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精力(2)

 

五 母親和朱赫來

 

離異後很多人張羅為我母親介紹新老伴,母親的這個年紀是最尷尬的,同齡的單身男人都是搶手貨,他們瞄準的都是30多歲的單身女性,有些還是未出閣的老姑娘。像我母親這樣45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只能找五十五歲以上的老頭子了。可我母親哪能對老朽之人看得上眼。倒是有些中年人因家庭不和或老婆性冷淡而相中了我母親,母親雖然不再年輕,但貴族氣質濃厚,還有著知識女性特有的文雅言行,而且體態不減當年,身體健康。

 

一個政府官員對她暗送秋波,可她不願去當第三者,她更不願被人當作洩慾工具,她感到那人正是這樣想的。她是要找個歸宿,無奈的是千里難尋。

 

87年國慶母親在政協會議上邂逅了一位部隊首長,他是北京軍區駐冀某裝甲師的師長,他喪偶多年,49歲,1米87的個頭,膀闊腰圓十分威武。他的濃眉和絡腮鬍子特別象《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書中的老水兵朱赫來,這個保爾的革命領路人給母親留下的印象很深。中國朱赫來曾在高等軍事學院學習過,不僅有男子漢的粗曠勇武性格,還有著文人墨客般的廣博知識,他一下子就吸引了母親的心思。當然母親更關心的不是這些,聽說他對女人很好,他老婆患癌症後他在病床前守候了整整一年。

 

朱赫來開始追求我母親,他很懂如何討女人的歡喜,母親人雖很精明,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母親很快就和他熟悉起來,心裡已經作好了嫁給朱赫來的準備。

 

87年聖誕節到了,朱赫來邀請母親到他家做客,母親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年輕人愛穿的細腿藏青牛仔褲,還配上了高腰女靴。朱赫來家在部隊大院,是一座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下午母親來到,朱赫來盛情款待了我母親,兩人談得很投機,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鐘,母親要告辭,朱赫來急忙勸阻:「孩子們到北京玩去了,就我倆在,天這麼晚,還下著雪,別回去了,反正咱們倆的事也定下來了。」母親明白朱赫來的意思,她解釋說:「我可不想隨隨便便,你要名媒正娶。」朱赫來立即表態:「好!好!咱倆都不年輕了,我想快點發展關係。你留下來,咱倆徹夜暢談,如何?」母親笑著搖頭,隨即起身拿外套要走。

 

朱赫來一把拽住母親,央求著:「林君,給我個面子,留下吧!」母親左右為難猶豫起來,朱赫來見母親動搖,就發動攻勢了,他一下子把我母親夾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樓,我母親有著172公分的運動員體型,比一般婦女高大許多,普通男人見我母親的外形都會感到敬畏,更別說能不能扛動她了,可我母親在朱赫來腋下就像非洲獅獵獲的小鹿一樣動彈不得,她連聲大叫:「放我下來,我留下,我留下。」朱赫來放下了她,母親抻了抻衣襟自己抬腳上樓,朱赫來跟在後面,看見牛仔褲裡緊繃著的渾圓的屁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親對他的輕佻有些不悅,但很快忘了。

 

母親知道朱赫來叫自己留下來幹什麼,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過一會親熱時要方便太尷尬,就預先去了衛生間。她先卸了妝,解手時突然想到兩天沒洗澡了,畢竟是頭一次和朱赫來親熱,會不會下體殘留有尿液味?別讓他小看自己。朱赫來等不及闖進來問:「我說林君,你磨蹭什麼?」母親提出要先洗澡,朱赫來說:「人有點汗味怕什麼,我喜歡聞你的汗味,我覺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嗆死人呢。」朱赫來鋪好床,建議兩人脫衣就寢,母親遲疑地脫著,朱赫來脫乾淨了,見母親還磨蹭,二話不說過來幾下就幫母親把衣服都脫了。冬季房間好冷,母親和朱赫來哆嗦著進了大號雙人羽絨被。

 

母親的心跳得很厲害,好像一個要過初夜的女孩子。朱赫來靠過來把毛茸茸的胸膛貼近母親,他對付女人很有經驗,用那隻大手抱住母親的腰臀,開始由輕到重地熱吻母親,母親被她吻得神魂顛倒,他吻女人簡直比法國人還有經驗,接下來朱赫來一面用嘴叼著母親的乳頭,一面把大手在母親的內褲上揉搓,意圖挑撥母親的性慾,母親這才發現,自己還並不瞭解朱赫來,朱赫來不像原來想像的那樣穩重厚道,他簡直是個撥弄女人的老手,母親對未來有些擔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

 

朱赫來手上感覺到母親的內褲上已經略有些潮濕,就順手拉下了它,把自己粗壯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熟練地佔領了女性的私地。朱赫來能夠準確無誤地判斷母親的感覺,並隨時調整交歡的力度與幅度。兩人的節奏基本同步,母親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這一夜中只進行了一次,但卻是母親所經歷時間最長效果最好的一次,兩人都盡興了。都是中年人,體力都不如年輕時了,兩人很累,很快就都進入了夢鄉。母親幾個月頭一次睡的這麼香甜。

 

六 母親的地獄噩夢

 

聖誕過後1988年元旦來臨,元旦這天母親坐車又來到朱赫來家,他倆約好今天4點見面在一起商量結婚的事。可下午4點鐘到了他家一看,朱赫來不在,只有三個男孩子在家,三個人把母親讓進客廳,他們自我介紹是朱赫來的孩子。

