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矮虎阵前成佳侣

 王矮虎阵前成佳侣

作者:烈烈风中

 

王矮虎阵前成佳侣且说宋江闻听杨雄、石秀之言,气恼不禁,当即发兵来打祝家庄。祝、扈、李三村为犄角之形,灭祝必先取扈。梁山兵马三千余人,浩浩荡荡,将扈家庄团团围住。扈太公大惊:“这可如何得了?”正要派扈成前往祝家庄搬兵,一旁闪出扈三娘,道:“爹爹不必担心,孩儿自幼得异人传授,使得一丈青套索之法,万马军中,擒领兵上将如探囊取物,待我将那些贼寇们擒来,解往京师,为爹爹请赏。”扈太公大喜。扈三娘回转闺房,顶盔贯甲,结束整齐,将那套索盘于身后,提刀上马,点齐兵将,杀出庄外。

 

 宋江正欲发兵攻城,忽听号炮如雷,只见庄内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女将,头顶青铜荷叶盔,身穿锁子青麟甲,外罩金线滚边皂罗袍,高挑身材,眉目如画,跨下青鬃马,手中日月双刀,真是人如娇凤,马若游龙,说不出的英气逼人。吴用在宋江耳边轻道:“凡两军对战,有僧道、残疾、女子出阵,必有妖法,不可轻敌。”宋江颌首。矮脚虎王英见那女将生得俊俏,早动了风流心思,对宋江道:“三哥,待我把这女子擒来,许给我做老婆如何?”

 

 宋江笑道:“当年在清风山,还欠你一桩姻缘,若是你能生擒这女子,破了扈家庄,哥哥自然给你作主。”王英听了心中欢喜,拍马抖枪,直取扈三娘而去。扈三娘见对方一将杀来,身高不足五尺,圆胖身材,笑道:“哪里来的肉球,敢在此撒野,吃我一刀!”

 

 两将杀在一起,刀枪并举约有四五个回合,扈三娘拨马便走。王英取胜心切,叫道:“美人不要走!”策马便追。不料扈三娘回身甩出红锦套索,王英只觉眼前一花,登时手脚被牢牢套住,扈三娘一抖手腕,将王英拖下马来,摔了个灰头土脸。还未等王英爬起来,早有庄丁上前,五花大绑捆了。王英破口大骂:“臭丫头!用什么邪法,把你老公捉住?看我哪天干了你!”

 

 扈三娘嫣然一笑:“矮冬瓜,是不是不服啊?等我捉了宋江那厮,再来摆布于你!”说完命庄丁将王英押入大牢。

 

 宋江见王英被擒,心头焦躁:“那女子果然有邪术在身,这可如何是好?”一旁闪出豹子头林冲,道:“我去会会这员女将!”吴用道:“且慢,她用诈,我们何不也用诈?林将军不必费力,只需如此这般,扈三娘唾手可擒也。”宋江连连称妙。

 

 林冲上前,与扈三娘交战数合,枪法渐乱,忽而卖个破绽便走。扈三娘见此处离宋江的门旗甚近,心道:“此时不擒宋江,更待何时?”一催青鬃马,斜刺里朝宋江扑来。宋江 “啊呀”一声,回马落荒而逃。扈三娘在后紧紧追赶。梁山众将欲赶来营救,却是不及。

 

 转过一道山梁,眼见宋江已插翅难逃,扈三娘笑道:“贼厮哪里走!”取出套索正待施法,忽然间一个马失前蹄,将扈三娘从马上跌落下来,摔倒在地。两边伏兵尽出,将扈三娘摁倒尘埃,拧手的拧手,扳脚的扳脚,用扈三娘的红锦套索将她抹肩拢臂绑了个结实。扈三娘虽然武功过人,毕竟少女力怯,哪挣得过这些如狼似虎的好汉?一会儿便被双手反剪绑作一团。她抬头看去,见自己的青鬃马也被绊马索套住四蹄,卧在一旁悲鸣。扈三娘又气又恨,摇首晃肩死命挣扎,无奈双手被缚,那里挣得开分毫?众兵丁把她推推搡搡押到宋江马前,宋江看了,笑道:“果然是个美人,王英兄弟好福气!”扈三娘骂道:“臭贼!你用诡计暗算于我,算什么好汉!我扈三娘落到你手,要杀便杀,休得啰唆!”宋江也不理她,命兵士把她押入了大帐。

