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小母马(8)

 

 两脚铐上脚镣,步子无法迈,阴唇上的小铁环上用铁链吊着一只铁桶,那是用来盛接高贵的人的尿液的。

 

 装束完毕後,黑人管带就用皮鞭把我们一群赤裸的女奴驱赶到镇子里的酒吧去,去给那些高贵的男人服务。

 

 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奴正是妈妈,她痛苦地蹶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在往自己的杯子里灌啤酒,旁边跟他说话的另一个男人正在往妈妈阴唇吊着的桶里撒尿,那桶已经盛了大半桶尿液了,妈妈的阴唇被拉的老长。妈妈嘴里因为有口嚼球,所以无法大叫,但能听到“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悲惨叫声,原来那个尿尿的男人正用烟蒂烫妈妈的乳头。

 

 妈妈像是挣扎,又像是乞求,她努力地把涨鼓鼓的乳房送到男人嘴边,乞求他们能喝奶或是挤奶,大概乳汁已经涨得妈妈难以忍受了,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羞耻、不顾折磨,努力挺着肥硕的乳房。

 

 “噢!天哪!”只见妈妈的屁股後面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插在妈妈的屁眼里乱捅呢。妈妈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乱扭,嘴里“呜呜”乱叫,可还是追逐着男人们,乞求他们挤奶。

 

 “哎!这招可真恶毒,被乳汁涨得发昏的女奴,即使明知道要被凌辱,也会毫不退缩地跑到每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挤奶,而结果却是招来这个男人的又一次蹂躏。”

 

 “啊!”我正悲哀地看着妈妈,突然感到屁眼胀痛,回头一看,原来一个高大的黑男人,正把他那像小腿一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屁眼。

 

 “啊┅┅呵┅┅噢┅┅”我感觉屁眼像似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痛,“呜┅┅呜┅┅求求你,挤我的奶吧┅┅玩我的乳房吧┅┅”我顾不得屁眼的痛苦,冲着走到我面前的一个男人大声哀求。

 

 可是他根本听不懂中国话,也根本不想听奴隶说话,一边跟操我屁眼的男人唠嗑,一边掏出同样惊人的粗壮的肉棒毫不体恤地插进我的嘴里。“呜呜”我无法再叫,连呼吸都困难,因为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我的喉咙里了,憋得气管几乎无法通气。

 

 他们俩一前一後尽兴地抽插,我的头发被前面的男人揪着,已经盛满尿液的铁桶,随着我身体的晃动而摇摆,坠得我的阴唇快要撕裂了。

 

 “啊┅┅这种奸淫怎麽如此惨烈呀!我还要承受多久呀?”我的思绪已经绝望,整天就是在这种被人任意蹂躏的生活中苦度的,我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堆雌性的肉,我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折磨的,想死是一种奢望、是一种罪过。

 

 这种酷虐的生活大概有3个月,可能是被认为训练好了,我被卖到这里,妈妈不知卖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