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下的名器(74)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周莲推门进来,只见她拉着一位身材丰润的美女,身着宝蓝色的连衣短裙,胸口的深V露出左右各半个乳球,在慌忙的脚步下险些晃出来,来到近前一句话不说,紧盯着我胯下看。

  “丽姐,怎么回事?”周莲焦急地问。

  哦,原来是她,情急之中我竟没认出这个大美人。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丽姐开口问。

  周莲看着我,我坚决否认。

  “发现没反应之前,都干什么了?”她接着问。

  “没干什么……就是喝点酒……看表演……”我支支吾吾,像个犯错的孩子。

  她俯身下来,一把攥住我的小兄弟,上摸摸,下摸摸,我也不闲着,两眼在她胸前饱了饱眼福。

  “摸着挺正常,不像是生理问题,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她说完,一双大眼看着我。

  “惊吓?什么惊吓?我……”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因为刚才绿帽子的事急火攻心。

  周莲也想到了,小声道:“我……我刚才……和他……开了个玩笑。”接着简明扼要地把原委讲了一遍。

  “那就是了,多半是因为这个,这样我也没办法,只能去医院。”她说完一撒手,我的小兄弟就垂下来。

  “这样去医院,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我不禁脱口而出。

  周莲把话接过来:“那也得去,治不好,就不是有没有脸见人的问题了,丽姐,我们就先走了,这事一定帮陈总保密。”

  丽姐会意地点了点头:“出去右转,走后门。”

  周莲急忙拉起我就走,边走边拿出手机拨电话。

  我提着裤子赶忙拦住:“我这情况就没有打120的必要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说:“谁打120,我是打给小蝶。”

  “哦,啊?打给小蝶?说什么?你带我来夜总会找小姐?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周莲轻蔑地一笑,道:“看把你吓的,至于吗?来夜总会这事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我们两个的主意吗?”

  我真是急糊涂了,对,就是这两个***的主意,把我害成这样,非要弄什么考验,这分明比拷打还恶劣,小蝶你不是世界警察,什么事都要管吗?好,今天就让你对我这个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好好负一负责。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听起来小蝶被吓得着实不清,说要马上赶去医院,原本周莲说要去中心医院,小蝶却说一定要去另一家。

  我已经猜到是要去中医研究院,周莲还很不解,我只能告诉她那里有熟人。

  距离太远,出租车很久才开进了中医研究院的大门,下车上楼我们一路小跑。

  来到许教授的办公室,小蝶和楚菲雅早已满脸焦急地等在那里。

  周莲一见楚菲雅在,明显愣了几秒,把满肚子的疑问硬生生咽了回去。

  “正天,你怎么样了?感觉哪不舒服?”小蝶忙问。

  “没感觉。”我答。

  小蝶舒了一口气:“没感觉,那就好。”

  “我说的是下面没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像没有那个东西一样……”我对她的理解能力无语了。

  “小天,别急,跟我进来,给你检查看看。”检查室的门开了,许教授闪身出来叫我。

  我应和着赶忙过去,进了检查室。

  今天许教授没穿白大褂,一身深灰色的套装非常合体,裤线笔直,像她的职业,一丝不苟,脚下黑色的尖头小皮鞋只有鞋尖露在裤脚外面,鞋跟不是很高,但极细。上身的小西装腰线窄小,显得臀部曲线玲珑,深棕色长发高挽脑后,金丝眼镜架在挺透的鼻梁上,两边各有一缕青丝随意弯曲着垂到脸颊。

  “来,做下吧,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当班,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

  “您可别这么说,这么晚还要麻烦您,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连忙表示我的感谢。

  随后,她仔细问了我事情经过,我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地给她讲清楚。

  “脉给我搭一下。”她没说别的我把手递过去,她眼帘低垂三指频动,颇有几分老中医的样子,就差捋一捋胡子了。

  良久,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从脉象看,你身体状况比上次住院时要好得多,各项功能也不错,最近没少和小蝶练习吧。”

  我不好意思地傻笑一下,表示肯定。

  “听我的,以后多做,身体越来越好。”她抿嘴一笑。

  我苦笑着说:“许教授,先别说以后了,现在怎么办?”

  “哦,你的情况属于心因性阳痿。”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和。

  但我不平和了,听到“阳痿”两个字,我有点懵。

  “阳……痿?”