 

朱赫來有兩個親生兒子,長子小名大娃,20出頭,是海軍潛艇部隊的復員兵,現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聽朱赫來說想把兒子弄入中國銀行干。次子小名小娃,16歲,不想唸書,正準備參加部隊內招。另外那個男孩子叫東東,17歲,是朱赫來的養子,他從小沒母親。他生父是朱赫來的老部下,在中越邊境戰鬥中犧牲了,朱赫來就收養了他。大娃和父親一樣,大眼高鼻顯得十分英俊,但母親發現他的眼光中時而閃現出隱約的賊氣,小娃和東東嘴巴上還沒開始長鬍鬚,還像兩個乳臭未退的孩子。

 

大娃說:「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讓你等一會。」,然後就和另外兩人上樓去了。 母親等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見朱赫來的蹤影,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她有些著急,打算回去。那三人從樓上下來,大娃說:「阿姨您好容易來一趟,別忙著走,爸爸肯定快回來了,我這兒有盤新到的香港言情錄像帶,內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和我們一起邊看邊等吧。」

 

我母親打算再等半個小時,大娃在當時很時髦的日本東芝錄像機裡放了帶子,哪是什麼言情片,全是極其噁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鏡頭,原來這是色情電影。母親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說:「我不等了,我勸你們也別看這種東西了。」母親邁腿就走,大娃慌忙攔住:「阿姨別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歡嗎?這是專門給你看的。我們哥幾個早都看膩了。」母親覺得不對勁,推開他打算快點離去。

 

大娃一使眼色,三個人圍住了母親,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著母親:「阿姨,老實告訴您吧,老爺子不回來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飛機去北京了,來不及通知你,給你留了個便條。過節我們哥仨太寂寞了,想讓你陪我們玩一會,所以騙了你。」母親說:「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會打麻將,怎麼和你們玩?我還有事先走了。」大娃繼續糾纏:「聖誕你陪老爺子玩了一夜,當我不知道?我們在老爺子的床頭的吊燈裡偷著安裝了監視器,只要房間裡一有動靜,錄像就激活,我們回來看了個夠,沒想到阿姨你這麼大歲數床上功夫還那麼好,老爺子樂著呢!你也陪我們哥仨玩玩!我們還沒玩過女人呢。」

 

母親被高幹子弟的墮落深深震驚了,她罵道:「小小年紀這樣無恥下流!」大娃喝道:「想玩騷娘們的趕緊動手!」說罷撲過來,母親簡直氣瘋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記耳光,喜歡運動的母親人高馬大,對付一個惡棍沒什麼問題,但實在難以抵擋三個惡少的進攻。他們把我母親按到沙發上,母親一看事態不好大叫:「你們趕快放了我,我就要作你們的後媽了,看你們的父親回來怎麼收拾你們!」大娃哈哈大笑:「後媽?我們的後媽多著呢!北京軍區那兒有個通信連的女連長也算是我們的後媽,和老爺子都好兩年了,人家才30多歲,你哪比得了?就在S市還有好幾個呢!」

 

母親驚愕:「「你胡說!」

 

大娃淫笑著:「當我後媽競爭很激烈啊!阿姨你讓我玩爽了,我一定給老爺子保舉你當後媽。」

 

母親怒火滿腔:「呸!禽獸,!快放了我!」

 

我母親被惡少綁架到了樓上的臥室。三惡少很快扒光了我母親的所有衣物,將我母親赤條條壓在床上,母親絕望地慘叫著,死命掙扎著,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緊捂著下體。一人按住我母親的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親的一條腿向兩邊拉,母親無法再保衛自己了,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大娃第一個頂進來肆意地蹂躪著我母親,他閉著眼象發瘧疾一樣抽動著身體,最後像解大便似的緊促眉頭使足勁釋放出去,隨後一個接著一個,還不夠成年的兩個毛孩子也照貓畫虎學著大哥的舉動跨騎到我母親身上,我母親就這樣被惡少輪番姦污,殘暴的輪姦持續到深夜,母親的嗓子喊啞了,淚水哭干了,下身逐漸失去知覺,體內充滿了骯髒的男性粘液。

 

三個惡少玩夠了,再也無力繼續他們的醜行。

 

大虎下流地說:「好舒服!我原以為小姑娘才帶勁,沒想到玩一個老娘們也這麼過癮。難怪老爺子那麼癡迷。」

 

他接著對我母親說:「阿姨,你走吧,我們鑽洞鑽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們玩玩,不過你聽好了,你要敢報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錄像帶翻拍成照片到處散發,讓你見不得人。別哭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是處女,誰插不是插。」

 

我母親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裡大開籠頭拚命沖刷著罪惡的痕跡,一遍又一遍。她這輩子有過許多不痛快的事情,但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凌辱,她甚至動了輕生的念頭。

 

天亮了,外陰還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止疼片,在床上呆坐著一動不動。第二天我妹妹回來驚呆了,從來不生病的母親病倒不起,她趕緊張羅著求醫問藥,精心照料母親,還在設計院為母親請了長假。

 

很快我就放寒假回來了,才知道母親正在病中。我問母親是什麼病,母親不語,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帶著哭腔對我說:「媽媽讓幾個小流氓給輪姦了。」我聽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給我講述了母親的遭遇,還講了前兩天朱赫來來過,他給母親道了歉,把那盤錄像帶當面毀壞,朱赫來說了大半天軟話,母親只說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