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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暖和的。世上伪善者众，只有亲亲主人愿多看母狗一眼啊啊……」

 

　　伪善？记得从前我问师父：「如今河清海晏，师父您为什么还总说乱世难为

呢？」

 

　　师父说：「明恶易除，伪善难消。世上那些穷凶极恶失尽人心，自有天诛；

可怕的是那些知道自诩为善、欺盗世声之人，因为……几乎人人皆是如此啊！」

 

　　自诩为善……呵呵，我用下作手段强取了师姐的红丸，还夜夜将师姐贬作玩

具操玩，如今又在这里义正言辞，岂不是再可恶不过的……伪善之徒么？

 

　　那边的妖怪却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芋儿主人，都怪母狗只顾着自己舒服，

将身下的麦面流了一地呢……啊……真是可惜嘞，看到主人的介怀样子，小婊子

心疼得都自慰不下去了呢……呼……其实事前善恶本不可判，昔日里就有重明者

想要独判人心，却可笑变成了一只瞎眼的秃鸟哩……什么天心不可妄断，其实……

天上神仙也不通人心呢！」

 

　　妖怪趁我心神松懈，缓缓用丰腴的身体将我包住：「主人你说，人欲为善，

可世人皆不承你的情，这又算什么善呢？人啊，总是吃到了甜头才愿跟着你走呢

……有的人每日沽名钓誉，不食人间烟火，我看啊，他才是天下首恶嘞！说穿了，

人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成全，还怎么成全世人的愿望呢？」

 

　　我被辩得哑口无言，小兄弟却成全了自个的愿望，跳出了束缚，求着师娘宠

爱。

 

　　「嘻……芋儿主人还是心软了呢，放出了尊贵的大肉棒来成全母狗师娘呢！

亲亲主人啊，你可知道，师娘心尖尖上的愿望就是脱开善恶伦理，与主人欢好呢！

可惜主人对师娘从不逾礼……叫师娘好生心焦……芋儿主人，你何不来问问我，

问问你的母狗师娘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紫雾妖怪法力不支，渐渐化作残影消逝，徒留下我的小兄弟圆瞪虎目，寻着

那句熟美玉体去处。我正欲遮羞，演武场上的师姐却扑了过来，陶醉地拱着我的

兄弟。

 

　　「主人的大肉棒又亮出来了，啊……好好闻的阳刚之气……肉玩具小珺可以

……啊……忍不住了……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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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妖花的出现时间最短、法力最弱，我也一直在沉心对抗……可是最近

几日我的心却比从前更乱了。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人心？

 

　　如何是人，如何是仙，如何是重明？

 

　　师娘来到滴水观里数年了，面上总是欢喜，可到底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无人知，无法知。师娘内心通明，纯净无垢，有了愁苦思虑从不对我们说，

若不是那日我看到师娘在对北垂泪，我都不会知道她思乡成疾。不，我不能去揣

测！她是我最敬爱的师娘，对她存有窥伺之心就是中了那妖怪的陷阱，我万万不

可……

 

　　可芋头真的好想知道啊！想知道究竟怎样做才是对的？究竟我想要什么？究

竟怎样才是洒脱，究竟如何才能快活？

 

　　虚空里无人作答，正如我永远分不清真假善恶，一次次被紫花迷惑；正如我

读不出人后心思，在这被人安排好的人生里摸爬滚打，以那些被自己溅起的泥渍

为乐。

 

　　据说古有重明鸟，可以勘破虚妄，直指人心。师父说我有神仙之命，这么说

我是不是就能变成重明了？我就能知道……知道天地的正史，知道所有事情？

 

　　无法想，不可想。我绝不能再违背师父了，虽然我已经铸了大错，虽然芋头

已是不折不扣的伪善之人了，但是我绝不会去当神仙的！这念头实在太诱人了，

决不可再想，决不可！

 

　　我只要熬过这几日，等紫花妖怪的念力消去，我……可以回去的，回到那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