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畜学园(2)

 

 看到这里,小枫不由得生出一股怜爱而想加以保护的柔情。她抬头看着这一长串瑟缩的乳房,大腿,小腹和丰臀,喃喃道:“ok,既然要我做个饲育员,我会努力把你们这些同学培育成完美的女畜。”“啪”她在面前一个女畜丰满浑圆的臀部上清脆的拍了一下:“来吧,宝贝。”

 

 《异世界的片断:女畜学园》?三操场边的路灯照射着跑道上一长列小跑着的赤裸女人,她们一个个双手抱在脑後,挺胸收腹,结实的乳房和丰腴的臀部随着跑步的节奏跳跃摆动,雪白肉体上的细小汗珠折射出荧蓝色的灯光,渲染着诱人的喘息声。这是女畜学园2186年次的新挑选出来的雌兽。正被驱赶着奔向浴室,去接受清洗。

 

 咏薇的眼睛紧盯着前面的那头女畜,盯着秀发之下、两块纤细的肩胛骨之间的部分,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步伐,保持住在队列中的位置。她的几乎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这上面,无法分出足够的精神去做连续、有条理的思考。

 

 虽然对于被选为女畜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听到自己被宣布为女畜的时候,咏薇依然像是受到重击一般陷入恍忽和昏乱中。她像傻瓜似的半张着嘴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在邻座善意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开始机械地脱去衣裤。椅面给予赤裸的臀部的粗糙触感,使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鼻子也有些发酸。然而咏薇虽然外表温柔可人,个性却相当坚强,没有像大多数的女畜那样失去控制,发出啜泣和呜咽。接下来的女畜告白和整队,咏薇也努力坚持下来──尽管她动作僵硬,皮肤燥热得像火烧,四肢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现在,温柔的夜风吹过她赤裸的胯下,使她感到些微凉意。难道不知不觉间失禁了吗?还是因为兴奋而产生的爱液呢?咏薇混乱的头脑里,理不出个头绪来,只是徒然地让羞耻感把自己雪白的肌肤再次染成玫瑰色……女畜的裸奔终于停止了,30头雌兽被赶过操场,来到了另一头的大型平房前。刚才消失了的饲育员们也再次出现,她们都已聆听过琳达校长的指示,穿好了浅灰色的防水工作服,准备进行她们头一次“处理”女畜的工作。

 

 所有的女畜被排成一排,接受分类检查:头发过长的要剪到适当的长度,留着耻毛或腋毛的要去“清理”。咏薇探头看着队列顶端的检查员,一个有北欧血统的金发美人,阿格内斯。“唔,我们有点儿像刚进集中营的,被纳粹看守分类的犹太人”,正这样胡思乱想着,冷不丁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嗨,不要发傻,回到你的队伍里去!”

 

 万幸的是,等轮到咏薇的时候,阿格内斯放过了她那头披肩的秀发,只要求除去阴毛。“过来吧,宝贝。”一个饲育员把一条金属狗链松松地套在咏薇的玉颈上,温柔而坚定地摁下她的肩膀。“犬行!跟我来。”

 

 咏薇双手着地,撅起屁股走了好几步,才认出牵着自己的原来是埃丽,虽然长着张可爱的娃娃脸,同学们私下里都认定她是学园里最轻浮,最虚荣,最刻薄的姑娘之一,而且据说还是个狂热的同性恋者。可说也奇怪,现在咏薇抬起头仰望穿着全套饲育员工作服的埃丽,倒有一种敬畏,可依赖的感觉。

 

 咏薇就这样被牵进进左手一间铺着瓷砖的房间,埃丽命令她仰面朝天地躺在瓷砖地板,抬起她的双腿,将左脚踝与左手腕,右脚踝与右腕铐在一起,再将两副手铐与颈上的狗链拴在在地板上排成一排的三个小圆环上。这样,咏薇就变成了双手双脚靠在耳边,屁股沟正对着天花板的可笑模样。

 

