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将我推向了SM(14)

 

 大汉走过来,说「对不起, 刘小姐,刚才让您受委曲了,现在要给你洗个澡,请您配合一下。」刚说完,医生走了过来,手里拿著早已准备好的一支针准备给我注射。看样子刚才他一定是打了个盹,眼皮还有些睁不开。由於对打针已不再害怕,所以我没反抗,但看还是不敢看,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到现在还没完全消除。我闭著眼,只觉得医生一下子把针扎到我的屁股上,可还没推药水呢,就拨了出来。「噫」?那么快,我睁眼看了看,发现医生一脸的歉色,怎么回事?医生赶忙向我陪不是,「对不起,刚才扎错了地方,呵呵,我太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的天!这样的人还让他当医生?怀疑!正想骂他两句,他一针向我的左臂扎过来,我一看,哇….哭了。

 

 针头拨出来後我只觉得浑身酸软,一点劲也使不上,神智也迷迷糊糊的。看来打的是镇定剂吧?小夥子们把我身上所有绳子解开,推推搡搡地把我推进了桑拿房旁边的大浴池里。扑通!,呛了我一大口水!

 

 浴池的水是热的,并且有一股浓浓的草药味,挺好闻的,小夥子们围在我身边给我又搓又洗又按摩,不过手脚还算老实。刚才被捆得紧紧的双臂现在也恢复了知觉,慢慢地身上的绳痕也不见了。这个澡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後小夥子们把我从水里捞了出来,摆在按摩床上,给我盖上毛巾被之後就出去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地。我闭著眼,回想著这两天里所经历的一切。

 

 如果不是遇上小男孩,如果不是那么放心地跟著陈老板来到这里,如果不是那个SM网站。这一切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谁安排的呢?为什么这样安排呢?他的目的何在?但现在我不愿再思考那么多了,因为,我真的好像有点喜欢上SM,喜欢当性奴了!

 

 不多久,我也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坐了两个医生,我以为我在医院,正要起身想弄明白怎么回事时,发现手和脚都被固定在了按摩床上,动弹不得,而且浑身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神智看来还不大清楚。迷迷糊湖中我看见其中一个医生站起来对他人夥伴说,好了,开始吧,我们动作快点,後面还有人在排队呢。说著,两个医生就一人抓住我一个乳房,拨拉著我的乳头,并在上面一遍遍地涂著酒精,等乳头硬挺起来後,医生用早已预准好的打孔钳在我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孔。也许他们动作利索的原因,我只觉得乳头像被夹子夹了一下似的,并不觉疼。但当打孔机移开时,乳头上还是流了一些血,医生用药棉把血吸乾,涂了些碘酒在乳头上,待碘酒乾了,又从一个极精致的小盒子里取出两枚白金棒棒,用酒精涂过,小心翼翼地插进乳孔里,两边各一枚,弄好这些後就收拾东西出去了。在网上看过相关说明,讲的是这种白金乳棒插在乳头里是防止乳孔自然闭合。平时戴著乳环,不戴乳环时插上乳棒,对乳孔能起到保养作用。

 

 我还想继续睡,但乳头里插著的棒棒涨得我难受,我想翻翻身,可手脚却被固定得紧紧的,怎么也动不了,我想喊人来把我放开,然而无论我怎么用力也喊不出声来,这有点像刚睡得半梦半醒之间的所谓鬼压床一样,十分难受。渐渐地外面热闹起来了,听得见客人们陆续起床。这时我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我一觉醒来时,发现陈老板已穿戴整齐坐在我身边看报纸,旁边的茶几上放著未曾动过的牛奶点心。我看见陈老板脸上的笑眯眯的表情又恢复到我刚认识他那时候的样子,我有点想哭,真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真的,只是我一个小小的恶梦,但当我又感觉到乳头轻微的剌痛时,才知这一切是那么地不可逆转。我终於哭出声来。

 

 陈老板被我的哭声惊动了,他赶紧把我扶起来,搂我在他怀里,轻轻的拍著我的背说「不哭,不哭,哦….不哭」,像一个大哥哥在疼爱自己的亲生妹妹一样温柔体贴。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解开了,我伸手抱紧了他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到他的怀里,使!劲!的!哭!

 

 这一哭,哭了好久好久,哭尽了我的辛酸,哭掉了我失去男友以来的悲痛、寂寞与无耐。哭到欲哭无泪了,我抬起头,看著陈老板那张脸,发现他的笑永远挂在脸上,好亲切,好慈爱,从他清澈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我自己的脸,愁愁的,一点也不漂亮,突然我好想笑。陈老板双手轻轻捧起我的小脸蛋,用大拇指抹去了我脸上的泪水,然後抽出一只手,用食指刮著我的鼻子逗趣地说「爱哭鬼爱哭鬼,就知道哭,你不知你有多漂亮,可你总是哭,哭啊哭,哭成了老婆了,哈哈哈!」笑完,看著我,说,「 刘 小姐,哦不,英,你真美,世上再没有比你更美的女孩…」说著,他把我的脸捧得高高的,并歪著脑袋凑过来要亲我,我撒娇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再次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