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白公馆(7)

 

(待续,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不论喜欢或是不喜欢的,特别是来自女同好的。希望加威加精和如梦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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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6)--钟子悦人生终点之铁镣上身

 

      子悦的影子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她的脑子里正在想着什么呢,我不得而知。也许只有和她时时刻刻相伴的影子才知道吧。我环顾四周,感觉牢房里的气氛甚为阴暗和肃杀。靠着墙角有一张低矮陈旧的木榻,木榻虽然陈旧但是却很干净,上面还有简单的被褥,都是以前关押在此的女死囚用过的。被褥也同样很破旧,但是并不太脏,被褥上的绣花还依稀可见。牢房的另一边有一张小木桌,这是女死囚吃饭的地方。墙角同样放着一个老式的木制马桶,还隐约可见马桶上面的红漆。我还特意留意了牢房的粉墙,粉墙已经是非常地斑驳,但是上面依稀有一些字迹。我知道,在这间天牢里关押的大多是一些高官的千金,都识些许文字,这些字迹大抵是这些千金在临刑时题写的断头诗或是明志诗。这些诗词已经都是残缺不全的了,但是从只言片语的遣词造句中还是可以看出这些诗词出自女死囚之手。我甚至还看见一首诗的落款是一个叫做小婉的女死囚。这真是红颜薄命啊。

 

     正在此时,牢门的铁链一阵叮当乱响,牢房的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是管晓卿。管晓卿这次是第一次下到地宫来做女服务生,她好像有一点紧张和不好意思。她手里托着一个陈旧的木制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套女死囚的囚衣囚裙,囚衣囚裙是用灰色的粗布制成,比较宽大,背后有死囚的字样,而且子悦的名字也被写在了囚衣的衣摆处。子悦回过头,看见了管晓卿端来的囚衣囚裙,知道该换上牢里的衣服了,好看的眼里露出一丝略带凄惨的微笑。子悦显得很从容,并没有丝毫的慌张和不安。子悦的衣服在一件一件地脱,此时牢房里只有脱衣服的窸窸索索的声音,我似乎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不一会,子悦脱得只乘胸罩和三角内裤了。我站在子悦的身后,虽然牢房里的光线非常地昏暗,但是子悦背后略带弧形的粉白色的胸罩背带还是散发着诱人的光华。胸罩背带好像在背后勒得挺紧,以至于胸罩解下后在白如凝脂的背上留下了2个可爱的小月牙。灰粗布的囚衣囚裙穿上了身,清纯美丽的子悦的形象立刻发生了大大的变化。一个等待绞立决的女死囚已经霍然出现在眼前,从现代到古典,从清纯到凄惨,从靓丽到灰暗,一套囚衣囚裙的作用竟然是那么的大。

 

     牢房里没有镜子,子悦自己并没有马上认识到这一点。不过,接下去发生的事情,使子悦真正体会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待决的女死囚了。牢门的铁链又是一阵叮当乱响,有人拿来了一件刑具,这件刑具可不一般,这是一副非常沉重的脚镣。这副脚镣在一般情况下不会给女孩子使用,因为一般的女孩子戴不了这么沉重的脚镣。这是一副真正的铁镣,而且由于戴的人很少,锈蚀的情况比较严重,脚镣的不少地方都生了铁锈,戴着这副脚镣免不了要遭受一点痛苦。由于是子悦自己的一再坚持,我和琴芳只能勉强答应了。一个清纯的女孩子,一个幼儿园的女教师,从小就怀着这样一个梦想,想要体验一下在自己娇弱的双脚戴上沉重的铁镣,在牢房的青石小径上蹒跚而行的凄美感觉。我们还忍心拒绝她吗,这样的话,真的说不出口。我们只是担心沉重的铁镣伤害了子悦,给子悦带来肉体上的伤痕。好在,琴芳和我都有经验,事先准备好了用来缠绕铁镣的布条,在给子悦钉铁镣之前,先在铁镣的镣环上缠上了厚厚的两层,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那些铁锈,至于脚镣铁链上的铁锈,就只好随它去了。子悦在这个时候也拿着铁镣好奇地看来看去,有时还会问我们几个问题,那个样子真的是很可爱。

 

    缠完了布条,就要开始给子悦钉脚镣了。子悦好像有点害怕,我和琴芳赶忙安慰子悦,保证不会钉到她的脚。管晓卿拿来了一块扁平的大铁块,这是钉脚镣时用的垫石,乌黑乌黑的。子悦白皙而娇柔的赤足放在乌黑而坚硬的垫石上,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铁镣的镣环扣上了子悦纤细的脚踝,镣环很狭小,在子悦的脚踝上扣得紧紧地。我真的不忍心为这样一双女孩子的赤足钉上这样一副凄厉的铁镣,无奈之下,还是动手了。固定镣环的是两根长长的镣钉,闪着刺眼的亮光,我抡起小锤子,在镣钉上一下又一下地砸下去。长长的镣钉慢慢地变短,变粗,越来越短,越来越粗。。。砸镣钉的声音在空旷的女死囚牢里回荡着,像是唱着一首凄惨的歌。镣环紧紧地箍在了子悦柔弱美丽的赤足上,镣环和脚踝之间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要是没缠布条的话,真的会痛的。子悦的双脚都被钉上了沉重的铁镣,我扶着子悦慢慢地站起身,子悦温柔地注视着脚上的铁镣,好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在此时,如果摄像机围绕子悦转上几圈的话,每个角度都会是非常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