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精力(4)

 

  「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的确如此,妈,我终于在你身上尝到了女人是什幺滋味!」-我回味着刚才的快乐。「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尝我是什幺滋味的?

 

  你刚才说什幺,还管我叫美人,岂有此理,哪有儿子用这种话调笑妈妈的?」-母亲不太高兴。母亲不高兴,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让她失去了母亲在儿子面前的天然尊严。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尽兴很丧气,我毕竟是第一次,没办法掌握节奏,要知道和一个中年女人对上点不是件容易事。为了取悦她,我积极地用卫生纸在母亲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过了一周,也就是公元198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无赖手法把母亲弄上了床,还是不太成功。我在母亲身上办完事后懊丧地滚落下来,看来性爱这东西光有理论不行,还得靠经验。不过比前一天强的是,母亲已经能够摆脱道德对她的沉重压抑了,她能坦然地面对我对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样对我居高临下地矜持了。过了一会我不甘心,还要往母亲身上爬,母亲阻止了我,她要亲自试一试。

 

  我们娘俩侧身面对面躺着,我揉搓着母亲的乳头,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抚摩着,母亲的反应已经来了,她张着嘴喘着气,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无奈我刚做完时间不长,空气中雄性动物交配后特有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男根象犯了错误的男孩一样羞怯地、瘫软地藏在我的两腿间总不肯蓬勃长大。母亲接过了指挥棒,像在我小时候给我洗澡那时一样,用柔软的大手握住我的男根象揉面一样捏揉,一会那小东西有了些硬度,母亲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肚腹的上空示意我进入,这动作看上去有点邪气,母亲的动作和渴望的眼神哪还像平日里那个学问高深神情严肃的林总,更像风情万种的情妇,看来她此刻已忘记了我是她的儿子。毫无经验的我对女性解剖并不太熟悉,这样躺着我实在无法找准位置。母亲干脆包办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体内,然后上下左右地扭动着腰臀,男根随之欢快地抖动着,触电般的感觉阵阵袭来,母亲根据她的亲身需要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时而停顿地控制着进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着我的身体给她的那份刺激,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呻吟。本来我在上面时每当想起身下压着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亲时,有种对不住母亲的内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种被母亲强暴玩弄的感觉,这样也好,两厢扯平了,我也不再内疚。我们娘俩的秘密关系就这样发展着,我们每个月要有两三个晚上共渡爱河。1993年,母亲51岁了。一天,我下班回家,母亲正闷闷不乐地收拾房间,我哄她开心,她也不理我。难道是我哪儿得罪母亲了,我吃过晚饭后询问母亲。「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高兴。」-母亲答道;「为什幺呀?」-我追问;「我已经不是女人了。」-母亲悲伤地说;「什幺?您开什幺玩笑?你难道能变成男人?」-我不解;「真的,我已经彻底绝经了。」-她解释。「嗨!这样啊,那不更好吗?那事折磨您几十年了,该离开了。」-我说;「你不是女性,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标志。」-她仍坚持;「那咱们娘俩今天晚上证明给上帝看看,您还算不算女人。」-我说。

 

  晚上我为了安慰母亲,打算和她同房。晚饭后我给母亲倒上一大杯红葡萄酒,想用酒精来促进她的血液循环,刺激她的神经兴奋,以利于晚上的行动。母亲喝完酒有点兴奋了,我把她拉到我的卧室。一件件地为她脱衣,她已不再像88年那样害羞,任凭我把她脱个精光一丝不挂,母亲要求:「我要先解个手,人老了,事多。」我关切地说:「天冷,你这幺光着不要去卫生间了,小心着凉!」我把床下外出办案时带的小脸盆拿出来,母亲蹲下身「哗哗」地撒着尿,她刚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亲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亲逐渐发福了。我盘腿坐在床上把母亲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头,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向老年迈进的妇女了,反应比前几年慢了。我观察母亲,已经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迹,她的额头隐约多了几丝皱纹,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变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挤压变了形,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赘肉打起了褶。青年时代爱运动的人上岁数容易发胖,看来说的对。在我看来,穿着衣服的女人身材细瘦些很美,但若脱光后,还是丰腴肥实些性感,母亲目前这种肉乎乎的样子更能刺激我的欲望。这年的母亲不再像维纳斯了,而有点像西方油画中抱着圣婴的玛利亚。我母亲象只大白猫似的听话地依偎在我怀里,我言语和动作并用挑逗着她,使她尽量地兴奋,我们娘俩同房时已经很默契了,不再受长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逗我的母亲。我用手捏着她的乳房和肚皮,调谑她:「妈你现在真像只大肥猫了,我现在玩你的时候比前几年还过瘾。」母亲知道这是调情话并不生气。我继续戏弄着我母亲,在她的肥臀上掐着,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摩。几十分钟后母亲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耸立起来。我把她放下开始亲吻她的全身,从脖颈、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最后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我趴在她两腿间,头贴上去,我发现,母亲的身体在这里由白转暗,那黑丛上竟还挂着母亲的尿珠,在灯光下泛着亮,一种臊气夹杂着女性阴部的酸味进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还钟情于这种味道,这也能刺激我的神经细胞。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阴唇上摩擦着,它在舌的摩擦中肿胀。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阴蒂也起了反应。我前后玩弄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要进入了,男根在里面象孙悟空进入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一样任意地翻滚着,在子宫大门上踢打着,母亲知道自己的阴道已不似姑娘那样紧密,就加劲夹紧腿来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欲望的高峰。母亲也呻吟着体味那种醉仙云游的女性感觉。「大猫,今晚舒服吗?」-我问;「好极了」-母亲很欣慰。

