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秀蓉之死

 花秀蓉之死

   作者:烈烈风中



且说花秀蓉为了城中被困的三千将士,只带两名贴身的婢女出城前往英英的大营乞降受死。距离营门口一箭之地,正好遇到唐同带领十几名刀斧手前来接应。

 

 唐同一见花秀蓉,厉声喝道:“花秀蓉你已投降,还不快快下马受绑!”花秀蓉见自己昔日的手下败将今日如此趾高气扬,不禁怒火中烧,但念及城中受自己连累的三千将士,只得强压怒火,翻身离鞍下马,将双手往身后一背,言道:“绑吧!”

 

 两名刀斧手冲上前来,抹肩头拢二背,将花秀蓉来了个五花大绑,押到唐同马前。唐同用马鞭挑起花秀蓉的下巴,挑逗道:“还不服气是吗?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人,把这小娘们浑身上下仔细搜一搜,别带着什么凶器。”

 

 花秀蓉刚想挣扎,却被身后的军士制住,这时上来两名嘻皮笑脸的军士,伸手在花秀蓉身上摸来摸去,不时地捏上一把。花秀蓉这才感到被俘的屈辱,但为时已晚,开始还挣扎几下,后来干脆低下头任由他们将手伸进自己的盔甲里,贴身内衣里抚摩扭捏自己的肌体,但泪水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两名军士摸索完毕,回答道:“回禀唐将军,没有发现什么凶器。”

 

 唐同见花秀蓉威风已去了大半,还不解气,言道:“笨蛋!这样能搜干净吗?”然后翻身下马来到秀蓉面前,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怒道:“***,还不给我跪下!”花秀蓉似乎已经屈服于唐同的淫威,不由自主的单膝下跪,略一迟疑,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

 

 唐同见状下令:“把这***的盔甲脱了,再搜一遍。”刀斧手面露难色,“将军,要脱盔甲可得松绑,要是这小娘们跑了可怎么办?”唐同冷笑道;“看她还能往哪跑?你以为她还是当初威震四关的花秀蓉吗?”刀斧手一面用刀架在花秀蓉的脖子上,一面给她解开梆绳,又脱去她的甲胄,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花秀蓉上身没有戴兜肚,而是穿了一件对襟的罗衫,下身是一条开裆岔裤,紧紧的裹在大腿上,前后裆布分别护住羞处和屁股。刀斧手又将花秀蓉的战靴脱掉,露出葱绿色的绣花睡鞋。

 

 刀斧手将花秀蓉架起,重新绑了起来。这次由于没有了甲胄的保护,刀斧手绑的格外来劲。他们先将花秀蓉五花大绑,然后用绑绳从花秀蓉丰满的乳房上下横勒到身后,在身后又将她的双臂叠交高吊捆绑,使得花秀蓉再低头都有些困难。在这个过程中,花秀蓉始终没有一点反抗,只是将头深深地埋在怀里,她的最后一点自尊也随着甲胄而去,这时她感到自己已不是一名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军,而只是一名一钱不值的女囚。

 

 唐同指挥军士捆绑完毕,趾高气扬地骑在马上押着花秀蓉与两个婢女回营。一路上,军士用刀枪跳起花秀蓉的前后裆布,使她的最隐秘的部分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花秀蓉在恍惚中被押进大营,在她的脑海里,死是那么令她向往。

 

 忽然她听到一声号令:“把犯妇花秀蓉带进来!”

 

 花秀蓉正要迈步进帐,却早有两名刀斧手上来将她夹持住,疾步押进大帐,来到大帐中央分立在花秀蓉身后,高声答道:“犯妇花秀蓉带到!”帐中将士齐声喝道:“跪下!”花秀蓉此时只求速死,遂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低头不语。

 

 英英坐在虎皮金交椅上,见昔日不可一世的百花公主向自己屈膝下跪,得意异常。见花秀蓉一言不发,不禁有些扫兴,他一拍虎胆,问道:“下跪何人?”

 

 英英连问三声,花秀蓉才抬起头来,将秀发甩到脑后,答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今日败将落在王爷手里,算是输的心服口服。奴家身为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王爷尊便。只是希望王爷讲信用遵守诺言,保全奴家部下性命,奴家虽死无憾。”花秀蓉鼓足勇气说完这些话,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英英见状大怒,“你这贱妇,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本王自会遵守诺言,但在约定中你要向本王投降,你这是投降的样子吗?你名为投降,实为向本王示威;既想保全名节,又屈膝下跪妄想偷生。像你这沽名盗誉的虚伪贱妇,还敢于本王谈什么信用?”说完又一拍虎胆,厉声问道:“下跪何人?”

 

 花秀蓉被英英一番话语批的是粉面羞红,心想自己既然投降,不管什么理由,都是投降,都得按规矩来做,心里虽然委屈,但当下还是小嘴一撅,低声答道:“败将花秀蓉。”

 

 英英这才解了点气,身子往交椅上一靠,又问道:“见了本王为何不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王爷。”说完,花秀蓉微微扬脸,略一停顿,又低了下去。这次,她是在精神上彻底屈服了。

 

 英英见花秀蓉已经威风扫地,言道:“你这贱妇,早先如此,我还会留你一条狗命。哼,来人,将犯妇花秀蓉押入大牢,明日午时押到落花城北门前,肢解示众,然后招降城中守军,不得伤害一人性命。”

 

 这时上来两名手持重枷的刀斧手,先给花秀蓉解开绑绳,然后个他带上枷锁。这副枷锁有近一人高,足有六十余斤,纵是秀蓉身有神力,也只得弯腰在刀斧手的搀扶下被押出大帐,前往死牢。