 

 只见大帐之中立着个悍妇,身材高大,面露凶光;生得猿臂狼腰,鹰鼻鹞眼,正是母大虫顾大嫂。她屏退左右军士,将扈三娘按倒到一块红毡上,笑道:“好妹子,今天是你成亲的大好日子,快把衣甲脱了吧!”扈三娘大惊:“你是何人,你意欲如何?快放开我!”

 

 顾大嫂也不回答,动手便解剥扈三娘的衣衫。她摘去头盔,卸去铠甲,解开丝绦,褪去中衣。扈三娘惊呼:“不!不!休得无礼!”她想挣开双手,怎奈双手反绑在背后挣动不得,无奈何只有双脚连蹬,螓首连摇。顾大嫂抱住她的双脚,三两下便扒去虎头战靴,扯去罗袜,露出扈三娘的一双嫩白如雪的赤脚,紧接着抓住她的中衣内裙,一股脑扒了下来。扈三娘羞得嗷嗷乱叫,夹紧双腿忸怩着,双眼紧闭。顾大嫂将她的下身扒光后,便用红锦套索把她的双脚和双膝都绑在一起,然后再解开胸衣。扈三娘骂道:“臭婆娘!要杀便杀,为何羞辱于我?混账婆娘,我要杀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她欲待挣扎,无奈手足难动,眼睁睁看着顾大嫂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扯去水红兜肚,一对欺霜傲雪的双乳登时赤露出来。顾大嫂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在扈三娘的胸前比划了一下。扈三娘自忖必死,也不再害怕,把心一横,引颈就戮。没想到顾大嫂并没有杀她,而是用尖刀割碎了她上衣的袖管,然后将碎布条一一撕去。可怜扈三娘这位妙龄女将军,却被顾大嫂片刻间剥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扈三娘情窦未开,哪里在陌生人面前赤裸过自己的娇躯?对方虽是女人,也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晕生双颊。顾大嫂在她那温软的乳房上掐了一把,叹道:“你这妮子不知用了什么妙法,脸蛋漂亮,身上也是这么水灵?”扈三娘羞得双眼紧闭,俏脸晕红,喃喃骂道:“我们都是女人,你,你凭什么把我扒光?不要脸!”顾大嫂嘿嘿一笑,道:“臭妮子,落到我手中还敢骂人?让你尝尝倒背弓的滋味!”说着便将扈三娘翻转过来,脸朝下按倒在红毡上,捉住她的双脚,倒扳到臀后,和双手捆绑在了一起,把扈三娘捆了个四马倒攒蹄。扈三娘“晤!”的一声滚倒在红毡上,不一会儿便疼得柳眉紧皱,呻吟道:“姐姐缚松些!三娘实在受不了,姐姐饶命!….”顾大嫂才不理她,自己也把衣裳脱了,拣起扒下的衣裙,一件件穿起,又披上盔甲,在地上抹了两把土搽在脸上。扈三娘惊叫道:“你,你穿我的衣裳做甚?”顾大嫂将双手背在身后,笑道:“象不象你呀?我要去换我王英兄弟回来与你成亲,然后赚开扈家庄的城门呀!”扈三娘咬牙切齿骂道:“好恶毒!卑鄙无耻!就你那粗手大脚的样子,还想冒充本小姐?我哥哥不会上当的!”

 

 且不说扈三娘在帐中受那裸身被绑之苦,且说顾大嫂打扮妥当,背藏宝刀,跪在门旗下装样。吴用派人喊道:“扈庄主,舍妹已被我所擒,但我亦有一员大将身陷贵庄。我们互换俘虏,我们就此收兵,再不来犯,如何?”

 

 扈成在城头上远远看到自己的妹妹跪在宋江马前,甚是狼狈,一听梁山要交换,正是求之不得,马上派人从大牢押王英出来,喊道:“我们交换便是,切不可伤我妹子性命!”

