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的滋味(3)

一种被窥视的快感,而厕所的遐想,让我对尿液的味道产生兴趣,只有在此时,我觉得马桶是可爱的,白玉般的洒上金黄,像猫的我展开舌头,对着猫棒一样的黄做出亲昵的动作,彷佛我们是同类一样。

 

也许是久了罢,老师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勾搭起母亲来,没想到一拍即合,两个在月亮下的交配,得到了全班的祝福,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

 

于是三人就是一床,两人都是奴隶,在午夜的迷濛中不断受着鞭苔,将身体中的每一幕感动榨干,再投入无限的、死亡的、寂静的空气中。

 

你可以注意的看一看这个我正在上课的班级,有几个是真能晓得这种像食欲的寂寞,不断的吞食,不断的撕裂,不断的叫喊,终究逃离的不过是心里的满足,满足不满足,我希望有个答桉。

 

答桉的终点是无可替代的,我梦着有人与我分享,那是实际上坐在隔壁的雅怡,她在梦中距离我很遥远,但是视觉的误差使我们十分接近,我们在百尺之外手牵着手,中间是深不可测的鸿沟,到了约定的地方,我们才一起跳下去,飞翔的同时,我感到她和我一样快乐。

 

想到这里,我扯着她回了去,她不愿意,反正我知道她的爸爸对她有如养鸟般的专制,终有一天她爸爸会将鸟撕裂的,我想…

 

将这个计划告诉爸爸之时,我相信他的表情是饥渴的,但却背向我,不说一句出来,第二天,鸟就要被释放了,在那个转角处,被套住的的挣扎逃不过野兽的渴望。就这样,她在我们家呆过她成长的第一个礼拜,在失去所有其他的刺激下,尽情享受云霄飞车似的娱乐,在第二个被释放的礼拜,她的灵魂之糮的解除之际,我已知道她是肉体的情人,惟一不同的是她看爸爸的眼神与我不同,一天吃饭时才知道,他是她的父亲,而不是情人。这点很困惑我,我本以为爸爸认她是他的第二情人,但他却当他有三个妾,这是一家,却不是我容身之处。

 

这一天出门前我才知道雅怡被当成生产的角色了,老师和雅怡似乎才是真正的情人,我一路想了很久,听说雅怡的父亲正在找她,也不知道这对私奔的男女,是否真能长相厮守。

 

围绕着草的花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