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堂姐求饶说她要泄出来了(7)

轻琳倒在餐桌上,双眼眯起,喘息中似梦呓着什幺,我挽着她弱柳般的纤腰把她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是没有支撑般倒在我怀中,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醉了。

 

我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龟头上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对准湿漉漉的嫩穴很顺利地探进去一个龟头,然后我紧紧搂着她的腰背,让她硕大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把她的雪臀托离桌面,然后稍微松开她的身子,一瞬间两人的身子从上而下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在侵略与容纳的那一瞬间,我感到轻琳柔软的身子突然绷紧了,颤抖中接近痉挛。下身那层层迭迭的紧致感,当我冲破一切直达最深处的时候,我觉得不论是轻琳的身子,还是她的心,亦或是血缘姐弟的伦理阻碍,全都被我一击贯穿了,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煳,脑子空白,本能的驱使使我保持着最粗暴的侵略动作,场面很像施暴,然而轻琳的双手却紧紧抓只我的肩我的背,口中发出蚀骨销魂的声音,双腿也死死地缠住我,迎合我的进攻。

 

事后轻琳回忆起来,这一刻她的灵魂似乎从肉体中被抽离出来,感觉从云端坠落到地狱,然后又被抛回到云端。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真正畅快的放纵,真正的女人,纯粹的女人,与任何身份血缘都无关,无须任何委屈与压抑,用最渴望的方式释放自己。

 

当酒精麻醉与刺激后,她舒展着身子接受我肆意的驰骋。我是那洋健壮有力,每一次的刺入是那洋深刻,每一次抽出是那洋冷漠,她就像是被扔在沙滩上搁浅的鱼,我的进攻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海浪,渴望着每一次的冲击,即便这冲击很粗暴很狂野,但如果不这洋,似乎下一刻她就会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