 “你的毛发还真密呢,哟,连屁股这里也有啊。”埃丽蹲下身把玩着咏薇乌黑油亮的耻毛。“放心吧,我们不用剃刀,不会伤到你娇嫩的皮肤的。”说着,她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大管药膏,从尾椎骨开始直到脐下,仔细地涂抹起来。“这药膏生效很快,再过5分钟,只要轻轻一捋,你的毛毛就会掉下来,嘻嘻,一点都不痛呢。”

 

 凉飕飕的药膏触到咏薇火热的菊门和阴唇,令她小腹一阵抽搐,几乎发出呻吟声来。正在紧咬着嘴唇掩饰失态,隔着自己的小腿又听到埃丽的说话声“嗯,还有5分钟,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干等着,来给你清理一下存货吧。”说着,埃丽便拖过一台快速浣肠机,在喷嘴处涂上一些润滑油後,噗的一下插入咏薇的体内。

 

 说真的,虽然埃丽插得很急,但经过特殊设计,用软性材料制造的喷嘴并没有造成什么痛苦,所用的浣肠液也是一般的产品,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加料”。然而咏薇的身体却随着异物侵入直肠而绷得紧紧的。“这孩子太紧张了,埃丽,你让她稍微放松一下”一位巡视的教师发现後,马上作出指示。

 

 “明白。”埃丽马上着手让咏薇“放松”。她把大捧的香脂淋在咏薇呈完美的半球形的菽乳上,熟练地开始爱抚起来:先在乳根处画圈,然後逐渐向乳头逼进,还不时的用指肚若有若无地磨蹭者乳头与乳晕的交界处。当乳头完全挺立起来之後,埃丽又把左手伸到咏薇无遮掩的私处,轻轻剥开阴蒂的包皮,用中指关节如扣门一般有节奏地扣击起那颗小红豆来。

 

 “呃啊……”在女同性恋者熟练的爱抚下,咏薇终于不受自己意志控制地发出呻吟,身体也逐渐放松。电脑控制的浣肠机顺利地将浣肠液灌入咏薇体内,用超声波使其起泡,激荡,充分洗濯了直肠内壁之後,再将污物抽出。随着这个过程的循环往复,抽出的液体逐渐变得清澈透明,咏薇的身体也开始适应那种鼓胀-空虚-鼓胀-空虚……的节奏,乳房与下体的快感也逐渐累积,乳白色的爱液溢到了阴道口,在两片赤红的阴唇间划出一道淫靡的白线。然而,埃丽始终控制着节奏,巧妙地让咏薇徘徊在爆发的边缘……“OK!洗干净了!”埃丽突然结束爱抚,拔去了喷嘴。咏薇不自觉地发出了抗议的娇嗔声。“小傻瓜,这可由不得你呢。”埃丽嘲笑着拍了拍她的阴埠“现在该拔毛咯。”

 

 脱毛药膏果然很有效,埃丽只用手掌轻轻一抚,油亮蜷曲的耻毛便随之而脱落,“在重新诱导毛发生长之前,你的下面会一直这样光溜溜的,连毛茬都不会留下,是不是觉得很清凉呢?”说得咏薇把羞红了的脸别过去,不敢搭腔。

 

 “接下来是放尿,然後就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地洗热水澡了。”抹去最後一根耻毛後,埃丽再次下达命令。

 

 “就在这里吗?”

 

 “是的”

 

 “会流到身上呀”

 

 “马上就给你洗澡了嘛!”

 

 可是,现在尿不出来啊。”刚才的浣肠是由机器操纵的,也还罢了,现在要咏薇在埃丽面前像幼儿一样随意撒尿,使她产生强烈的抗拒感。

 

 “怎么会呢?从宣布女畜名单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不会没有存货吧?”埃丽不以为然地按了按咏薇的小腹,“到明天早上之前,这是你最後一次放松的机会了,如果在待会洗澡的时候或者睡觉的时候失禁,会把你打得屁滚尿流的──来吧,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说着,埃丽用左手小指轻轻搔弄着咏薇的尿道口“嘘“尿不出嘛!”咏薇扭动着屁股拼命抗拒着。

 