  “对,阳痿,不过,是心理因素引发的,和那种生理疾病不一样。不用太担心,可以治好。”她说得很肯定。

  “怎么治?男宝、伟哥、海狗鞭?”我忙问。

  “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保守一点好,心理辅导加外部辅助治疗,就可以了。”她说得胸有成竹。

  “那就快开始吧。”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裆”中羞涩的感觉。

  “可以,先从心理辅导开始,一般要分三个步骤,先了解原因,再解除忧虑,最后恢复状态。”

  她还要接着说,我不耐烦地催促道:“没关系,完全都听您的,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咱直奔主题就可以了。”

  许教授扶了扶金丝眼镜,微笑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千万急不得,因为起因就是急火攻心,才成了现在这样,伤到了肾,而五行当中,肾属水,肝属木,水生木……”

  看她的样子马上就要给我上课,我连忙拦住:“许教授,我明白您的意思,道理我大概明白些,也不想学算卦,咱可以先跳过第一环节,直接谈下一话题,好不好?”

  “可以,那我只嘱咐你一点,治疗过程也许几小时,也许几天,也许更长时间,但无论治疗效果如何,千万不能着急,否则会前功尽弃的。”

  我连连点头。

  “那好,接下来,第二节,解除忧虑,据你描述的,你的忧虑主要是背着小蝶去夜总会,心里有负罪感,接着又看见你那位周小姐要落入别人怀抱,心怀不满,恼羞成怒,所以我建议,让她们先回去,给你一个比较独立的环境,这样治疗会好一点。”

  见我应允,她起身出去,告诉楚菲雅她们需要我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具体多久视情况而定,三个人分别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

  “好了,这里没有别人了,先说说你同时与多名女性发生关系,主观意识形态上发生哪些改变?”

  她问得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反问道:“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你的病是气上所得,不完全了解你的心理状态,我也不好找切入点,别担心,对医生就要有什么说什么,把我当成老朋友,别藏着掖着,你还怕我到外面去乱说不成?”她说着,帮我倒了杯水。

  我想想也对,阳痿这种难堪事都要找人家来看,被问点个人隐私也就无所谓了,随即便答道:“回答可以,但您别总用那么生硬的术语,我听着别扭。”

  “好,我尽量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想问你,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有什么感觉。”

  “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答。

  “压力也不小吧。”

  “那当然,小蝶就像个孩子,会任性,周莲心里好像总有事,解不开。”

  “还有小雅呢?”

  “她……”我刚要说,突然意识到许教授并不知道我和楚菲雅的事,怎么会这样问,便不再往下说。

  “告诉过你了,对医生不要有隐瞒,你和小雅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上一次你住院,她就紧张得不行,这次又亲自跑过来,还嘱咐我一定要把你治好,花多少钱都没有问题,而且每次谈到你下面的事,她从来不避讳,这我还不懂?”她推推眼镜,笑了笑。

  “懂?懂什么了?有什么好让您懂的?”

  “呵呵,别跟我绕圈子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男女之事,就连你们两个对视的眼神里都能看出来,再说我也找她核实过了,你还不承认?”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那我也不瞒您了,只是母女一起交往,我有点难启齿。”

  “没关系,其实她们母女俩的事,我也略知一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不算个事。”

  我深深点了点头,着实佩服。

  “楚菲雅很强势,是我以前从没遇到过的,压力山大。”说这话,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没想到你看起来像个情场老手,原来这么胆小,女人嘛,不论她是强势还是弱势,都希望自己有个依靠,你大可不把那些小结放在心上,人都已经是你的了,还怕什么?”

  “我倒也不是怕,就是非常在乎她们的举动,有这么三个漂亮的女人在身边,我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怕慢待了人家,更怕轻易失去。”这话说得我心理都酸酸的。

  “呦,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挺痴情。”她惊讶地看着我说。

  “让您见笑了,我从小就有这么个优点。”

  “少贫,那我问你,既然怕失去她们,怎么还去夜总会找小姐?”她严肃起来。

  “许教授,我那也不能叫找小姐吧,什么都没干,还差点弄一身绿,再说了,是周莲带我去的,也不能算是我一人所为吧。”

  “好,就算这不是你本意,可那些女人,能和你家里这三个比吗?”

  “比……当然是没法比,不过,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好奇的毛病,我就是要仔细比较比较小姐和小蝶她们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说你大学是不是学的狡辩专业?做了就是做了,别找那么多理由掩护,女人最讨厌被男人骗,即便你对她们再好,骗,也是不能容忍的。”

  “骗?我哪骗了?对,说起骗来,我还是受害者呢,要不是小蝶她们给我下这个套,我还不至于变成这样呢。”可委屈死我了。

  “所以你就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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