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日子

逝去日子

 

 

作者:烈烈风中

 

 

  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性早熟的男孩儿。大概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我的阴茎就时

常勃起。我经常一边想着某个女同学一边揉搓自己的阴茎,总是能获得一种很好

的感觉。

 

  为了这件事,父母教训我了无数次,然而,每次挨打之后,我就又乐此不疲

了,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幻想的对象也由尚未发育的小学三年级女生变成

了玲珑有致的青春美少女。

 

  初二那年,我们家从单元楼搬到了一个独家的小院,那个地方有很多独家小

院,相邻的两家共用一道院墙,紧紧地贴着。虽然每家一个院子,但互相之间根

本没有屏障。胆子大的完全可以从这一家跳到另外一家。

 

  夏天的傍晚,大家在屋顶上乘凉时还可以聊天儿,我很喜欢这有些农村气息

的地方,常常听着大人们聊天儿就睡着在夏夜凉爽的风里了。

 

  邻里有很多与我年纪相若的小伙伴,晚饭后我们经常在院外的窄巷里追逐玩

耍,生活充满快乐。

 

  那时,在一群小伙伴中我算是个大哥,一来我年龄比他们大那么一点点,二

来我的年级也最高。不过,有一个比我小两个月,上初一的女生叫郑瑞,总也不

服我,往往以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身后跟着邻居的女孩子们。

 

  当时还很保守,学校里男女同桌还要划“三八线”,不过玩起来就没那么多

规矩了。夏日傍晚的宁静总是被我们的嬉闹打破。

 

  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爱,也不懂什么男女朋友,只是觉得郑瑞还算漂亮,并

且与我年龄和“地位”都差不许多,所以每晚睡觉时就总想着她。梦中,我和她

都没穿衣服,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充满了一样,就要爆炸但又炸不开。

 

  我想从她身上找一条出路,但无从求索。那时,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我都没注意到郑瑞已经是个发育很好的少女了,她在我眼中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儿,漂亮是个多么笼统的概念啊!

 

  直到有一次,我在屋顶乘凉,夜风舒服极了,我像往常一样在躺椅上打起盹

儿来。大概已经很晚了,我听到妈妈叫我下去进屋睡觉,我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挣扎着起了身。

 

  下楼梯时我往邻居的院子里看了一眼,竟然看到邻居大伯的女儿阿华姐姐在

洗澡,阿花姐姐那年二十岁,已嫁了人,可能她以为这么夜了不会有什么人还在

外面,竟然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擦身。

 

  邻家的白炽灯放射着昏黄的光,光线在阿华姐姐凸凹有致的身体上造出重重

阴影,我看得呆了起来。那晚我生平第一次见到异性丰满的乳房和两腿之间的黑

毛,并对那雪白的肌肤产生了强烈的渴望。梦中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在阿华姐姐的

黑森林里揉来揉去,清晨醒来时我发现内裤湿了一大片,粘粘的,凉凉的,粘在

我尚嫌细小的阴茎上。

 

  在夏天,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星期六。星期五要拼命把所有作业做完,星期天

睡个懒觉之后就要为下一星期一的学习做准备了。只有星期六,我们可以无忧无

虑的玩儿上一整天。

 

  那天是无数个快乐的星期六中的一个,上午我们玩遍了所有好玩儿的游戏,

包括捉迷藏、摸盲、三个字等等等等,跑遍了附近所有好玩儿的地方,包括紧邻

住宅区的一个水泥制品厂和不远处一座小山,也用尽了所有力气。下午,我们没

游戏可玩,无地方可去,也没有力气再跑了。

 

  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开了三桌,打扑克。我和郑瑞还有另外两个年龄较大的

伙伴一桌,其余的人占了另外两桌,我们打的是挤二轮,两个人一伙,以同伙两

个人的牌先出完为赢。

 

