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的SM度假体验(5)

 

饭后,我们被获准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我们一边洗澡一边舒展因为紧缚而麻木的手脚和身体,同时也闲聊著,都称自己是被绑架的,在闲聊中我知道了她们的名字(具体名字保密,因为其中有三人很像现在几个比较有名气的歌星、演员和模特,但不能确定),就称她们小名吧:小莹、小卿、小蓉、小靓、小敏、小盈和小梅。

 

洗了约二十分钟,就被男人轰了起来。男人拿来一些短绳,只是简单地把我们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在手腕处绑紧。当时我很奇怪,还夹杂著一些失望呢。男人们又用带有1米长细链的乳头夹,夹住我们的两个乳头,细链另一端扣在另一少女反绑的手腕处,一个一个串联起来,相隔一米。而我在最前面,细链另一端握在一个男人手中,他稍微一用劲,乳头传来的痛感使我乖乖地跟著他走,同时又带动另一少女乖乖地跟了上来,就这样把我们牵出了房门,走在了大街上。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容颜和身材都很惊讶,对我们指指点点,我听到有一个声音说:「这一批最漂亮的了」,不少人纷纷出手来摸裸体的我们,旁边护卫的其他男人们赶紧把他们挡开。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紧张、羞耻、刺激以及乳头传来的痛感,一起袭上我的大脑,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快感,整个身体都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燥热与冲动,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

 

就这样,我们被牵到了广场的舞台上。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最前排桌子后坐著十多个很富态的各种肤色的男人,估计都是一些大老板。男人们把我们乳头夹细链另一端的扣解开,各扣挂上一个号牌,我是1号、小莹是2号、小卿是3号、小蓉是4号、小靓是5号、小敏是6号、小盈是7号、小梅是8号。然后让我们在台上走了几分钟的台步,走完后并排站著。

 

这时,主持人宣布:「拍卖会开始」。我心中大吃一惊「怎么,要把我们卖掉,这下真的完了」,正在我感到无边的恐惧和绝望时,拍卖已开始了。台下前排那些大老板们都拥上台来,一个个色色的眼睛都直了,对我们又是摸、又是捏、又是牵的。乳房、小穴、大腿、纤手、娇脸、艳唇,无一处不被摸被捏,把我玩弄得高潮叠起、晕头转向,强烈的刺激又如火焰般迅速燃遍我的全身,我实在禁不住,就细声呻吟起来。

 

在主持人的催促下,他们一个个恋恋不舍地走下台回到了座位上。主持人宣布:「正式拍卖,从8号开始拍卖,8号起价是6万美元」,前排那些大老板们频频举牌,直到45万美元落锤成交。我是最后一个被拍卖,从20万美元起价,竞争相当激烈,拍价一路攀升,直至一个白人大老板喊出本次拍卖会最高价105万美元才成交,比前面的最高价(小莹)多出25万美元。

 

拍卖会结束后,我原以为马上会被那个白人大老板带走,但出乎意料我们又被牵回了木屋(后来才知道这三不管的海岛,是世界各地那些有虐待狂的大小老板们的度假胜地之一,岛上自身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有500多人,这样的拍卖会约半个月举行一次,那些拍得女奴的老板都提出各自的调教要求,按惯例跟卖方签了调教合同,前5天由卖方负责调教,再交给大老板亲自调教)。

 

当天晚上他们并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被锁进自己房间的一个铁笼子里,里面还铺了草席,尽管我对莫测的前途提心吊胆,在这三不管的海岛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但由于一天的折腾,疲惫的我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十六天

 

早饭后,我们八名少女被带到化粧室,在镜子前由八个化妆师化了非常精致的艳妆,然后被八个男人像昨天下午一样绑串起来,被牵著在大街上游行,吸引了一大群行人簇拥著我们。当走到一座挂著两个大红灯笼名叫「红灯海鲜馆」木楼前时,两名男人把最前面的我和小莹解开,小卿小蓉等其余少女继续被牵著往前走。

 

两名男人冲楼里大喊:「老板,给你安排两个免费门迎宾小姐怎样?」,楼里马上又涌出一群人来。海鲜馆门口有个门亭,亭子有两根不锈钢管柱子,约30公分粗,柱子两米处有一个铁环。就在众目睽睽下,两名男人让我和小莹背靠钢管站好,开始捆绑我们。小莹双手举到头顶被绑在柱子铁环上,胸前双乳呈8字捆绑,双腿叉开被绑在柱子下贴地的横杠上,臀部被从柱子上伸出硬物向外顶,娇媚的裸体成弯弓状。对我采取的是日本式捆绑,捆得十分用力,疼得我抽泣不止,由于绳子的压迫,两个乳房显得更加丰满、坚挺,捆好后被吊绑在铁环上,双足朝上左右分开捆在柱上,正好把女人的私处彻底地暴露在人们面前。

