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帝淫史(3)

 

第03章

 

子业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新蔡公主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新蔡公主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侄儿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子业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公主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陛下……陛下……臣妾要……”

 

子业此刻也被姑姑的媚态引得欲焰高炽,但他却强压着下了龙床,道:“姑姑你也起来吧。”新蔡公主对子业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子业。子业令公主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挺着大肉棒,从后顶着公主桃源洞口。两手轻轻的拍打公主两片玉臀淫笑着道:“姑姑,朕要从后面弄。”说着,腰一挺,龙头功陷公主要塞。

 

新蔡公主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陛下……啊……痛死臣妾了……”原来她那小穴早已习惯了何迈细小的肉棒,一时间竟承受不了子业巨大的龙茎。子业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进,又见姑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子业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公主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公主双乳细细地捏弄起来,嘴脸贴着公主耳根,柔声道:“姑姑且放轻松。朕自有主张。”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新蔡公主在侄儿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痒,当那根大肉棒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终于领略到欢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子业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姑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姑姑丰臀,把肉棒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新蔡公主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侄儿的冲击,只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子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新蔡公主的呻吟声令整个寝宫都充满着无比淫乱的氛围,姑侄两个都沉浸在乱伦交合的肉欲当中。

 

在子业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新蔡公主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从穴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陛下,臣妾……不成了,臣妾要死了。”姑姑的求饶声让子业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朕的好姑姑,好滋味还在后头呢。”新蔡公主扭动着屁股,娇喘着道:“陛下,臣妾真的不成了,求陛下饶了臣妾吧。”穴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

 

在姑姑不断的求饶声中,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公主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姑姑身上泄了出来。浓热的阳精把新蔡公主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子业拥着公主躺在龙床上,轻怜蜜爱。新蔡公主既惊讶于子业年纪轻轻风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情愿做了侄儿的嫔御。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

 

却说何迈见娇妻久住宫中不返,心中满不是滋味,忍不住便入宫寻找。子业闻得此讯,忙与新蔡公主商量对策。子业道:“才与姑姑欢爱几日,怎能相舍?只是姑丈入宫来寻姑姑,如何应付?”新蔡公主也没了主意,只顾哭道:“臣妾既得了陛下宠爱,断不肯再回去侍奉夫婿,陛下且快些拿个主意,打发了他回去才是。”子业道:“姑姑休要伤悲,小侄得了姑姑爱怜,怎能再让姑姑回去,待小侄细思片刻,好想个万全之策。”新蔡公主只是抽泣,那子业情急生智,竟想出一妙策,忙附上前去说与公主听。公主不住点头,破涕为笑。

 

那何迈等得心焦,正欲催内侍再请,却见子业从内室走出来,忙上前叩拜:“陛下龙体安康!臣妻几日前入宫,臣甚念,今日特前来接她回府,还请陛下唤她出来。”子业故作悲戚状,道:“爱卿可要冷静些,唉……朕那姑姑已于昨夜归阴,本欲送往府中,不想爱卿却来了。”何迈大吃一惊,想道:公主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死了,恐怕其中有鬼!心下这般猜测,却不敢明说,只得问道:“陛下,不知公主缘何突然归阴?”子业一脸哀痛的道:“爱卿,朕那姑姑昨夜腹痛不止,突然暴亡,朕也不知个中缘由。还请爱卿节哀顺变,将棺木运回殡葬了吧。”

 

何迈心中极是疑惑,但也不敢在子业跟前发作,只得道:“陛下所言极是!但不知棺木停放何处?臣好抬回府去料理。”子业道:“爱卿且在外侯着,待朕差人与你抬回府去便是。”

 

何迈无奈,只好谢恩到宫外等候。子业马上叫来华愿儿,命他寻个与新蔡公主形体相似的宫女,硬行毒死,装殓后令抬出去。何迈见棺中有尸,且形体衣饰无别,初时也信以为真;当下回到府中,却越想越觉可疑,开棺细看之下,便看出了端倪,情知妻房已被子业霸占,一时间怒不可歇。平白地把结发妻房,让与子业,心中很觉得委屈,且惭且愤,暗中蓄养死士,将俟子业出游,拿住了他,另立世祖第三子晋安王子勋。偏偏有人报知子业,子业即带了禁军,掩入迈宅。何迈虽勇武,究竟双手不敌四拳,眼见是丢了性命。此正应了有艳福者,每受奇祸之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

 

及后,子业更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令其改姓谢,称之为谢娘娘。从此,姑侄两个既有夫妇之实,又不缺礼上之名,还真个结为夫妻,其乐陶陶。

 

第04章

 

且说新蔡公主,艳压六宫,既充做了谢贵嫔,尚且加封夫人,坐鸾辂,戴龙旗,出警入跸,不亚皇后,好不风光。

 

这日子业与谢贵嫔同往太庙,见庙中只有神主,并无绘像,便立传召画工进来,把高祖以下的遗容,一一照绘。画工当然遵旨,待绘竣后,又由子业入庙亲览,子业手指高祖(武帝刘裕)像道:“他算得上是大英雄,能活擒数天子!”

