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奇遇(5)

「喔……好滑……好紧……」烂鸟给一团温温热热的肉团牢牢握住,阿生实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后后的干着,不知裡头有多少水?是什麽水?每次烂鸟一插一拔就会发出叽叽的声音,更让阿生淫念大炽。

 

阿生直接把女人丰满的奶子从低胸连身裙中拉了出来,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服外头,那圆鼓鼓的两粒奶头因为底下鸡掰被干的爽了竟高高的凸起来,好像两粒泡过水的樱桃,又红又亮。

 

双手握住两颗奶子,阿生轮流用指缝又夹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蹋到发红一片,底下烂鸟也没有空閒,推着鸡掰洞裡的团团膣肉,又是磨又是蹭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断,却是烂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谁在插她,只有源源不断的鸡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来。

 

只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紧绷光滑又漂亮的形状,还有鸡掰洞旁边那娇嫩如婴孩小嘴的阴唇,阿生既使洩了,很快烂鸟就又硬了起来,这个晚上阿生狠狠干了她三次,累了就贴着软软的奶子抱着女人休息,闻着她脸上浓重的酒气后头好闻的香水味,还伸出舌头往她咖啡色樱唇裡探,女人睡得朦胧,小嘴有时候会像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阿生的大舌,让阿生不由虚晃晃的浮起恋爱的感觉。

 

一直干到腿痠脚软,阿生才甘愿送她回去,拉出瘫软的烂鸟,手上擦着女人鸡掰洞裡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裡不由得感到骄傲,好久没有这样一夜四次了,就算二次也很少,这几年勉强算应该是一个礼拜一次,很逊的七夜一次男!跟大学生臭屁都说自己夜夜春宵,没有一天让阿芬好睡过,其实呀!“春”是台语有剩的意思!

 

女人给人家干那麽久,鸡掰也洩了一大堆水,却还是埋着头醉死了,不知道到底喝到什麽地步,难道跟公卖局局长喝酒吗?问她家住哪裡?也只会鼻子发出模煳的唔唔哼哼声音。

 

最后没办法,阿生只好打开她的皮包,找裡头的证件来看,好不容易在一堆口红、眼影、卫生棉,还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夹,嘿!有了!看到身分证了,这骚鸡掰原来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岁哩!住址登记的是彰化县员林镇,糟糕!难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吗?

 

这可不行!