  为了防止同伙作弊,一伙的两个人一定要分开坐,郑瑞和我一伙,所以我跟

她坐对面。我们打的十分默契,时不时相视一笑,若换了以前,我光明磊落,跟

她对视时心静如水,那次我每看她一眼心跳就加快一次。

 

  没有桌子,我们只能各坐一张小凳,把地面当桌面。郑瑞那天上身穿的是一

件白色的无袖衫,为了凉爽做的很宽松,下身穿的是当时很流行的健美裤,只有

五分长,紧紧箍在她腰部至膝盖的一段身体上,而把骨肉均匀的小腿露在外面。

 

  我时不时偷看她一眼,看到她曲线毕露的下身,那大腿真是浑圆修长,天真

烂漫的她总是张着两腿坐着,无意中竟然把健美裤下那鼓鼓的阴户呈现给我。每

次出牌时她总要弯下腰,这样她的一对像桃子一样大小的乳房就在我面前若隐若

现。

 

  刚上初一的她又没戴文胸,那对雪白的娇乳像对白鸽子一样蠢蠢欲动,我再

看她的脸的时候觉得她更漂亮了。樱桃小嘴,齐耳短发,眉毛又细又弯,眼睛又

圆又大,鼻子又窄又直,她还总是笑,笑颜如画。

 

  想起那晚不经意看到的阿华姐的裸体,我更是脸红心跳,阴茎也硬了起来,

由于心中有鬼,我连连出错牌,害得我们输了好几局,于是郑瑞大声地数落起我

来。

 

  若在以前我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天我却一声不出,由着她说个不停,

反而心里挺高兴的,因为我总是听到阿华姐姐这样数落她的男人。

 

  我们一直打牌打到晚饭时分。约好吃完饭后再出来玩儿摸盲之后,就各自回

家了。

 

  我以往日无可匹敌的速度吃完了晚饭,然后马上跑了出去。出家门时我听到

妈妈说:“这孩子真是玩儿疯了。”当时我脑子里确实有个疯狂的想法,准备在

那晚实践。

 

  时间还早,天还亮着呢。不过伙伴们大多都出来了――最重要的是郑瑞也出

来了。

 

  我破天荒地在“石头剪子布”中连连落败,然后用布蒙上眼睛,扮起了“盲

人”去抓其他人,往日我是从不扮盲人的,而是想出各种坏着去整蛊“盲人”,

不过今天我特别想扮“盲人”。

 

  一层薄布是挡不住我的视线的,天越来越黑,各家都掌了灯,大人们陆陆续

续上了房顶纳凉。聊天儿的声音,我们吵闹的声音,还有大人隔着老远吆喝孩子

的声音在安静夏夜的空气中格外鲜明。

 

  借着灯光,我从薄布后面寻找着郑瑞。假装什么都看不见,我很巧妙地让所

有人都从我手边轻易躲过,当轮到郑瑞经过时,我突然一斜身,左手向位于我左

前方的郑瑞挥去。

 

  刚好她要向前冲,想闪到我身后,我的大手一下子就摸在了她健美裤分叉的

地方,并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钟,夜色很浓,掩盖了我的紧张和做贼心虚,我也看

不清郑瑞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她那里很热很软,像刚出笼的馒头。

 

  为了掩饰,我大声喊了起来:“抓到了,抓到了!”伙伴们一哄而上,把布

条蒙在郑瑞的眼上。

 

  我故意被她抓到,接着故伎重施,在夜色的掩护下,摸了她的脸和那对白鸽

子,还摸了她圆圆的臀部。她的身体软软的,她身边的空气也香香的,我想她对

我并不反感,因为那晚从始至终都是我和她在表演。

 

  那个傍晚的游戏是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次,以至于游戏结束回到家里之后,

我的心还扑扑跳个不停,浑身虚脱,似乎走一步都很难。

 

  那晚我做了个甜美的梦,在梦中,郑瑞和我相互抚摸着,后来,我一直爆发

不了的身体炸成了一团碎末,在空气中飘浮起来,向上,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