 

 两军发一声喊,王英和“扈三娘”都反绑双手,互相朝各自的阵营跑去。王英跑到半路,想:“这小妞已经被我宋江哥哥抓住,又这么放回去,岂不可惜?待我撞她个满怀,虽然上不得,亲亲她也是好的。”他扑向扈三娘刚要撞上去,见这个扈三娘竟是又黑又胖,还朝着自己扮鬼脸。他登时醒悟,撒腿朝梁山大营跑去,心中得意道:“三哥好计策!”

 

 扈成在城头看到妹子反绑着双手,呱唧呱唧地赤脚跑过来,正要派人接应,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头:“三娘虽然盔甲在身,也没有这等粗笨腰身,更没有这般如船的大脚,此人必有古怪!”他赶忙喊道:“快快停下!不然放箭了!”顾大嫂听到他识破了自己,更不迟疑,几个箭步就跑到城下,说时迟那时快,她猿臂轻伸,挥刀便砍断了吊桥的绳索。扈成骂道:“给我宰了这个***!”说完提刀下城,要擒顾大嫂。那边梁山好汉见已得手,早已掩杀过来,双方混战一团。

 

 且说矮脚虎王英跑到阵中,早有人接应解去绑缚。王英跑到宋江马前,谢道:“多谢三哥相救!待我整顿衣甲,祝众位哥哥一臂之力,把扈家庄杀个鸡犬不留!”宋江一摆手:“贤弟,当日在清风寨,哥哥曾许下你一桩姻缘,至今心愿未了。现那扈三娘已在后帐等待,你速去与她配成夫妻,便是奇功一件!众位将士都是大媒,这轰天的战鼓便是迎亲的喜炮!”王英喜出望外,连连顿首:“多谢三哥!”

 

 王英一路小跑来到后帐,听见有人在里边呻吟哭泣。掀开帐帘一看,只见那红毡之上,赤条条捆绑着一个美人,鬓发散乱,冰肌玉肤,正是自己的心上人扈三娘!他心头狂喜,大喊道:“亲亲心肝儿,我来了!”

 

 那扈三娘被倒攒蹄儿捆绑了半日,早已骨软筋酥,遍体麻木,见到帐中闯进一个大男人,她想转过身子却转不过去,想动又动不得,羞得无地自容,啐道:“滚出去!臭贼!”

 

 王英一把将扈三娘搂抱在怀里,低头就向她那高耸的胸乳上吻去。扈三娘的四肢都缚在身后,身体反弓,无法闪避,急得她张口朝王英咬去。不料王英早就防着她这一招,早就将她的长发绾成一团揪在手中,扈三娘一梗脖子便觉头发剧痛,头被迫扬起,咬就咬不着。她只觉胸口如同两只毛虫在爬,说不出的酥痒难忍,挣又挣不开,心中羞恨欲死。王英左手揪头发,右手也不闲着,顺着扈三娘那平坦的小腹向胯下摸去。“晤!不要!”扈三娘象条被网住的鱼一样猛然用力扭动起来,双腿夹得死紧,拼命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夹得再紧也顶不住王英的抠摸,他还是把手插了进去,在那桃源之处戏耍着扈三娘的蚌珠。扈三娘只觉羞辱中夹杂着难捱的快感,浑身春潮涌动,她尖叫着,怒骂着,脸上却早已珠泪涟涟……王英当年未曾归顺梁山之时,在清风山上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强暴民女无数,这一套调戏女子的手法和路数早已熟络,可扈三娘却是情窦未开的处子,哪里经的起这般轻狂,一会儿便被王英调戏得遍身麻痒,娇喘连连。扈三娘捱不过这等撩拨,哀求道:“将军若是对三娘有意,当三媒六聘的到我家中娶我,若是行这苟合之事,三娘宁死不依!”王英哈哈笑道:“若是再晚上半个时辰,你那老子、哥哥早被宋江哥哥杀了,哪来的三媒六聘?娘子还不快快依了我,我好在宋哥哥面前求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