 

继而指太祖(文帝刘义隆)像道:“他容貌长得不恶,可惜到了晚年,被儿子斫去头颅!”又次指世祖(孝武帝刘骏)像道:“他鼻上长有疱,奈何不绘?”立召画工添绘鼻疱,乃欣然还宫。及后子业更掘发殷贵妃墓,毁去碑石,更甚且欲毁景宁陵(即世祖陵),还是太史上言,说与嗣主不利,这才作罢。

 

新安王子鸾年方十岁,子业记起前嫌,想着当年自己的太子之位,几乎被他夺去,便随意捏造个借口勒令自尽。子鸾临死时对左右道:“愿后身不再生帝王家!”子鸾同母弟南海王子师,及同母妹一人,亦被杀死。

 

义阳王刘昶乃子业第九个叔父,官拜徐州刺史,当时有一种讹言,说刘昶将造反,子业正想用兵,出些风头,便命太尉沈庆之统兵讨伐。兵临城下,刘昶夤夜北走,奔投北魏。魏主拓跋弘素闻刘昶博学能文,颇加器重,招为驸马,赐爵丹阳王,也算是个好归宿。

 

东阳太守王藻,系子业母舅,太祖第六女临川公主驸马。公主妒悍,因王藻另有嬖妾,很为不平,遂入宫进谗,子业命人将王藻逮捕下狱,王藻竟在狱中气愤而死,临川公主索性留居宫中。岂亦效新蔡公主耶?

 

那子业奸姐狎姑,诛杀朝臣之种种行经,种种不法,既淫且暴,朝野内外非议渐起。其时,朝廷形势,人所共知,在内大臣,朝不保夕。沈庆之官居太尉自有责任从旁规谏,奈何子业非但不从,反使他碰了许多钉子,因此灰心敛迹,杜门谢客。吏部尚书蔡兴宗,青州刺史沈文秀再三泣谏沈庆之废立子业,沈庆之答道:“如此大事,总非我所能为之,一旦祸至,抱忠没世罢了!”果不到数日,大祸临门。

 

原来子业既杀何迈,并欲立谢贵嫔为后,唯恐沈庆之进谏,便先将进宫的必经之路青溪诸桥堵塞,杜绝往来。沈庆之怀着愚忠,心终未死,仍入朝进谏。及见桥路已断,只好怅然折回。是夕即由直阁将军沈攸之,带到毒酒,说是奉旨赐死。庆之不肯就饮,攸之系庆之侄子,专知君命,不顾从叔,竟用被掩死庆之,返报子业。子业诈称庆之病死,赠恤甚厚,谥曰忠武。庆之系宋室良将,与柳元景齐名,死时年已八十,祸及子孙。

 

且说庆之已死,朝中遗老业已殆尽,子业益无忌惮,即欲册谢贵嫔为正宫。

 

谢贵嫔自觉怀惭,当面固辞,乃册路妃为后,四厢奏乐,备极奢华。

 

子业又恐诸叔父在外,难免拥兵自重,索性一并召还,均拘住宫中。湘东王刘彧,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佑,并皆肥壮,年又较长,最为子业所忌。子业戏封刘彧为猪王,刘休仁为杀王,刘休佑为贼王,日常竟任意殴打凌辱,无复人理。更甚者掘地为坑,和水及泥,剥去刘彧衣冠,裸置坑中,另用木槽盛饭,搅入杂菜,令刘彧就槽餂食,似牧猪状,作为笑谑。且屡次欲杀害三王。亏得刘休仁多智,谈笑取悦,才得幸全。东海王刘祎,姿性愚陋,子业称为驴王,不甚猜忌。桂阳王刘休范,巴陵王刘休若,尚在少年,故得自由。

 

子业戏诸王,杀朝臣,深恐群下不服,或会导致叛乱,于是把宗越、谭金、童太一、沈攸之等五坊恶少召入宫中,令为直合将军,作为护卫,视作心腹。四子皆号骁勇,又肯与子业效力,所以俱蒙宠幸,赏赐美人金帛,多不胜计。子业恃有护符,行事更无顾忌。

 

这日,子业闷着无聊,又想出了新花样,于是吩咐华愿儿:“传朕旨意,召诸王妃,公主,命妇进宫,就说有要事面授。”华愿儿领命而去。不一刻工夫,诸王妃,公主,命妇便纷纷前来,等着皇上发话。子业见状大喜,又吩咐华愿儿道:“甚好!你且去把朕之相好都请来,今日君臣同乐。”你道这子业之相好都是何人?却便是宗越、谭金、童太一、沈攸之等五坊恶少。这帮恶少既是子业的护符,闲时便混在一起,干些取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