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驰骋工友篇》(10)

  金玉梅将嘴使劲一扁说:“你就使劲吹吧!就怕吹到关键时刻,坏水一放倒向我告起饶来了。扫黄怕什么?人来抓我不会说你是我男人嘛!”

  我淫笑着在金玉梅的脸颊上,放肆地捏住拉扯了一下说:“你都不怕我怕哪个鬼敲门啊!为了我们比试的时候安全一些,你最好在我俩的房门上,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上以后,再说我的长短你的深浅如何?”

  金玉梅揉着脸在我腿上打了一下,说了声“瞧你能龟的”后呲牙一笑,扭着被弹力裤包裹的圆翘小屁股就跑出了房间。

  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

  既然正派和忠诚被诱惑和背叛亵渎,只要抓住机会就会享乐的我,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进了被子刚脱了毛衣,金玉梅已经反锁了我的房间门冲到了床前。

  有些女人平时矜持得像高压电似的谁也不能碰,假如她们的骚劲被激发出来的话,有时比男人还要急上好几分。

  看到金玉梅急切的样子后,我在被子里脱尼龙线裤时,就怪声怪气的小声哼起了豫剧《花木兰》里被自己修改了的一段唱腔:“你要不相信呢?就脱了裤子看,腿中间的毛里面,有个小肉眼。要想弄明白,可真是特别难哪!”

  背朝我已脱了弹力裤,羊绒衫刚脱到乳房下的金玉梅,听到这里蛮有兴趣的立即问道:“改的倒有个屁臭气,后面呢?”

  既然臭味相投,我就在金玉梅的屁股上,拍打着小鼓点继续哼道:“有多少英雄汉,屈死在里边,没有过硬本事千万不能探哪!”

  刚哼完金玉梅就笑得浑身的肉都在颤,虽然倒在了我身边,嘴里却挖苦起了我说:“你这样唱的目的,大概本事不行在找借口吧?”

  金玉梅虽不怎么漂亮,一鼙一笑之间,倒也活色生香。骚劲上来以后,脸上挂满红霞,眼里荡着水花,鼻头往起来一翘,嘴里面再露出两个小虎牙的她,还真有撩拨人的那个淫浪样。

  反正我俩穿的衣裤已经脱光,我的龟在被子里也硬成了直棒。金玉梅这么一数落,我假装生气的一瞪眼,将她拉进了被子,胸脯紧压在她乳房上说:“本事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到时候招不住的话,可不要怨我肏得凶肏得狠!”

  金玉梅一面用手推搡着我,一面“哧……”地浪笑着说:“肏就肏,把我压的喘不过气算什么?你本事行的话就赶快肏,牛吹上那么凶能顶龟用。”

  既然金玉梅上面的嘴犟得像驴一样,下面的嘴惩治惩治也应当。反正被子里光线特别暗,她又没看见我的龟长得怎么样。趁她寒碜我正在得意的当口,我将她的两腿扯住往开里一分,手撑在她两肋旁,身子向下一压,龟朝腿中间的一团软肉碰撞了好几下,最终进到一个温热湿滑的通道时,我有点疑惑地刚“咦”了一声,她也像挨了刀的鸡似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风流人生-驰骋工友篇 粗俗淫荡的女人马胖

 

  粗俗淫荡的女人马胖(上)

  自从1970年春天,趁着狂风大作的有利时机,冒着被发现后将会被枪毙的生命危险,把无事找事鸡蛋里硬挑骨头的人事科长宋卫红的女儿宋月,在靠近南城墙当年H派司令部旁边的一间独立小破旧屋里边,收拾了个半残废以后。虽然自己的工作还是那么脏苦累,工资仍然是区区18块钱,可心情却比过去舒畅多了。

  唉!人真是个最没出息的货,在农村插队当知识青年,撅着屁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南山修水库抬大石头,抡大锤打炮眼,累得龟拉地时,一个心眼的想什么时候赶快招工。

  可现在招工以后尽管拿着这点儿怂钱不怎么宽余,但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唯一的难题是没有了在农村的那种逍遥自由,也没有了一心想嫁给我进城过日子的那些姑娘肉体的欢爱。因此正值年轻体壮精力特别旺盛的我,下班吃过饭例行公式的政治学习后,龟自然而然的就不怎么安分了。

  虽然工作仍然如往常一样很脏很累,可她奶奶的倒霉的就有一件事,自己的荷尔蒙却分泌的特别多。多了到底让人心烦,龟常常是从晚上能硬到早晨。尤其我这有过很多性经历的货,心里要说不想女人那完全是假话,我又不像于化民这个四眼驴一样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除了钻研学习各种工作的操作本领外,没事特喜欢趴在破长桌上和黑格尔交谈个不休,高兴了还跟两个糟老头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谈论什么资本和利润方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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