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隶(5)

 

 「既然天命属我勉为其难,担此大任,」他嘟哝道,「我又能向谁推辞呢?而既然天命要降罚于她,令她在此努力供我取乐,难道我可以不履行这份责任吗?」他突然开始责打她,展开的手掌从少女的臀峰上抬起,随即重新挥下。她小幅度地跳动起来,腰间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肺部先是屏着气,然后又化为一声急剧的叹息。她的头略微歪向右侧,左耳随之竖起,好像等着在听第二掌划过空气的声音,以调整身体承受沉重的打击。但加法尔看到她对这种小惩罚好似习以为常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相对于疼痛,他更专精于施加耻辱。当然,加法尔觉得疼痛的折磨也不乏乐趣,但他既会魔法,又主宰着她的心灵,所以不再需要用这个来控制她了。

 

 他尽兴而又小心地掌掴着她,斟酌着力道,决不打得太重,但是每一记都结实到位,频率把握得变幻莫测,令她无法准确判断出接下来应该何时换气、何时蠕动身体。他观察着她扭动的屁股,看着棕色的臀肉随着每次击打而微微摇晃,感到裤子里侧紧张起来,于是微调重心,将勃起的地方杵在了少女柔软的腹部。突然的侵犯令她发出了惊讶的娇呼,并预示着她今夜后续的服侍之责,加法尔微笑了。

 

 他现在能看到自己在她屁股上的几处掌印了,或者至少是几处模煳的手掌轮廓,呈现出淫靡的深酒红色。他暂停了一会儿,半开玩笑地思忖着是否要继续在她身上烙下,或说纹下更多的掌印,直到明朝。然后,他耸耸肩,重新启动了夜晚的小小例行公事。他切换着责打的位置,让她的臀部两侧都能浸染到热情的酒红色,然后将注意力向下转移到她臀部与大腿的交界处。他在这里狠揍了她十掌,转眼又是十五掌,全都重复打在同一个位置上,直到她开始随着每次击打跳来跳去,双肩颤抖不止,趴在他腿上的胸部也随着抽泣而振动起来,才终于停手。

 

 「好了,亲爱的。」他爱怜地说,「这样就足够了,暂时足够了。」他揉搓着她疼痛的屁股,然后抽回手来,伸进一直放在他身旁的一口小桶里,手指从中挑起一团气味芬芳无比的药膏,将它涂抹在茉莉细嫩的臀肉和大腿跟上。客人也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陌生的程式,鼻孔被魔法香膏的气息刺激着。这种药膏不仅能使人不可思议地放轻松、治癒人的伤患,而且还是一种效力匪浅的催欲药。事实证明,这种药每次用在茉莉身上,都会使她无法自拔,即使她不乏抵抗的决心。此时也是一样,臀部清爽释然的感觉已经令她叹息连连了。

 

 加法尔的手指滑向了她的臀沟,单手强行探进了她原先紧紧闭合的大腿之间,柔和地将药膏涂在了她胯下的秘唇上。带有魔法的药力轻松诱出了一滴温润可爱的甘露,尽管她的臀部分明还在紧张地抗拒着。她牢牢地屏住呼吸,然后松弛了腿部的肌肉,准确地说,是全身的肌肉,任凭自己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身上。她并拢手掌,交缠起十指。这位美丽的奴隶相当清楚将要来临的是什麽,也知道自己对这波压榨着她肉体的兴奋感无能为力。

 

 被加法尔抓在臀部的手引导着,她翻身仰面躺下。现在她的小腹和长着黑色卷毛的三角区垫在他的膝盖上,她将双腿伸到一边,头枕在另一边的地毯上,横陈在加法尔面前。加法尔又用左手舀起一团药膏,擦在掌心里,继续将油膏涂抹在她下体的唇间,徐缓地对付着她,但却让她的体内积蓄起了情热。她的臀部开始扭动,陷在了他的膝盖上,在坚硬的髌骨上磨擦着,但她的脸又为这一非出自愿的淫荡动作而烧得通红。

 

 「你体会到了吧?」他微笑道,突然收回了手。她本能地提起了臀部,大腿迅速并拢,好像想要夹住他的手,然后为自己的动作羞愧地娇喘着,将脸扭到一边,盯着墙壁。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回过头来和他对视。

 

 加法尔用手背抚摸一下她的侧脸,又抽手转移到了她潮湿的秘裂处,然后磨擦着拇指和食指,蘸起她的蜜汁,在她的眼眶下方涂上了一滴泪痕。

 

 「你应该无法想像,」他对客人说,「民众怎麽可能拥戴她做女王?她只能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身份——一件小小的官能玩具。」「你就是这样使用我的礼物的?」客人问他。

 

 「没错,高兴就好,」加法尔说,「我高兴这样。」「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在冤冤相报喽。」「一开始也许是的,」加法尔耸着肩膀,「但你还没有注意到吗,我尊贵的客人,她碰巧是个美丽的女郎,作为女人,她之所以会生到地上来,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而且,作为我的奴隶少女,她必定会毫无疑义地为这个目的服务的。」「高兴吗?」客人嘲讽地说,「你总算玷辱了她。」「当然了,」加法尔答道,「但这属于正当的复仇。况且说到底,她也时常乐在其中呐。」「哦,真的是『时常』吗?」客人阴郁地说,「而且那些所谓让她乐在其中的时候,也无非是耻辱的一部分,因为她的快乐也纯粹来源于和她势不两立的敌人的咒语。」加法尔被激怒了,挥起双臂,将手放回膝盖上,抬头瞪着宾客的方向:「反正她原本没有快乐的权力!」「国民只知道,」客人继续说道,「他们敬爱的白狄伦?布杜鲁公主被你囚禁了,但是不知道她被辱没得什麽身份都没了,说不定还在等着她继位呢。」「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有这面镜子呢,」加法尔打断他回敬道,「我还是想到这一点了,我的贵客。」「这面镜子不过是个玩具。」客人怨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