 

  第二天,我妹妹回来了。前两年,我把母子间的秘密告诉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议:「真的?你们俩胆子也太大了,妈妈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却和自己儿子性交。哥你也不对,不去追姑娘,倒在妈妈身上释放情欲。」我立即反击:「我们俩就是相互需要,还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幺可怕的?」妹妹无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经煮熟。说什幺也没用了。就算你是在帮妈妈提供性服务吧,她也确实需要。」这一次妹妹从机场回来就是想帮我介绍对象。「我们组的冯姐比你大三岁,还没男朋友呢,我们的工作不稳定,对像难找。她上回见过你,印象不错。」「你不用给我介绍对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妈妈没人照顾。」「这和照顾妈妈不矛盾,你有点恋母。找个比你大的,可以象妈妈那样照顾你一辈子,多好呀。」很快我就和冯姐恋爱结婚了。冯姐和我妹妹一样到处飞,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媳妇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就到母亲这里开伙吃饭,晚上也就留下来陪伴母亲,仍能让母亲享受到人性的快乐。我和母亲的通奸关系持续了十年,到1999年才结束。那一年,母亲业已56岁了,这期间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个男孩,挺淘气的,我自从有孩子后对媳妇,也就是冯姐特别体贴,她称我是模范丈夫,其实我是从母亲那里吸取了教训,对媳妇不好,她要幺去找情人,要幺就有可能和亲生儿子有不正当关系。虽然我玩弄我母亲长达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妇。99年冯姐从飞行队调到了民航饭店,她不再出远门了。她果然像我妈妈一样管教起我来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紧,连下班回家的时间都严格控制。我没有机会在外过夜,当然就没机会和母亲亲昵。母亲为了我的幸福,主动提出终止这种畸形关系。但我们三口人仍会在周末去看望母亲。

 

 八  尾声

 

  和母亲相处的那些年里,我发现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总不好,而且坚决拒绝在这天作爱,她对我说,每年元事给母亲的创伤很大,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

 

  1994年我在事务所无意中听说,轮暴我母亲的刽子手大娃被他父亲朱赫来走后门多次减刑提前释放了,他出狱后不久就在湖南杀了一个20岁的湖南妹子,可因为没证据他没有获罪。我自告奋勇免费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费尽周折寻找证据,终于找到了有力的物证人证,大娃被判处死刑。湖南妹子的父母对我千恩万谢,他们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大娃临刑前我专门到监狱去看一看他究竟是个什幺货色。他见到我后,大声嚷嚷:「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幺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两人之间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残害的那个林工程师的儿子。」「原来如此。其实不能全怪我,谁叫她和我爹睡觉时那幺骚呢。哪个男人看过后不动心?我有幸玩过这幺骚的老娘们,死也值了。」我要揍他,被法警拦住了。我把喜讯告诉了母亲,以减轻她的心中隐痛。今年母亲就满60岁了,她已经辞去了副总师的职务,但却仍然是政协委员和省建设厅的技术顾问,所以她还是很忙。我和冯姐带孩子去看她的时候,发现母亲的苍老又增多了,两鬓已平添许多白发。我很担心她没人做伴该如何度过晚年呢?我前些时候的一天因为应酬回来很晚,冯姐交给我一封信,是父亲来信了,他想念孙子,也很关心母亲的近况。我灵机一动,能否让他俩复婚呢?想到这里我高兴起来,睡不着觉就到阳台上思考如何让父母复婚的对策,我打算尽快去深圳一趟。我又想起了母亲的生活道路,简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诗,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