 

 来到死牢,刀斧手扶花秀蓉坐下,为防止她咬舌自尽,刀斧手扯下花秀蓉的裆布,一片塞进她的嘴里,一片搓成布绳,将她的嘴勒上,又在脑后狠狠地打了个结。花秀蓉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引来军士的一片笑声。

 

 花秀蓉在牢中先是又悔又恨。悔不该不听姐姐之言,贪功冒进,致使孤军深入;恨自己轻敌张狂,兵败被困,自己也被俘受辱。花秀蓉到不后悔牺牲自己保全部下的行为,但一回想起当日受到的侮辱,便不禁心里一阵酸痛,几次快落下泪来。自己十六岁便征战沙场,身经百战,战果辉煌,哪个不把自己像公主一样宠着?不料今天自己居然心甘情愿的被一群猪狗不如的手下败将绑了起来,成了别人的阶下囚,还向敌人屈双膝下跪,口称败将,被人家称作犯妇……,想到这里,花秀蓉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略带兴奋的感觉,自己的心跳也不禁加速起来。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花秀蓉略感亲切却又十分新鲜,她突然想到这种感觉在她被曹英占有时曾经有过,但却没有这次这样如此强烈。她明白了,这是一种自己很少经历的被征服的感觉。花秀蓉一直扮演着征服者的角色,但她一旦被征服,在恐惧与羞辱中却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一种快感和幻觉,但这种感觉却使她无法抗拒的兴奋起来。

 

 花秀蓉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时更是沉迷在这种幻觉中。她虽然勒嘴难言,但却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念道:“犯妇花秀蓉,犯妇花秀蓉……”每念一遍心跳都猛地加速一下,本来挂着泪花的脸上居然浮出了娇媚的笑容。

 

 花秀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在梦里她梦见了曹英,她梦见曹英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交合,她兴奋地大喊大叫,拼命挣扎,但她挣扎的越剧烈,曹英越是用力地抽动他的阳具,使花秀蓉快活欲仙,最后随着一声炸雷,她达到了高潮,淫水猛地喷射出来,她也瘫软在曹英身上。

 

 花秀蓉睁开眼,发现天光已亮,牢门已经打开,两个刽子手坦胸露乳的站在她的面前,门外是两队刀斧手排列两侧。花秀蓉知道自己该上路了。她想活动一下身子,却感到自己下半身子已被自己的淫液打湿了。

 

 刽子手打开花秀蓉的刑具,然后猛地把她的双臂拧到背后,干净利索地来了个标准的五花大绑。捆绑完毕,刽子手把花秀蓉架到牢房的马桶旁,把她往上一摁,喝道:“快点把肚里的屎尿都泄出来,省得过会行刑时又拉又尿的,坏老子的事。”

 

 花秀蓉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马桶上,哪能拉的下来,几次想站起来,都被按了下去。最后一个刽子手不耐烦了,一把把她拎了起来,来到桌子旁边把她按到桌子上,让她把屁股撅起来。花秀蓉的裆布早被扯掉,雪白的屁股从开裆处挤挣出来(注:小说虚构的朝代女人只穿裙子,女将虽然穿裤子,但却是开裆裤,前后有裆布遮掩,与我国汉晋时期相同)。

 

 花秀蓉的脸侧贴在冰凉的桌上,不知刽子手要怎么折磨自己。刽子手用手指蘸了一些花秀蓉的淫液,开始湿润了她的肛门,花秀蓉顿时明白了:自己要被鸡奸了!她开始挣扎,但被使劲摁住,她又想用脚踢,但却正好被顺势把腿分离开。这是只听刽子手骂道:“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自己拉你不拉,老子好心帮你拉,你还不领情。老子是吃这碗饭的也算是例行公事,没用棍子捅已经够照顾你了。”花秀蓉一想也是,这才停止挣扎,又非常配合的把屁股向上撅了撅。

 

 刽子手湿润完花秀蓉的肛门,把自己的裤带解开,花秀蓉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曾经有一次自己和曹英偷情时,曹英也曾试图捅自己的屁股,但……,谁叫这个冤家那东西不够坚挺呢,唉,就当是被冤家捅的吧。正在想着,花秀蓉突然感到屁眼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一根硕大无比的东西插了进去。痛得感觉比自己第一次失身时要强上十数倍,使她猛地仰起上身,但随着那物件的抽出,身子又无力地倒在桌上,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反复几次,花秀蓉再也无力抵抗,只能趴在桌上尽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分散痛苦。

 

 那东西跟曹英的一比,要大的多,长的多,她似乎感到要捅到自己的心脏了。慢慢的,痛感变成一种快感,由肛门沿着脊柱向上延伸,似乎是一条蜈蚣在自己体内爬动,这种感觉自己在偷情时从未有过,她的双腿开始打颤,渐渐的整个身体也颤抖起来,神智也模糊了。

 

 刽子手来来回回插了二三百下,感觉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拎起花秀蓉又放到马桶上。这下花秀蓉不由自主地排泄起来,她一边排泄一边抬头泪眼迷离地看了一眼让自己如此消魂的男人,偷偷瞟了一眼那巨大的阳具又羞涩地低下头。

 

 刽子手穿好裤子,上来把勒在花秀蓉嘴上的布条解开,掏出塞在里面的布团,给她擦干净屁股后押出牢房,前往刑场。

 

 花秀蓉被绑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偏偏脚上的睡鞋又中看不中用,在刽子手的夹持下一瘸一拐地行进,痛苦极了。从牢房到刑场的这段路虽然只用二里多地,但对她来说却这么漫长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