 

海鲜馆的人越来越多,进进出出的客人,看到钢柱子上两个被捆成迎宾形状的我和小莹,一个个眉飞色舞,无一不上前用手摸捏、用嘴亲添我们亮丽的脸蛋、娇艳的红唇、高挺的乳头、细嫩的下身,有的还提一提绑绳,并说:「小姐好靓的脸蛋哟!」「好长的睫毛哟!还是真的呢!」「好性感的身材啊!」「捆绑得好酷啊!」。

 

我紧张、无助、挣扎地接受著「欣赏」,但极致性虐待带给我的肉体和感官刺激却越来越强烈,令我热血沸腾,我把羞耻抛诸云外,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迎接一波波无法承受的高潮,接踵而至的快感浪潮把我托到半空,此时身体空需所在就是小穴深处,正等著最强烈的刺激,虽然所有客人都挺起了硬物,但都是隔了一层裤子在穴口触动,也有很多客人偷偷解开拉链想进入我的小穴,遗憾的是被看管我们的俩男人制止。这种状况白天几乎没有停止过,到了晚上更加热闹,门口的聚光灯都聚在我俩身上,同时搞我的男人时时刻刻都在四人以上,有时竟还有女人。唉!真不知是怎么熬过这一天一夜的。

 

第十七天凌晨太阳跃出海面时,两个轮值的男人把我们解下来,带回了木屋,其他少女也陆陆续续被带回来了。此时尽管又饿又疲又麻木,但最想的是睡觉,他们也真开恩,让我们睡了一上午。

 

吃过午饭后,我被带回自己的房间,双手双脚呈大字型被手铐脚镣紧紧栓在两根木柱上,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从箱里拿出标有英文的药水,用棉签涂抹在我的两个挺起的乳头上,他又拿出一根直径约2毫米的钢针用药水浸了浸,要穿我的左乳头,我吓得身子直往后躲,但无济于事,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左乳头袭上脑神经,疼得我浑身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地闷声叫著,谁知又一阵剧痛从右乳头袭来,痛得我昏了过去。

 

待我苏醒时,已经躺在铁笼子里了,手脚戴著镣铐,动一动哗哗作响,双乳还隐隐作痛,乳头上已被穿上了乳头环,但没有红肿,看来那药水消炎效果特佳。天渐渐黑了,他们没再来捆我,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著,想起白天被穿乳头时竟不打麻药,可想而知今后……,越想越怕,真想一头撞死,但又心有不甘,我还是一个女警啊!应该咬牙挺下去,飘飘渺渺的内心也想尝尝那意想不到的更刺激的被虐滋味。

 

第十八天

 

早饭后,一个粗野男人走到我身后,用一条长长的白绳对折了一下,搭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这是中国式捆绑,捆得十分狠,我的双手被向上提到极限,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疼得我抽动不止,绳索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他又用一根细绳穿过我的双乳乳环打结,然后牵著我往前走。

 

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很大的大厅,里面是一间长约30米、宽约15米的长型大厅,整个大厅没有一扇窗户,两边墙壁上挂著各式各样的绳索、皮鞭、手铐、铁链……等刑具;两边排列著几十台大型刑具:如各种电击装置、绞刑架、各式悬吊设备,以及其他各种令人毛骨耸然的刑具和淫具;前后靠墙有一排直立的钢管,直径大约十公分。中间天花板上安装了两条平行的钢梁导轨,导轨上有七、八部滑车,上面装有好几个滑轮,滑轮上垂下来的或是铁链或是绳子。这时小莹她们也相继被捆绑著带到这里。

 

他们把我推到一部滑车下,只见一男人一按电钮,从滑车上垂下来一个用铁链连著的象船锚一样的不锈钢钩子,船锚是三个钩子,这种只有两个弯钩,弯钩约3公分粗,钩尖是圆的。我正愣神间,那男人将弯钩钩进我的下体,直抵花芯,这种刺激使我本来已蕴积的火热感觉,一下子爆发出来,我大声呻吟著。只听男人骂了一声:「淫妇」,我羞愧得想躲,由于被钩子勾住根本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