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妹妹的丝袜(59)

 

  他微笑着抽离了身体。

 

  接着他的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她裙子的纽扣,珍妮则用一只手拨弄着他裤子上那团凸起。

 

  从她双乳跳出时他的惊异神态看来,我猜他是第一次见到它们。

 

  她晒黑的胸肌与白皙的乳房泾渭分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乳头还是那么大,那么粉红。

 

  珍妮对他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接到暗示的他开始逐个舔舐吮吸她的巨乳,让她的面容扭曲成一张写着放荡和淫欲的面具。

 

  她紧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套弄着他那现在已经自由的肉棒——全部的八英寸。

 

  她的裙子终于落到了地上。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条紧得不能再紧的缎质G弦内裤,加上那闪亮的高跟鞋和黑项链,将她装扮为一位完美的性爱女王,几乎达到了她母亲的标准。

 

  此时我感觉万般复杂,但却无力做出任何行动,只能这样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兴奋起来。

 

  接着他让她坐在扶椅上,两腿分开,将她仅余一条细丝的内裤拉到一边,慷慨地对她的秘缝施以唇舌。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他站了起来,珍妮跪了下去,秀美的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尽管我的视线被挡住了,我也知道她在吮吸着他的鸡巴,金发一上一下地跳动,他则用放在脑后的手来指挥她节奏。

 

  她躺到了地毯上,仰望着他,问道:“想操我吗?”

 

  他欣然从命,于是我就看着他干了我女友大约十分钟。

 

  她的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仍然穿着高跟鞋的双足在他背后交叉,他的大鸡巴在她扩张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睾丸拍打着她完美的臀部。

 

  他们的叫喊和呻吟现在在外面也能很清楚的听到。

 

  珍妮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他则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毯上。珍妮爬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用手引导着他的肉棒插入,让他用双手捧住她的屁股,稳定有力地操着她。

 

  珍妮的呻吟声更大了,乳房左右上下乱颤,手四处乱摸,试图抓住他的睾丸抚弄,嘴因淫乐快感而大张,显然她已忘记了别的一切……我受够了。

 

  我快步走开,找了个电话亭,给桑德拉打了个电话,向她倾诉我刚看到的一切。

 

  “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我的小甜心,他坚持不了多久,而且你还有我……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个人?我想让你来见见我的妹妹。” 

【王熙凤艳情遗秘】【作者:不祥】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拈,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帐薜大哥带坏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到别人身上,说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是谁?”

 

  宝玉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做梦会的,说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会的,那有没有跟人真的做过?”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有。”凤姐说∶“哪一个人?”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谁便问问,你紧张什麽?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这才勉强说∶“袭人。”其馀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现在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凤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的老婆麽?”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麽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麽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麽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麽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让我了。”又愤愤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实点了。”又含羞道∶“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懂了,想怎样了?”宝玉听得心喜,道∶“我现在只想这样。”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不阻他。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麽?”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还像当日那样没用,我也不想。”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竟变得这麽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

 

  宝玉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凤姐儿涎着脸说∶“这样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信不信?”说着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又不许他去外边胡来,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这车里又没别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我怎麽不笼络他呢?”於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呕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叱道∶“胡说什麽!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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