 “你这只小笨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埃丽不耐烦了,上前用右膝盖压住咏薇的左腿弯,轻易地制止住了她的挣扎。“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尿不出了。”埃丽反手一巴掌,纤细的掌缘啪的一下抽在了咏薇的会阴上。刚才的爱抚所造成的充血还没有退去,令她下体的触觉格外敏锐。羞耻,疼痛和无助感最终让咏薇失去了控制,淡黄色的尿液开始喷涌而出,顺着股沟和小腹的曲线向两边流去,在脐窝积聚、满溢,最後沿着腰肢流到身下,浸润了咏薇的背脊和秀发。

 

 在尿液涌出的一瞬间,咏薇终于放纵的哭出声来,滚烫的泪水从面颊留下,倾泻着她的伤心,羞耻与委屈。

 

 ?“好了,好了。”埃丽也恢复了温柔的神情,一面轻拍着咏薇火热、通红且湿漉漉的下身,一面解开她固定在地板上的手铐和狗链。“用热水好好冲一下,你就会觉得轻松多了。”

 

 《女畜学园》的两个主角是咏薇和小枫,我打算以她们两人为观察点,轮流从女畜和饲育员的视角来介绍女畜学园里的教学生活。

 

 异世界的片断:女畜学园   四“124,125,126……,啊呀,又错了!”小枫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报数游戏。这个游戏很古老,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玩了,玩家从1开始,轮流报数,遇到含7或是7的倍数的数字就跳过去。这当然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可是如果是由10个围成一圈,手脚着地,屁股撅向天空爬行着的裸体女子来玩,就有些意思了。

 

 在女畜学园里,被选为女畜并不代表她的学习就此结束。要当一头合格的女畜,要学的东西有很多:以各种不同的女畜姿态走、跑、爬行、正坐乃至排泄;用敬语回主人和饲育员的话;用身体的各个部分取悦主人,等等等等。在小枫看来,饲育员的学习还比较轻松一些,因为她只要掌握相关的知识和技能就行了,而女畜必须把所受的训练变成自己的本能,从骨子里像一头雌兽般行止,才算符合要求。

 

 现在,小枫所看到的就是一堂“犬行”的仪态训练课──她们这一届饲育员的培训课程才刚刚开始,所以训练这些女畜的还是学园里的教师,小枫以及其它十来个同学都是以辅助者和观摩者的身份出现在教室里,要大约一个月以後,她们才能亲自上场操练她们的同学。

 

 负责这堂课的教师,陈安,马上给予失误者预定的惩罚,宽身鞭在结实的臀部上留下触目的红印──平心而论,陈安打得并不重,几乎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可是那头女畜却大声发出带着抽泣的悲鸣声,从腿弯到腰部的粉色肌肉也轻微的颤抖着,引得旁观的饲育员们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声。

 

 惩罚之後,肉轮再次转动,女畜们一头接着一头喘息着从刚才中断的地方开始继续报数。每一头雌兽都紧盯着着前面同伴赤裸发红,并且濡湿着的私处,艰难地调整自己的步伐,来跟上大家的节奏。由于在这之前已经在鞭子的驱赶下进行过包括慢跑,游泳和柔软体操在内的大运动量的锻炼(这是女畜每天的必修课,哪个主人愿意面对一头病恹恹的雌兽呢),这些可怜的家伙都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要保持艰难的姿势:四肢着地,前後肢以铁链相连使之相距不超过身长的一半,後腿尽量拉成平直而头部抬起,以使视线保持水平。这让她们一个个都心跳加速,面部潮红,四肢颤抖,气喘吁吁;黄豆大的汗珠,从臀尖这个制高点,顺着背脊的凹槽、股沟、阴埠、小腹和大腿内侧汇流而下,流经脖颈、腿弯、小臂和乳房,最後沿手足、下巴和乳头滴到地上,汇成一小摊,一小摊的水迹。更加要命的是,中午以来,她们饮入大量的水(天气炎热嘛,总得讲些畜道主义)却不曾被准许小解,虽然汗液带走了不少水分,但她们的膀胱还是被胀得满满的,大多数人的尿道括约肌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话虽如此,没有一头雌兽敢于在受训的课堂上不经允许而排泄,只要想一想可能因此而受到的惩罚,就足以提供必要的意志力来对抗尿意,哪怕被陈安用宽身鞭抽打臀肉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