  • 谁能想到,一个多月前与老公做爱时连呻吟声都要强忍着的新婚人妻,此刻竟然如同一个鸡巴套子般说着最下贱的话语,乞求这些可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的操弄。
  • 两人老人自然不会对她客气,毫无保留的挺动着肉棒,对他们而言,眼前这个美好的女人虽然是别人的妻子,但在他们也中不过是泄欲工具而已。他们怎么操都行,就是把她的骚屄和屁眼操烂都行,反正也不用负责。
  • 两根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在陈萌沾满了黄白之物的骚屄好屁眼里快速抽插,不断将她鲜红的阴道内壁和括约肌带出,随后有插入。混合着精液、尿液、肠液、尿液的液体在肉体高速的摩擦间变成泡沫状,煳在彼此的阴毛上。
  • 陈萌身下老头的双手死命的抓着肥腻的巨乳上,因为双手被绑在脑后,她整个上半身重量全部压在了上面。肥嫩的乳肉从老人枯枝般的手指间溢出,仿佛这对下贱的乳肉随时都能被捏爆。
  • 就在两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无情的操弄着眼前这具年轻却又熟烂的肉体时,陈萌一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老公来电。
  • 黝黑老头淫笑一声,改为双手将陈萌不断摇晃的身体楼在怀里,让她一对饱满的淫奶在自己粗糙的胸膛不断摩擦着。他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陈萌耳边。
  • “喂,老婆,你在干嘛呢。喂,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啊?”
  • 陈萌翻着白眼,一脸阿黑颜的表情:“老公,我在挨操啊,啊啊啊,好爽,骚屄和屁眼都塞满了。啊啊啊,什么声音?当然是爸爸们的鸡巴干我的声音啊。老公,你知道吗?陈萌从来没这么爽过,原来,被鸡巴干进子宫,真的这么爽啊,屁眼,屁眼要裂开了。”
  • “什么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了,你老婆我真的再被人操啊,都被几十人又脏又臭的老男人操了一个多月了,骚屄和屁眼都被他们操黑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老公,原来被轮奸真的舒服啊,陈萌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